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吴所畏那亮闪闪的脑门儿,折she了太阳的光线,融化了去年冬天的那场雪。 提裤子勒到蛋的场景依旧让池骋回味无穷。 他解下皮带,对折捏握在手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打着chuáng单,就像抽打着吴所畏的屁股。nüè他,疼他,看着他哭,听着他呻吟。幻想着他温顺地趴伏在自个儿的胯下,讨好着嘴边的雄壮之物;幻想他摆动着腰肢,哀求着自个儿的贯穿索取;幻想他跨坐在自个儿的身上,在粗bào的抽插中大声làng叫,痉挛抽搐的yíndàng模样…… 凌晨两点半,吴所畏的手机响了。 摸了半分钟,才摸到被踹到脚底下的手机,看都没看就接了。 真想弄死你。” 大半夜的被电话吵醒,接起来就是骂人的话,吴所畏能没火么? 我特么还想抽你呢!” 恨恨地挂断,闷头继续睡。 两分钟过后,吴所畏的脑袋从被窝里挣扎出来,眼睛里带着莫名的恐慌。 不会bào露身份了吧? 吴所畏突然想到一件事,他给池骋和岳悦创造私处机会,无形中也增加了自个儿被揭穿的风险。假如岳悦和池骋无意间聊起他,bào露了前男友的身份,池骋第一个要整的绝对是自己。就像刚才那个电话,是不是就暗示了…… 赶紧拨了回去。 为什么想弄死我?” 那边静静地回了句,你就是个祸害。” 吴所畏心乱如麻,我怎么祸害你了?” 你自己心里还没数么?” 一听这话,吴所畏手心都凉了。 片刻之后,那边呼吸开始变重,吴所畏脑中出现一张yīn沉吓人的脸,眼球像是被人捅了两刀,猩红扭曲残bào嗜血。 猝不及防说了声,饶了我吧。” 这四个字听在池色láng的耳朵里,俨然咂摸成了另一番味道,胯下之物赫然苏醒,声音更加低沉沙哑,带着浓浓的压迫感。 你这么坏,怎么能轻易饶了你?” 你要把我怎么样?” 那边叼着烟,把着手枪,欲火中烧。 你说呢?” 这边垮着脸,揪着chuáng单,呼吸紊乱。 不知道。” 什么叫天生一对?这就叫天生一对。一个心惊胆战,一个兴致盎然,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居然都能毫无芥蒂地玩到一起。 一声低吼传来,吴所畏的心狠抖一下,我草,都尼玛开吼了!这回彻底栽了! 正想着,那边冷不防问了句。 你she了么?” 吴所畏神色一滞,你说什么?” 刚才玩得那么投入,这会儿跟我装傻?” 吴所畏,……” 是不是被我nüè两句,撸得更慡?” 吴所畏,……” 想我了没?” 吴所畏一把将手机摔在chuáng上,我特么想剁了你!!!!! 岳悦见池骋老不回来,想出去瞧瞧,结果刚从chuáng上站起来,小醋包的脑袋就扬起来了。池骋不在屋里,岳悦没必要遮掩恐惧,她缓缓地挪动着双脚,眼睛死死盯着小醋包,生怕它突然袭击。 小醋包一动不动的,待得很老实。 岳悦放下心来,慢慢地朝门口蹭过去。 突然,身后传来呲呲的声响,岳悦脚步顿住,脊背阵阵发凉。某物蠕动的触感清晰地自脚腕传来,一路蜿蜒向上,直至脖梗。两条腿像是废了,根本迈不动步子,嗓子也哑了,喊也喊不出。 凉,太凉了,整个人都冻僵了。 脖子上似有万斤巨物,手不敢抓,眼睛撬开一条小缝,一个尖脑袋近在咫尺,眼珠子一下瞪圆了,脚下不稳跌倒在地。被小醋包缠上,疯了一般地挣扎逃脱,再被缠上,再挣扎逃脱…… 池骋回来的时候,岳悦已经钻回了被窝,脸色煞白,嘴唇青紫。 小醋包吊在壁灯上打悠悠,小尾巴翘着,神色慵懒。 …… 回去的前一天,池骋经过一个木材市场,相中了一块巴掌大小的紫檀木,暗忖雕成个手把件不错。他出来一趟,总要带点儿东西回去,于是出高价买了下来。 经人介绍,池骋联系到了当地一个雕刻艺术家,老人家姓章,七十出头,二十岁开始学雕刻,五十多年来刻刀不离手,创作了很多艺术佳品,可谓德高望重。 为表尊重,池骋来之前特意带了份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