身影不仅影响了视觉,甚至了影响到了御主的透视力。那个英灵带有可以使自己的身份变得模糊不清的特殊能力或诅咒。 “那个家伙好像也是个难缠的敌人呀......” 韦伯刚说出这话,就看到全身笼罩在漆黑铠甲的从者,被阿尔托莉雅一枪挑飞。 “——什、什么!” 韦伯颤抖般的惊讶出声。 这碾压般的能力值,真的是从者吗? 如同缠绕着诅咒般的漆黑从者,被挑到半空,然后又轰然坠落。 他借着下落的重力势能,再度朝阿尔托莉雅袭去。 骑士王一扬缰绳,驾驭着战马朝天空冲刺。 圣枪——突击! 轰。 两者相接,然后在半空中像是位移般,相互交错了位置。 骑士王踏在空中,而扭曲的黑影将至了地面。 咔的一声——头盔碎裂。 显露出里面苍白病态的脸庞。 阿尔托莉雅微微眯起眼睛。 兰斯洛特卿本是那个受众人景仰,独一无二的“湖之骑士”。 他原本是那个受众人景仰,绽放在骑士道险峻峰顶上的花朵。他的身影和做派,曾是所有骑士为志向的人们的至宝。 而他却委身于狂乱。红色的双眸翻滚着憎恶,同时发出野兽般的咆哮。 原本侍奉于阿尔托莉雅的圆桌骑士团的一员,此刻却向她拔剑。 “兰斯洛特卿。” 天空中骑着飞马的阿尔托莉雅昂首挺胸,注视着下方狂乱的臣子,神情淡漠道: “卿,为何向我拔剑?” “aaaaaaa——” 回应的,只有狂乱之语。 阿尔托莉雅语气中似乎有一丝悲伤, “卿,为何如此悲伤。” “aaaaaaa!!!” 仍旧是无意义的嘶吼。 漆黑的人影头发散乱,朝着天空撕心裂肺的喊叫。 然而阿尔托莉雅的心,似乎明白了什么。 虽然没有任何称得上有意义的交流,但你这个阿尔托莉雅,仍旧察觉到了那份扭曲的愧疚,以及那份无论如何都不能从“生”中解脱的痛苦。 骑士王缓缓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圣青色的眸子盈满了威严与肃穆。 “我明白了,兰斯洛特卿。” 手中的圣枪高高举起,战马迸射出星辉般的魔力。 王如同宣告般—— “就由我,亚瑟王,亲手终结你——” 的痛苦。 ****** ps:看了下悬赏力度,好像完全不用担心还不完。 第64节 第63章 虫爷又要死了? 星辉在夜空凝聚,煌煌如天日。 间桐脏砚站在月光照射不到的阴影处,拄着拐杖,眼神阴鸷的盯着远处的战场。 这是一个木乃伊般干瘦老者,穿着青色与灰色搭配的和服,驼背的矮个儿,深陷的眼窝中折射残忍的精光。秃头的形象,简直就是人型虫类。 像是皮包骨的手抓捏着木杖,发出咔咔作响的声音。 内心已然愤怒到了极限。 至今为止,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从者发疯似的冲了出去。 berserker的确会理性蒸发,但在召唤之初被囚以锁链,而他则是手掌囚绳之人,从者会服从其命令。 倒不如说,没有理智,反而更加服从御主的命令。 但是,刚才却像疯狗一样冲了出去,任由他怎么呼唤,也不受控制,打乱了间桐脏砚的一切部署。 “该死的疯狗!” 间桐脏砚低声发出咒骂之语。 同时,场中的局面,也让他无比凝重和心惊。 berserker的“狂化”会以剥夺理性为交换,对从者进行超越英灵性能的强化。 从理论上而言,是攻击力最强的从者。 然而,那个骑着战马的是怎么回事? 在与berserker的对抗中,竟然全面占据上风? 不止有骑着战马的光辉英灵,还有那个疑似assassin的男人,间桐脏砚以为纵观全场,却丝毫没有察觉他的到来,即便是此刻,也看不清他的真容。 “该死,怎么会出现这么离谱的情况。” 嗯?不好。 berserker要与骑着战马的光辉英灵一决高下,现在可没那个时候。 “只能使用令咒了。” rider和saber惊愕的站在原地,无论是刚才的assassin袭击archer,还是现在的lancer对决berserker,都有些超乎他们的想象。 而暗中似乎还有个金色的英灵。 所以静观其变,无疑才是上上策。 阿尔托莉雅注视着下方的兰斯洛特,她清楚的明白,这个兰斯洛特不是自己所熟悉的那位湖之骑士。 但“圆桌骑士”是“亚瑟王”的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