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宗很穷

刚结丹的顾依斐成了落魄魔宗的宗主。这个所谓的魔宗又穷又破,还没有修炼的灵石,一派宗主顾依斐只好下山赚钱。某日,开着灵食客栈的他,被迫‘好心’的帮了一位道友。   自此以后。   他进入秘境;   修为比他还高的修士:“师娘,别走那边很危险!我护着你!”   他在客栈门口招呼客人;  路过的修士:“尊上说了,来西洲定要住夫人开的客栈。”   他回宗门主持着十年一次的收徒大会;   弟子来报:“宗主,剑尊又来了,他说您再不去见他,他就闯山门了!”   “斐儿,别闹了,快回去休息,不然麟儿又要闹了。”那人环着他的腰身,一双手落在他微微凸起的小腹上。   ……   所以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怎就惹来了这么一个,下流胚子?   哎,等等,他肚里揣着的孩子怎么来的?他是男人啊!   ---------------------   努力挣钱三观端正美艳如花结丹全靠运气的宗主受x天材地宝灵石什么都有的三观扭曲伪君子正道大佬攻   *本文于4月27日也就是周五入v,希望大家多多捧场√   ------------------------   *接档文*   《夫郎修仙记》   文案:白溪村有个童养媳小夫郎,孕痣红艳如血滴,容貌绝美不似凡人,可惜啊是个傻的,就连那早早定下他的未来丈夫五年前进京赶考都至今下落不明!   而凌启玉,便是那倒霉的小夫郎。   倒霉的他上辈子只喝了小半碗孟婆汤,因脑中总是翻来覆去的前世记忆,平日总是呆呆傻傻反应都比常人迟钝上三分。   就当养母病重,想重新给他许配个人家的时候!他那名义上的未来丈夫竟回来了!   而成亲后,了却心事的母亲一去世,丈夫办完丧事直接半抱着他踏上了飞剑……   他用迟钝的脑子整整想了一刻钟,才反应过来,他这是走了大运了!这哪是相公,这是金大腿!   ------------------------   *存稿坑*   《我被穿越者嫁了[星际]》   文案:他被穿了。   那个穿越者进了他的身体,而他则成了个轻飘飘还有意识的鬼魂。   他以为,他以后只能看着那个可恶的家伙占据着自己的身体,去做那些他让他气愤无比的事。   然而,在那个家伙用他的身体大婚当天,他回到了他的身体里!   但他不怎么高兴,因为他是嫁出去的那个。   他就这样被一个穿越者嫁给了他讨厌的家伙,那个...傲慢无比的神经病!   ---------------   基友的连载文√   《我以为我钢筋直[快穿]》作者:锲而不舍   文案:作为【真】万年单身狗,钢铁直男苏懿从没想过人生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当绑定脱单系统,去拯救每个世界孤独终老的自己时,他是兴奋的。   几个世界过后。   苏懿:“为什么对象都是男人orz......”所以这就是我单身至死的原因?

作家 本草石南 分類 历史 | 151萬字 | 191章
97.第九十七章
    复杂的亲属关系哟!倒也能称得上是亲上加亲了!
    只不过…这姐姐嫂嫂的已经逝世了, 一下子又没了姐姐又没了嫂嫂,也是有些惨呢。
    “我兄长跟你姐姐?”
    顾依斐此时也滤清了关系, 但整个人依旧是晕乎乎的, 大脑也是空白一片。
    使劲回忆着方才所黑裙女子所叙述的事情,他紧张的合拢双手, 缓缓搅动着十指, 越搅越乱,便如同他此时繁杂的思绪一般。
    方才除了说‘主人’消散了外,且还提到是‘小主人’先遭遇夺舍,随后没了生气。
    若那‘主人’真同兄长有关系, 那念儿岂不就是那亦是死去的‘小主人’?
    念儿是被兄长封在冰石中带宗门的, 而兄长回来的时间正巧也就是五十年前!
    可……
    可念儿除了不爱笑,除了不长大, 都无其他异常啊!
    能吃能睡, 能同他交谈, 也还能哄他开心。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呢!
    顾依斐四肢皆凉。
    无论在心底如何否认,他都没办法再欺骗自己念儿是个正常人。
    七情寡淡的人不少, 但却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定格在幼年, 也没有人永远不会长大。
    不能慌。
    现下念儿为还好好的,他不能慌。
    镇定下来,顾依斐看向莫柔, 开口问道:“善黑刀的顾天纵?”
    “是。”莫柔也没想到这还坐了个同顾天纵有关系的人, 听这口气, 似乎是弟弟?
    回想片刻,她确实有听到顾天纵同主人提过,而主人每每都会想起小宁,便都会就着这话题多问几句。
    黑刀,没错了,就是他哥。
    顾依斐心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小慌乱悲伤。
    兄长的这段往事,竟与某个长老往最坏的方面去猜测‘为情所困经历’八九不离十。
    便是他现下这胡乱多想上几念,都觉得难过。
    那兄长呢?
    亲自经历了这些的,岂不是更难以忍受这份痛苦?
    他在心中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却也不能把哽塞在胸口的那烦闷给吐出来。
    想到那个未曾能见过面的嫂子竟是意中人的姐姐,顾依斐便转头把视线落到了身旁坐着的莫攸宁身上。
    失去姐姐的是莫攸宁,现下更悲伤难过的也应是莫攸宁。
    想了想,他缓缓伸出了自己在石桌下的手,去盖上对方放在膝间上轻颤着紧握的拳头。
    只是试图给对方传递一分温暖的他却也忘了,自己现下的手亦是冰凉无比。
    莫攸宁也不在意那丝冰冷,可以说,现下的他也不会去思考这些了。
    反手便死死的扣住顾依斐的手,如同陷入沼泽地中的人拉住唯一的救命稻草般。
    就这么用力的、紧紧的拽着,像是如此便可汲取到某些能让他心安的东西。
    他的姐姐啊。
    他最后的亲人。
    也不在了。
    只留下他一个。
    偌大的物阁莫家,也仅剩他一人。
    这些仇,他若不报,誓不飞升!
    顾依斐被莫攸宁扣在对方膝上的手被拽得生疼。
    面上却也不显出任何表情,知晓心上人一时半会也过不了这个坎,他依旧是用着那担忧的目光注视着心上人。
    修仙一途,生死难测,谁也猜不到明天会发生些什么。
    “那些伤过姐姐的,都是谁?”
    过了良久,莫攸宁骤然的出声,打破了这片沉重的安静。
    纵然他现下约莫是敌不过那些人,但他也总归是要去算下这笔账的!
    见状,莫柔也有些无奈。
    她当然不会猜不出莫攸宁心中的想法,毕竟她也是伴着对方长大了。
    只是...想寻这个仇,怕是做不到了。
    “小宁。”她开口唤了一声,顿了顿后,才继续说道:“那些人,顾天纵大多都已经处理了。”
    而当初没处理的那些,现下顾天纵也来到了生之地,相信不用多久,也都会一一去清理的。
    且那些贼人也确实是有本事的,若是小宁固执的去硬碰,怕是讨不得好。
    她又何尝不想报仇呢?
    在亡河边的日日夜夜,那些往事可都是历历在目的。
    可她做不到啊。
    无论她多么努力的去修炼,也没有与之抗衡的实力。
    现下带着血海深仇的顾天纵回来了,她也不再急着去报仇。
    主人以往还在的时候,最爱瞧着顾天纵为她前后忙活,笑得也最为甜美。
    若主人在天有灵,知晓这些,也是会开心的吧?
    待剩下些漏网之鱼,她再去清扫就是了。
    心里这般想着,莫柔便又说道:“有顾天纵在,你莫要管这事了。”
    这都是顾天纵应当去做的。
    若是让小宁去冒险,主人知道了定会不开心的。
    毕竟主人最疼小宁了,可舍不得让小宁去掺和这些。
    ......
    听到这话的莫攸宁脸色都变了,心里头那滋味可是难受得很。
    什么叫做‘有顾天纵在’,这人连姐姐和念儿都护不住,为甚还指望他!
    也知晓莫柔这是不想让他历险。
    但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什么都做不到的少年了!
    他很不满。
    这不满直接怨到了顾天纵身上。
    怨他没能力护住妻儿,也怨他这么多年之后才回来报仇。
    恍惚间。
    又回想起少年时。
    一身紫袍的姐姐拿与他看的那副背着长刀的男子画像,还指着上头说这是她的未来道侣。
    依稀记得,她边说着,唇上还带边着那含春的笑意。
    可现下,记忆中的音容笑貌都已模糊了些许。
    人也生死相隔。
    “小宁,这是他应当为主人做的,你也莫让主人担忧。”
    莫柔面无表情的开口补上这句他们二人心中都有数的话。
    她不能阻止小宁去报仇,作为主人傀儡的她也没有这个立场去提这样的话。
    也只是多提两句,尽力劝阻劝阻罢。
    在一旁被扣着手的顾依斐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劲。
    这些话从黑袍女子口中说出来,似就总有些怪怪的。
    且他听着,心也很不安呐!从话中看来,他兄长岂不是要去寻人报仇算账了?
    若记得不差,按着先前黑袍女子叙述的事情里,最后是在亡河旁被数万人埋伏。
    那要寻的...可是生之地中数万人的仇?
    这......
    即便兄长现下是渡劫巅峰!
    也不够生之地中那些活了不知多长年岁的大能拼杀的啊!
    还不是一个,是数万个......
    顾依斐双眼发黑。
    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
    光是想到兄长迎战数万人的场景,就觉得脑子血红一片。
    都差些就要被自己给吓昏过去。
    且他总觉得,这场面定会发生。
    也不是不愿兄长去报仇,只是希望兄长能够不那么直接的去厮杀。
    若是能多用些计谋,背地里去坑掉那些人,就是再好不过的了。
    但是!
    他兄长是谁!
    能用刀解决的事情,就不会多加废话。
    而若事一刀解决不了,那就出第二第三刀!
    这样的兄长,根本不屑去用那些迂回的方法!
    思及此,顾依斐心中发凉。
    又记起不久前兄长说的‘有些事情要去处理’。
    在这生之地还能有什么事情要去处理呢?且他又就在眼前了!
    怕是去寻仇了吧?
    他越想越慌。
    更是坐立不安。
    这异样也让莫攸宁察觉了。
    手上扣着的小爪子冷汗不停地渗出着,再对上斐儿那更加煞白面色。
    也猜测出了几分对方心中的念头。
    他差些忘了。
    那顾天纵还是斐儿的兄长。
    在心中叹了口气。
    便松了松紧握着的手,用另一只手拍了拍斐儿的爪背。
    安慰道:“别想太多。”
    顾依斐听着莫攸宁这般话,虽然心中的焦躁未缓解多少,可面色好了一些。
    最应该被安慰的反倒来安慰他了,他也有些不大好意思。
    压下那些不安后,他道:“你也是。”
    话音刚落。
    忽然不远处传来阵阵破空声。
    几人齐齐望去,只见一只黑鸦迅猛朝着他们飞来。
    顷刻间便到了眼前。
    再一转眼,就落在了李牧歌的肩上。
    只听那黑鸦用沙哑的声音开口道。
    “亡河前有异变。”
    李牧歌眉头微皱。
    本不想理会这消息,毕竟亡河前多多少少都会有那么些想不开的家伙。
    可谁知那黑鸦忽就看向莫柔,又开了口。
    “与顾天纵有关。”
    这下顾依斐也坐不住了。
    话音刚落,他顾不上礼貌不礼貌,直接接了话。
    “怎么了?顾天纵他怎么了?”
    黑鸦没有理会他。
    而是把安静的站在李牧歌的肩膀上。
    闻言,莫柔看了两眼顾依斐。
    视线往下移去,又盯着顾依斐同小宁相扣的手。
    呆滞了片刻,这才稍微慌乱的收回目光。
    李牧歌见这事同顾天纵有关,便朝着黑鸦说道:“发生了何事?”
    “顾天纵与数人在亡河前厮杀,引得魂魄碎片搅动亡河之水。”
    黑鸦是用来监测亡河动静的,所以它主要汇报的还是亡河的问题。
    至于顾天纵,那只是城主提起让它顺带‘关照’的生人罢了。
    听到这话的李牧歌再次皱起眉头。
    亡河数万年都未曾有过动静了,最近这唯二两次还都同顾天纵有关。
    若不是这人于阿柔有些重要,她都想直接处理了这异变之源。
    而瞳孔微缩的顾依斐耳中只回荡着这么一句‘与数人厮杀’。
    “我等一齐去瞧瞧,如何?”
    李牧歌觉得既然这里的人都同那顾天纵有关,且她也要过去查明原因,便如此说道。
    当然也就没有人提出反对。
    至于有强烈反对念头的画扇真人.....
    他看戏看得太入迷,一时间忘了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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