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不过如此,但好歹也是个不错的助力。 有了自己的加入后,千子士郎打倒archer的胜算应该是提高了才对,为什么他会在这个时候选择撤退? “不是我要逃跑,而是你捡了条命,吉尔伽美什,今晚就暂且放过你了,你我之间的胜负,就放到圣杯战争尾声的时候吧。” 千子士郎瞥了眼面露不快之色的吉尔伽美什,走到爱丽丝菲尔身旁,在她那有些迷茫的眼神注视下,伸手搀扶住了她那柔软纤细的身体。 “再继续战斗下去的话,我的御主身体会更加恶化,我和你不一样,吉尔伽美什,即使远坂时臣死掉,你也不会因此感到半点痛心吧。” “当然,时臣已经向本王宣誓效忠,若是为了本王的胜利而死,那是他作为臣民的荣耀。” 见到千子士郎当真没了再战的兴趣,吉尔伽美什啧了一声,他收起黄金战斧,双臂抱住胸口,以理所应当的口吻向千子士郎回道。 “也罢,就按照你说的那样,当圣杯战争步入尾声之际,本王再与你一决胜负吧,值得享受的不只是与强敌作战的结果,等待与强敌再战的过程,亦是值得万分期许。” 吉尔伽美什一反先前暴虐无常的脾性,欣然点头接受了千子士郎的提议,这和认知中截然不同的反应,让被千子士郎搀扶着的爱丽丝菲尔惊愕的睁大了双眸。 看到千子士郎与吉尔伽美什都放弃了继续鏖战的打算,saber即使再疑惑不解,也只能放下手中紧握的不可视之剑,不过她并未放松警惕,依旧如同巡视领地的小狮子一般,用那对翠色双眸狠狠瞪视着吉尔伽美什。 但吉尔伽美什却根本没有向saber予以正视,当千子士郎出现在这场圣杯战争中之后,吉尔伽美什完全没有对saber升起过任何兴趣。 “识得本王的荣光乃是理所应当之事,但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本王的名讳,作为本王放任你们离去的代价,caster,留下你的真名吧。” 吉尔伽美什仍旧不死心,再一次向千子士郎询问他的真名。 然而回应吉尔伽美什的只有沉默,拒绝了爱丽丝菲尔的推脱,千子士郎搀扶着她,与saber一同向远处离去,留给吉尔伽美什的只有一抹背影。 “哼,既然你不肯亲自回应本王的话,那本王就只有亲眼去见证这个答案了,虽然不想动用这份能力,但只此一次,就让本王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吧......” 吉尔伽美什那对猩红双眸倒映出千子士郎渐行渐远的背影,他视线兀然显得空洞而悠长,仿佛在注视着久远的过去,又似乎在看向遥远的未来。 当找寻到那份答案后,吉尔伽美什表情明显怔了一下,他面上先是浮现出疑惑之色,紧接着变成了然,随后演变为愤怒,最终他抬手捂住额头,停留在他面庞上的,是遮掩不住的欣喜与愉悦。 “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会一再遮掩自己的真名,没想到居然还会有这种事情发生,所以说圣杯战争真是有趣啊!” “王啊,您没有事吧?” 在战斗结束后,远坂时臣终于回到吉尔伽美什身边,他望着独自一人站在旷野之上,捂着额头宛若癫狂般哈哈大笑的吉尔伽美什,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之色。 这个吉尔伽美什,该不是在刚才的战斗中被打到脑袋,脑子出现什么问题了吧,怎么反应这么不对劲。 “本王没事,只是在这场圣杯战争中久违的找到了些乐趣罢了,经过刚才的热身战斗后,本王现在的状态简直好到不行。” 吉尔伽美什站在原地活动了下身体,他转头望向远坂时臣,在此时愉悦的心情使然下,就连看到远坂时臣的时候,都感觉顺眼了许多。 “倒是你,时臣,你看上去很是狼狈啊。” 你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远坂时臣心中默默回应着,只是他此时外在的形象看上去确实不太好,尤其是额头上,一缕血迹直直流下,蔓延到下巴处,这对向来以时刻秉持优雅作为信条的远坂时臣来说,无疑是相当的失态。 “是那个魔术师杀手,真是毫无魔术师矜持的无耻之徒,那个魔术使向我使用了现代的枪械进行狙击,还好我有设置防御魔术,并且找到了掩体。” 远坂时臣擦拭一下额头留下的血液,他语气中颇有些忿忿不平,作为正统的魔术世家家主,远坂时臣对于背弃魔术师信条,只将魔术作为工具使用,甚至使用热武器作为攻击手段的卫宫切嗣感到无比的鄙夷。 “原来如此,是那个卫宫啊.....哈哈哈哈哈!!” 看着提到卫宫这个姓氏后,又突兀至极狂笑起来的吉尔伽美什,远坂时臣沉默不语的低下头去,面上闪过一抹阴郁,无法得知吉尔伽美什笑点在哪里的他,以为吉尔伽美什是在嘲笑自己如今狼狈的模样,被区区魔术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