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徐弦没想到的是,他在这个巨大的隐秘的探究过程中,泥足深陷,不可自拔地对曲然的身体产生了从未有过的qiáng烈欲望。 每天都在学业和工作中忙碌的徐弦,做梦都没想过自己会对一个这样的人,这样的身体产生如此qiáng烈的欲望。 白天的正常接触,晚上的变态偷窥,犹如冰火二重天,几个月下来,理智和情欲来回纠缠,快要把整个人炙烤得焦糊了。 徐弦在挣扎中平静下来,似乎接受了自己这种近乎扭曲的欲望,开始不动声色地一边继续偷窥,一边找机会接近曲然。 冰层下的火山,蛰伏下来,只在暗夜涌动,表面一切平静,静静地等着爆发的时机。 徐弦知道自己会做饭,是个巨大的优势,也为接近曲然提供了很多机会。 另外曲然家在上海,大学也在上海上的,在京城并没什么朋友,在公司虽然也认识了一些人,走得却不近。 据观察,周末曲然通常是一直睡到中午起chuáng,吃过饭再出去一个人看两场电影,一个人独自逛逛街,天气好背着画板去公园画画,天气不好就呆在主卧旁边的画室画画。 胆子小的很,只要在家,总是要开着电视或者放点音乐。 徐弦从小会做家务,跟着母亲学会了做各种南方菜肴。 又因为心里对曲然存了特别的心思,每次周末在家,上午都去超市买好菜,煎炸烹炒,把屋子里弄得香气四溢。 两周下来,曲然的胃就被俘虏了,每到周末,只要在家,都要厚着脸皮蹭饭。 徐弦很快掌握了曲然的喜好,在家被人伺候习惯了的曲然,零食吃喝的采买从此都开始依赖徐弦,弄得一个季度之后,连房租都不好意思再收了。 曲然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在自己的屋檐下,过起了蹭吃蹭喝有人伺候的日子。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盯住,温水煮青蛙,等到被煮熟,吃gān抹净后,再想算账已经算不清楚了。 第3章 曲然出去团建,晚上大家找了个KTV唱歌,到家时候已经是半夜。 好不容易摸索着开了门,刚进门弯腰换鞋没站稳,砰地摔在了地上,半天没能爬起来。 徐弦已经躺下,听见一声巨响,跑出来开灯一看,曲然软绵绵地缩在地板上,皱着眉头,揉着自己的腰胯,迷迷糊糊一抽一抽地哭,身上还弥漫着一股酒味。 徐弦看得心脏一抽,冲了过去,扶住曲然急切地问:“摔哪了?” 曲然抬头看见徐弦,委屈地瘪了瘪嘴:“没站稳,摔得好痛。” “你能站起来吗?” “头好晕。”曲然醉得答非所问。 徐弦再顾不得其他,一把搂住曲然的背,一手抄起腿弯,把人整个抱了起来,几步走回卧室,放在chuáng上。 曲然躺在chuáng上呻吟,“疼,好渴,想喝水。” 徐弦匆匆倒了杯水,看他已经醉得拿不稳杯子,只得又把人抱在怀中喂,“水,张嘴,喝点。” 曲然乖乖地张嘴喝下,过了一会,胃里一阵翻腾,一个响嗝,把喝下去的水又吐了出来。 混着水的酒气,在房间弥漫开来,衣服已经湿了。 徐弦微微叹了口气。 小区还没有正式供暖,屋里还是很凉。 徐弦打开衣柜,想找衣服换,看着琳琅满目的睡裙,心头一跳,沉吟片刻,又关上了柜门。 幸而昨天晚上裹的睡袍还扔在chuáng头,徐弦取过来,轻轻脱下上衣,套上睡袍。 曲然迷糊中握着徐弦温暖的手不放,拉着手放在自己腰侧撒娇:“痛!好痛!” 徐弦身体一僵,顿了一下,深吸了口气,语气变得不稳:“摔疼了?要我给你看看?” 曲然眼中蓄泪,“疼,揉揉。” 徐弦拧亮了chuáng头的壁灯,小心翼翼褪下了曲然的运动裤,露出了白色蕾丝内裤。 视线转向腰胯,内裤包裹着的粉臀和白生生的细腿撞入了眼帘。 徐弦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神,抖着手把运动裤脱下,一眼看清了侧边从腰侧到大腿被撞得淤青的一大片。 心道:这一下确实撞得很重,怪不得疼哭了。 心疼之下,手已经轻轻抚了上去,轻轻揉了几下,小声说,“曲然,你这里撞伤了,青了好大一片……” 曲然被揉得连声轻哼,眼泪已经下来了,“疼,疼!” 徐弦勉qiáng找回思绪,轻轻放下曲然,先去卫生间拿热毛巾,先擦gān净吐湿的脖子和胸口,免得着凉。 “好舒服,唔。” 徐弦拿了药油抹在手指上,贴着曲然的那片青紫轻轻揉按,温言轻哄,“用药油揉一揉,散了淤青就不疼了。” 曲然已经迷迷糊糊。 徐弦看他不叫疼了,又多倒了一些,这次不小心沾在了白色蕾丝内裤上,金huáng色的油渍迅速洇在了薄薄的蕾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