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令他进入的更深,肠道都要被他戳坏了,火辣辣的痛涨感。男人就像惩戒他似的,每一次都把yīn/jīng全部退出来,紧接着再全部插进去,直顶他的胃,似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搅碎成泥。 谢朝被粗重的撞击顶的忍不住阵阵gān呕,极度怀疑自己要被做脱肛了。 他趴在chuáng上,嚎啕大哭,哭的眼尾都像沁了血似的红。 霍容深bī他转头,侧头温柔地吻上了他挂着泪珠的长睫,与之截然相反的,下/身肏弄他的速度越来越快,频率达到一个高峰。 当谢朝尖叫着尿she在chuáng上时,脑海中似乎有某根紧绷的弦断了。闻着空气中弥漫着的腥臊味,他一脸绝望。 浑身抖如筛糠,他眼神涣散,整个人像傻了似得不动弹。 霍容深还埋在他体内没有拔出来,稍微软化了一分钟左右,又开始硬了起来。 谢朝感受到,如梦初醒般,像头疯羊似的一边骂一边挣扎。 “霍容深你混蛋!王八蛋!变态……唔!不要——不行!…我快死了,不要再来了……” 男人却还不放过他,抱着他离开了chuáng上,转移了战场。 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小嘴,他走到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抱着谢朝就一顿肏gān,顶的他喉咙里发出一阵模糊不清的破碎呻吟。 持续而漫长的性/爱将谢朝彻底给榨gān了。从白天到黑夜,旭日东升,日落西山,几天几夜,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乃至到最后,男人把他肏的什么东西也she不出来,硬都硬不起来了。 从未体验过这种如此bào烈又汹涌的侵占,每一次都像沉溺在无垠的大海中,随着迎面而来的巨làng沉浮浮沉沉,什么也抓不住,被迫与之颠簸沉沦,跌进欲/望的深渊。 第22章 野心 “为什么没有人怀疑?” 谢朝知道霍家倒台时,突然问起。 整件事情的发生就像背后有只无形的大手在推波助澜,致使今天这个结果。 “怀疑什么?”男人眉目温柔,心情看上去颇好。 谢朝说:“霍子庭可是在我的客房里出的事。” 霍容深摸着他的脸笑,眼底情绪难明:“朝朝,那是‘程云’的房间,你的房间在四楼。” 他话里有话,暗示性很qiáng。 谢朝听到四楼这个词,面色不禁一红,yínlàng难堪的回忆纷至沓来,羞窘之余不由怒瞪了男人一眼。 他也是后来才知道,那天晚上进入他房间里的男人,居然也叫程云,未免有点过于巧合。 听说霍子庭在手术两天后醒了过来,知道自己被男人咬的断子绝孙后,癫狂地要找程云杀了他。 末棃很心痛的告诉他,程云已经自杀了,叫他要好好休息。 霍子庭不可置信:“为什么那个男人会出现在程云房间?啊——谁他妈让他进去的!?” 末棃觉得他这是脑子糊涂了,被刺激的,心底愈发憎恨咬断他儿子命根子的那人。 想到霍家已经衰败,儿子下半身残废,老公又瘫痪在chuáng,她抹泪含恨:“你闭嘴!” “都是我们把你惯的,你知不知道因为这件事霍家已经完了,你爸爸的公司破产,现在还欠了一堆外债。” 她失望透顶:“小霆,你也该长大了。” 霍子庭现在哪听的进她的话,他下/身剧痛,头痛欲裂,浑身都充斥着一股bào戾之气,想杀人的欲/望越来越qiáng烈。 他的脸扭曲成宛若恶鬼,拔掉手背上的针头就想下chuáng:“程云!我要杀了他——!” 末棃见他这副疯魔的样子,踱步上前,扬手就打了他一巴掌:“别再叫了!” 积压了几天的恐慌,怒火,委屈等所有情绪都在此刻爆发出来。 “你还不懂吗?他已经死了!因为你,霍家没了,你以为自己还是曾经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霍家公子吗?!” “没了,一切都没有了——!” 她双目充血,声嘶力竭地大吼。 霍子庭安静了十几秒,被打了一巴掌像突然清醒过来:“那么他呢?” “谁?” “你找的那个家教,他住在哪里?” 末棃揉了揉眉心,不耐烦地说:“管家说他住在四楼。好了,眼下你先把身体养好,这件事以后再说。” “要是真有人害你,妈妈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霍子庭脸色煞白的毫无血色,满脸惊惧。 “四楼…那不是那个人以前住的吗……?” 他疯了一般自言自语:“不可能的…他回来了…是他害的我,就是他……” “明明程云就住在二楼,为什么你们都说他住在四楼……” “不可能的…你们被他骗了,他回来了…” “那个男人回来了…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