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道我痛失四个前夫

我随之游被称作剑尊继承人五百年了,也瓶颈五百年了,后来听说有个天才靠弑亲证道断尘缘突破了。  我立刻把师父剑尊捅了个对穿。  师父:“你有病吧,捅你尘缘去啊捅我干嘛?”  我说:“除了你,我没有尘缘。”  师父脸红了,“你不会下凡啊?”  他没死,...

第100章完结
    她挥剑而至,偏偏在这一刻,仿佛天地万物都停滞了一般。


    随之游:“……”


    服了,打个怪怎么这么多暂停键,单机游戏也不能瞎暂停吧?


    一道声音又响起。


    那声音说:“你为何如此执拗,为何偏要忤逆我?”


    随之游问:“你这话说的,你就是天道?”


    那声音沉默良久,又说:“我属意于你,所以这次我不惜给你多次机会劝你住手,你为何如此冥顽不灵。”


    随之游道:“你又能拿我怎么办?不让我飞升?”


    那声音道:“口出狂言!那你且看着,几百年后你自会后悔!”


    随之游笑了下,“那就让几百年后的我,来告诉你。”


    她握着剑的手微微颤抖,黑眸恍惚一瞬。


    随之游又说:“不后悔。”


    那声音散去了,时间再次恢复流动,吹入妖塔内的风阵阵。


    仿佛悲鸣,仿佛叹息。


    她的剑凭空而出,无数剑影刺向面前的妖兽,骤然间被那金光吞噬。


    随之游祭出通体青光的本命剑,却并不直接攻击,只是爱怜道:“几百年没见过,没想到再见,居然又是告别。”


    这是她十九岁所得。


    这是泉鸣剑,也是剑山里,最为耀眼的那一柄,名唤十三月——意为满月。


    此剑如月,清寒如霜。


    她比她的师傅谢疾,还要早百年拿到。


    那时,随之游以为自己是终于战胜了自己被天道唱衰的命运,走了一回运。


    没想到,却也正正在算计之内,何其可笑。


    随之游握着剑,倾注全身灵力,一手结印,抬腿踢开剑鞘。


    骤然间,万千剑影刹那间从天而降,打着旋儿落下,果然如万千月亮坠落一般。


    如长河一般的光亮狠狠朝着那大妖袭击而去。


    “轰隆——”


    镇魔锁妖塔炸裂,碎石飞溅,那大妖,哦不,是未来的魔尊身形俱碎。


    随之游两手捏决,口中经文不绝。


    十三月剑歘然插在巨石之上,光芒大盛,尽数将所有逸散的妖气魔气源源不断吸收着。


    一刻钟不到,那青色剑体已通体发黑,原本的光亮也黯淡下去——剑灵已陨。


    “咔嚓——”


    碎裂声响起,整柄剑也骤然断裂消散。


    随之游喉间溢出一口黑血。


    以本命剑净魔后,她便再无可能炼化任何一柄剑了。


    当时她不在乎,现在她也不在乎。


    即便这会儿也不过是归一真境所幻化出来的场景,那又如何,该做的,她依然会做。


    天边阴云尽数散去,太阳的光芒仍然灼烈,照得她有些恍惚。


    幻境尽数散去,冥冥之中,她居然仿佛又听见几百年前那道似乎是天道的声音。


    “为何不顺道?”


    闻道于剑,闻道于心。


    若道入五界,则她宁入长梦。


    第35章


    随子游捏着仲长狸来到同窗府上时, 这同窗还在看书,黑发柔顺贴在脸颊上。


    他见她来了,便淡淡笑了声, “子游找我,定是有事吧?”


    “你我皆为同窗, 又同来京城赶考, 我走动下倒是惹人嫌了。”


    随子游打开折扇, 挡着脸笑道:“是我高估你我情谊了。”


    “绝无此事。”那同窗也笑了起来,说:“子游在我们一众人中惯是出尘清高,若有所求我还巴不得呢。”


    仲长狸被她塞在怀里,嗅着她身上浓郁的皂角香味,颇有些晕晕乎乎。


    并非觉得难闻,只是,让他总有几分想要沉浸着再嗅嗅。


    似乎感觉到他在乱动, 一道温柔的力道轻轻拍了拍胸口的他——是随子游在用折扇轻拍他。


    仲长狸越发觉得按捺不住,悄然间调动神识, 看向了周遭的环境。


    果然如她所言, 这同窗倒是很阔绰, 这暂居的宅子竟也雕梁画栋, 墙上字画均是些名家所作。说来也奇怪, 仲长狸本也只是个山野猫妖,却仿佛天生便懂这些名贵珍品般, 扫一眼就能估量出价值。


    他又探了探面前的同窗, 却见他唇红齿白,儒雅随和, 倒也通身气派。这容貌在人间尚且能说俊俏, 但别说跟他比, 跟他见过的那些猫妖比都却只是一般货色。


    仲长狸的爪子从肉垫里伸出来,轻轻勾住她内里的衣服,勾出几条麻线来。


    哼,她肯定没见过什么才叫俊俏郎君。


    随子游虽然注意到怀中这狸奴的动静,却并未在意,只是笑起来,折扇轻拍手心:“好好好,有时清这句话我便开门见山了。”


    崔也摇头,道:“子游直说罢。”


    随子游从怀中小心掏出了猫儿,摸了摸小猫脑袋,道:“这有一狸奴进了我家院子,如此赛雪毛发,唯恐在我那陋室多待片刻都糟蹋了。我实在爱怜,不忍它在外餐风露宿,但偏生我囊中情况——时清想必也清楚,唉。思来想去,总归想找个熟悉信任的人托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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