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蜜 [穿书]

谁叫你身娇肉嫩甜如蜜,看见就想吃。   又名《大伯哥,我们不可以这样子》,豪门狗血大戏,细腻闷骚文风,慢热!每天早八点更新。   陈遇作为一个优秀的直男,穿越到同性可婚的耽美文里,成了个除了好看没有别的优点的花瓶受,有一个很爱他的丈夫。   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掩藏自己的优秀,做一个称职的花瓶。   第二件事,就是老老实实地走剧情,完成诸如“绿茶婊”,“抱大腿”,“女装唱戏”,“真面目败露”等一系列雷人狗血戏码。   第三件事,就是让自己的丈夫早点爱上别人,成功离婚。   奈何丈夫是个爱美之人,为了他的美色不舍得离,他只好另想办法。一家之长是大伯哥周海权,如何让大伯哥更讨厌自己,然后把自己撵出去?   听说大伯哥为人很正经,最讨厌水性杨花的人。   那他知道怎么做了。   凶悍刻板封建大家长洁癖攻  vs 身娇肉嫩小清新口不对心受   注:特别狗血!!! 和谐社会,不存在违法关系。看了就知道。   受的职业是乾旦,因此本文比较高大上的宗旨是宣传传统国粹文化!!   个人微博:公子总是很天真   基友作品推荐:   小Q的奇幻小甜饼:小妖怪   豆豆的穿书宅斗:穿书之豪门男寡

作家 公子于歌 分類 历史 | 119萬字 | 170章
7.第七章
    参加这场寿宴的基本上都是熟面孔,生面孔肖遥就成了人群关注的焦点。周海荣本来就打算让众人知道他们俩的关系,因此带着他满场子转,一直到周海荣被他哥们叫去喝酒了,他才脱身出来,跑到外头透气。
    周新风的这场寿宴,举办地安排在了一家临江的酒店里,外头江风习习,四月份的夜晚,还有点冷。前面是广阔的草坪,路灯虽然有,但很稀疏,他沿着江边慢慢走,吹了吹风。
    刚才席间喝了点红酒,如今身上热热的。
    走了没多久,他就看到前面站着一个男人,背对着他,个头很高,背影高大,手里捏着一根烟。灯色朦胧,只有他手里的香烟忽明忽暗,风从他的方向吹过来,带来一股淡淡的烟味。等到走的更近了,他才看清是周海权。
    肖遥想也不想,立马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走,一直走到都看不清了,这才吁了一口气。他找了个长椅坐下,瘫在椅子上,看着浩瀚江水。
    南城都在江南,他如今在的酒店,却是江北酒店,因此隔着江水,能看到繁华的南城主城区,一轮皓月悬挂在天上,江对岸有低矮的起伏的山峦,江中有轮船缓慢地驶过,水波映着月亮,扭曲而晃动的光影,很美。
    将来要吞没他的,就是这样的江水。
    肖遥突然好奇了,想感受一下这江水的温度,他便站了起来,走过湿软的泥地,来到了泥土和细沙掺杂的江边,他蹲下来,伸手摸了一下江水,果然很凉,比他想的还要凉。
    不知道这江水,将来是夺走他的性命,还是送他回原来的世界,亦或者给予他自由的新生。
    他正胡思乱想着,忽然有人在他身后喊道:“没看到江边的警示牌?”
    肖遥回头看了一眼,是周海荣。
    他就笑了,说:“我摸摸这水凉不凉。”
    “太危险了,赶紧回来。”
    肖遥一边往回走,一边问周海荣:“这江水深不深,能不能淹死人?”
    周海荣笑了,反问:“你说呢?”
    肖遥说:“我想学游泳了。”
    周海荣说:“你不会游泳?”
    “不会,小时候学的时候被呛到过一次,后来就不敢下池子了。”
    “咱们家顶楼就有个大泳池,你可以在那学,我可以教你。”
    肖遥想了想,说:“我还是去专门的游泳馆学。”
    周海荣就笑了,说:“防我跟防狼似的,我是那种人么?”
    肖遥没搭话,笑着问:“你怎么出来了?”
    “散客了,咱们该回去了,到处找不到你,结果大哥说你在这呢。”
    也不知道周海权是什么时候看见他的。他闻到周海荣身上浓重的酒气,关切地问:“你没喝多吧?”
    “小瞧我了吧,”周海荣搭着他的肩膀,一边搂着他一边往前走说,“不是我吹,我干一瓶白酒也倒不了。”
    肖遥心想这简直是放屁,他记得文里周海荣第一次和正牌受有亲密接触,就是喝醉了酒,俩人上演了一番老套的醉后迷情戏码。
    “真的,我们家酒量没有差的,随我爸。”周海荣说,“我一哥们失恋了,喝的快不省人事了,我得先送他,不然他肯定说我见色忘义,我刚才已经跟大哥说好了,你先坐他的车回去。”
    肖遥有时候觉得周海荣的脑瓜子不够使,一点眼色都没有,他大哥那么讨厌他,他还还要把他往他大哥车里塞。
    “我还是自己打车回去吧。”
    “那别人看见会怎么想,”周海荣说,“我大哥就是对你不了解,才对你有成见,多跟你接触接触,他就知道你是这世上最好的人。”
    肉麻话说起来毫不脸红,肖遥说:“他不把我从车里踹出去就行。”
    周海荣就笑了起来:“那不可能,我大哥这人最好面子。”
    客人已经陆续开始散了,酒店门口的车排成了一排,这时候来客的身份地位就分辨的比较清楚了,有些到了外头的大马路上去打车,有些叫了代驾,有些则是自家的司机过来接,还有些,是周新风安排了人去送。
    他们俩走到酒店门口,见周海权的车子已经在门口停着了。外头有些闹哄哄的,周海荣那个喝醉了酒的哥们一直在扯着嗓子喊他,旁边还有几个年轻男人陪着他,时不时发出阵阵笑声来:“人家在跟小蜜话别呢,你有点眼色行不行。”
    这话一出口,又是一阵哄笑声,周海权坐在车里,脸都黑成碳了。他看见肖遥和周海荣站在一起低声说话,周海荣高大挺拔,肖遥清瘦,个头也矮一些,但人好看,看起来格外温顺,两个人离的很近,仿佛在说什么悄悄话。
    周海权就有些不耐烦了,透过车窗问:“还走不走了?”
    周海荣笑了笑,说:“别让大哥等急了,快上车吧。”
    说罢还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显然是要故意晒给众人看的。周太太笑着扯了一下旁边的赵梨华:“你看看这一对……”
    赵梨华笑着看了周海荣和肖遥一眼,心里羡慕的很,又扭头看向车里的周海权,那一个却是面无表情。
    周家两兄弟,一个像冰山,一个像火山。火山熔浆滚滚,看的人脸热心跳,冰山巍峨高冷,引起的却是人的征服欲。
    周海权的司机叫陈兴,大概四十来岁,肖遥跟着他们叫了一声陈哥。
    陈兴笑着给他打开了车门,肖遥本来想坐到前头去的,但是陈兴给他打开的,却是后车门。
    他只好低头坐了进去,然后跟周海权打了声招呼:“大哥。”
    周海权没说话,车里没开灯,有一点暗,肖遥轻轻咳了一声,坐正了身体,朝车窗外挥了挥手。
    他如今跟周海权的关系处在一种非常尴尬的阶段,甚至都不如相看两厌来的痛快,既熟悉,又陌生。
    “你跟李端什么关系?”
    周海权突然问。
    肖遥愣了一下,第一个反应却是去看前头开车的陈兴,车子从酒店大门口走过去,车里的光线随着外头的路灯忽明忽暗,他咽了一口唾沫,说:“没什么关系。”
    “不是你前任?”
    “不是不是,”肖遥赶紧说,“我跟他就吃过几次饭。”
    “吃饭”这个词,可以很生活化,也可以很暧昧,所以肖遥又加了一句:“跟他不是特别熟。”
    到底还是有点心虚的,也不知道周海权信不信。
    他和李端,甚至陈家康的关系,其实都有些不清不楚的,你要说完全没关系吧,他那时候确实又存在着勾搭的心思,不过当时勾搭了很多人,挑挑拣拣,最后选择了周海荣。可是要说他跟李端他们有关系,又实在冤枉,真的啥事都没发生过。不然周海荣这种要什么样的有什么样的男人,也不会对他情有独钟。
    照周海荣的话说,喜欢他干净,长的干净,人也干净,想要捧在手心里。
    但周海权显然并不这么认为,又问:“陈家康呢?”
    这是要挨个审他啊。
    肖遥觉得自己一个直男,却要跟另一个男人交代自己和男人之间的情史,实在有些别扭,鉴于肖遥这个人的传言太多,于是他一句话总结说:“我还是处男。”
    这话一出,就感觉车子猛地一加速,前头的陈兴似乎错踩了油门,晃的他立即“哎”了一声,扶住了前面的椅背。
    周海权似乎都愣了一下,半天没说话。
    肖遥觉得自己回答的虽然有些直白,但简单扼要,于是加了一句:“真的。”
    外头传闻虽然多,但是大伯哥你听听就好了,都不是真的,不要再一个一个盘问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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