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 可提骁这人睚眦必报,不能轻易得罪,得罪了,他一怒之下让皇帝赐婚,那真是退也退不掉。 叶辅安想了想,就叶骊珠的身体状况,皇后肯定不会乐意让她嫁太子,再说,太子这边也会担心叶骊珠嫁过去后会出什么闪失。 就让太医给叶骊珠看一看,让太子这边知晓,打消念头就好了。 叶辅安清楚叶骊珠的性子,虽然叶骊珠多年来都在寺庙里,和人没太多接触,不过她举止娴雅,沉默寡言,一般情况下不会出过错。 叶辅安道:“那也好,就让小女明天进宫给皇后娘娘请安,再让太医看看。” 提骁表情缓和了许多,似笑非笑的看了叶辅安一眼:“那本王就等着了。” 叶辅安总觉得不太对劲,提骁这表情,像是要算计他一般,可一时之间,叶辅安又想不太出究竟哪里不对劲。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Abc 4个;冰焰、媣媣媣媣媣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Agnes 15瓶;对,没错←_←我就是 13瓶;别人生气我不气 10瓶;阿赤 5瓶;星星、三九月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 10 章 叶骊珠一觉醒来时,身上懒懒的,她半睁着眼睛,轻声道:“茶。” 外面的丫鬟听到了声音,玉沙赶紧捧了清茶过来:“小姐。” 叶骊珠衣服松松散散的,鬓发也乱了,因为刚刚睡醒,她的神色里还有几分困倦:“现在几时了?” 玉沙道:“您睡了半个时辰,如今申时将过。” 叶骊珠就着玉沙的手抿了一口茶:“嘉佑也该下学回来了吧。” 她起来后,梳了鬓发,玉沙听到外面有声音,推开窗户看了看,对叶骊珠道:“小姐,太太来看您了。” 叶骊珠站了起来:“太太来了?” 玉沙道:“今天上午的时候,太太让人送了两样点心,点心不好消化,李嬷嬷怕您吃了犯腻,先前就没有提。” 叶骊珠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两人正说着,外面的小丫头果真来通报了:“小姐,太太来了。” 叶骊珠便到了外间,她一抬眸,看到了一位穿着深色衣裙的中年妇人。 邬氏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眉目柔和,肤色白皙,看起来和蔼可亲。 陈嬷嬷对叶骊珠道:“小姐,这就是邬夫人。” 叶骊珠喊了一声“太太”。 邬氏笑着上前,握住了叶骊珠的手:“小姐一定不记得我了。当初小姐离开的时候才五岁,可怜巴巴的,如今小姐回来,可是长成了大姑娘,今天皇后娘娘身边的兰馨姑姑还说你长大了,皇后娘娘要见你呢。” 叶骊珠笑着道:“劳太太费心了,太太请坐下,玉沙,给太太倒茶。” 玉沙“哎”了一声,沏了两盏雨前龙井过来。 邬氏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叶骊珠。 她原本以为,叶骊珠在寺庙里长大,会是个没见识的粗野丫头,可如今看来,叶骊珠举止端庄,谈吐文雅,倒真是个有模有样的相府小姐。 最关键的是叶骊珠那张脸和那副惹人爱怜的身子。 叶骊珠的母亲姜氏,当初就有万州第一美人的称号,姜氏姿色倾城,凭借着姿色和家世,才有幸嫁给了叶辅安为妻。可以说,十几年前。姜氏是京中未出阁少女最羡慕的女人。 如今看到叶骊珠,邬氏心中那种被针扎过的感觉又回来了。 邬氏喝了一口茶,笑道:“小姐回来,我也没准备什么好东西,这里有一套首饰,就送给小姐,明日小姐进宫正好穿戴。” 邬氏说着,让杏儿把首饰捧了上来,杏儿笑得很甜:“小姐,这套首饰是太太特意让工匠制作的,花了好多银子,可见太太看重您。” 叶骊珠笑着道谢,让丫鬟收下了。 邬氏坐了不到两刻钟,叶嘉佑下学回来了。 叶嘉佑今日在学堂里,整整一天都心神不宁。他担心秦王和太子是为提亲而来,虽说父亲完全应付得了,叶嘉佑仍旧担心。 他不想让姐姐这么早就出嫁,倘若嫁给太子,姐姐受了欺负,太子是君,叶家是臣,也不好给姐姐出头。所以,刚刚下学,陈王世子陶瀚文还想和叶嘉佑说点什么,叶嘉佑提起书袋扔给小厮,就往外走去了。 回到了家里,来到叶骊珠的静水轩,叶嘉佑还没有进去,门口的丫鬟就道:“大公子,太太也在里面呢。” 叶嘉佑点了点头,径直进去了。 一路进去,丫鬟口中接连不断的“大公子”,也让里面的人知道叶嘉佑来了。 今日叶嘉佑穿着一身霁青的锦服,颈上戴着金灿灿的项圈,项圈下坠着一枚麒麟,他墨发用金冠束着,眉目如画,神色间带着几分稚气,毕竟还只是个七八岁大的孩子。 邬氏笑盈盈的道:“嘉佑,你回来了,一回来就跑你姐姐这里,也不怕打扰了你姐姐休息。” 叶嘉佑行了一礼:“给太太请安,太太身体可好?” 邬氏道:“好,都好,快来坐下。” 叶嘉佑坐在了叶骊珠的旁边,叶骊珠抬手摸了摸叶嘉佑的额头:“出了一身的汗,到底是跑回来的还是坐车回来的?” 叶嘉佑道:“车到前院就停了,小厮进不到后院来,我跑回来的。” 叶骊珠拿了帕子给他擦,一边吩咐了玉沙:“去给公子倒一碗香薷汤来解解暑热。” 邬氏见这对姐弟情深,摸了摸手上的戒指,笑道:“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嘉佑,今天晚上我特地让厨子做了你最爱吃的烧鹿ròu,你姐姐这里不吃荤腥,和我一起回去吧。” 叶嘉佑道:“太太好意,我已经心领了。不过天气燥热,我也吃不下去ròu食,和姐姐一起吃素好了。” 邬氏出了静水轩,脸上的笑意已经淡了。 杏儿嘀咕道:“公子真是的,跟在您膝下这么多年,那个一回来,立马就忘了您,这不白眼狼嘛。” 邬氏瞪了杏儿一眼。 杏儿赶紧捂住了嘴,左右看了看。到底是外面,什么都不方便说。 邬氏心里也不好受,叶嘉佑表面上对她恭恭敬敬,实际上避之不及。是她上次失手,打草惊蛇,让这小子起了疑心。叶嘉佑像叶辅安,年纪小,心思重得很。 邬氏膝下无子,并不是不能生,而是叶辅安不给她生的机会。叶辅安偏爱姜氏生的这对金童玉女,也偏爱得太过了。若是这对姐弟还在,哪怕邬氏有了孩子,也是要被压一头的。 叶辅安最烦兄弟阋墙的事情发生,这些年来姬妾增多,子嗣仍旧这两个,便能看出端倪。 邬氏捏着手中的佛珠,轻说了一句“阿弥陀佛”,往自己的住处去了。 叶嘉佑见邬氏离开,忙摘了金冠,换了常服,让叶骊珠为他勒上抹额,叶嘉佑道:“太太机心重,但多年来无过错。珠珠,你别相信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