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长得高瘦,身材很好,脸也非常不错,他带着很大的墨镜,还有棒球帽,有点明星出街的打扮。 男人疾步走了过来,就站在他们面前,惊讶的摘下墨镜,说:陶棋?陶棋?这是怎么了?” 男人叫着陶棋,还打量了几眼赵简。 赵简不知道这人和陶棋是什么关系,不过有点担心这人会觉得自己是人口贩子。 男人打量了几眼赵简,说:这我先生,请问你是?” 赵简说:我是陶棋的大哥。” 男人一脸惊讶,说:陶棋的大哥?不好意思,我是陶棋的老师,我叫岑桨。” 赵简不追星,对于影视公司也过问的很少,所以并没有听说过岑桨这个名字。 岑桨十年前可是红透半边天,现在却上街都不需要保镖了,人气一落千丈,根本没有人能认出他来。 岑桨说:陶棋怎么喝的这么醉,他上午还来上课了,这是怎么了?” 赵简不敢说怎么了,陶棋好不容易睡着了,这才刚消停。 岑桨说:我的车就在那边,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开车送你们回家吧。” 赵简看了看左右,还没有出租车来,他是挺想赶紧把陶棋送回家的,毕竟顾长廷还在公司,也不知道出了什么急事儿,赵简还想要回去看看。 不过赵简刚要答应,忽然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就停在了他们面前。 车后座的门立刻打开了,走下来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 赵简一看,竟然是黎先生。 黎先生?!” 没想到岑桨竟然还认识黎先生,看到黎先生突然出现,实在是特别的惊讶。 或许是岑桨的生意太大了,把醉醺醺的陶棋给弄醒了,他嘴里嘀咕着:黎先生……什么黎先生?” 陶棋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来,就看到从车里走下来的黎先生,然后…… 陶棋瞬间就哇的一声哭了,一边哭一边说:爸爸,爸爸……呜呜你不要我了吗?” 赵简现在很想把陶棋扔下就跑,他哭得声音也太大了,路人都往他们这边看。 岑桨吓了一跳,惊讶的说:黎先生是陶棋的父亲吗?” 黎先生没有回答,伸手把陶棋从赵简背上抱了下来,说:陶棋jiāo给我吧。” 陶棋被黎先生抱着,立刻像是八抓章鱼一样搂着黎先生的脖子,挂在他身上当树懒,也就是黎先生身材还挺高的,不然一准被不老实的陶棋给坠倒了。 将陶棋jiāo给黎先生,赵简还是挺放心的,就没说什么,倒是松了口气。 黎先生抱着陶棋上了车,冲着赵简点了点头,然后就关上车门,叫保镖开车了。 赵简如释重负,他和岑桨也不熟,所以gān脆说了一声就离开了,赶紧回了公司去找顾长廷。 赵丹晴打电话叫顾长廷回公司,顾长廷过了马路,进了公司,就看到赵丹晴已经在一楼等着顾长廷了。 赵丹晴手里头拿着一封请柬,红色包金边的请柬,看起来非常考究,不知道是哪里来的。 顾长廷问:怎么了?什么急事儿?” 赵丹晴立刻把请柬jiāo给顾长廷,说:顾总,刚才有一位先生送来了请柬。那位先生还没走,我请他到一楼的待客室稍等了。” 顾长廷拿过请柬一瞧,应该是寿宴的请柬,他打开来一看,顿时就愣住了。 请柬上写着,凌正中老先生八十大寿,邀请顾长廷参加,希望他能出席。 请柬倒是写的很简单,不过顾长廷看着这几行字,愣是看了足足十分钟没回神儿。 小秘书赵丹晴有点担心,叫了顾长廷两声,不过顾长廷没听到。 那边赵简将陶棋扔给了黎先生,急匆匆的就赶回来了,没想到赶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顾长廷站在一楼,竟然还没上去。 赵简赶忙跑过来,说:媳妇儿,你怎么在这里呢。” 赵简声音很洪亮,吓了顾长廷一跳,这才回过神来,啪”一声,就把请柬给关上了。 不过赵简眼神特别的好,所以一瞥之下,就看到了请柬里的凌正中”几个字。 凌正中是谁,其实和赵简没什么关系,以前也没有打过jiāo道,应该很陌生。不过赵简倒是知道他,不为别的,因为他是顾长廷的外公,赵简自然要打听打听。 凌正中是顾长廷的外公,当年顾长廷他爹和凌家的千金结婚的时候,凌家可要比顾家混的好一些。顾长廷他父亲就是想要攀关系,才和顾长廷母亲结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