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曾经在凡界历练时摔下山崖却意外发现的一处世外桃源,没有人知道悬崖峭壁上还有一处宜居的地方,我从前在历练中受了伤,都会去那里呆一段时间养伤,没有任何人发现。 不过毕竟是荒郊野外……若不是我没有什么钱财,要不然就能带师姐去更好的地方了。” 说到这里,谢瑜表情黯淡了些,要想过上更好的生活,不被任何人所制约,她必须要站在更高处。 没想到谢瑜准备带自己去她的秘密基地,宫冬菱整个人微怔。 在原著中,那是仅属于谢瑜疗伤的私人空间,书里那个悲惨坚毅的谢瑜每次受伤后都躲起来,一个人在那里舔舐伤口,就连男主姬羽然都没去过。 而此时宫冬菱才知道,谢瑜原本竟是打算带着自己去那里。 宫冬菱心中流淌过一阵暖流,呜呜呜我在女鹅心中是比臭男人还重要的人了! 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结果的,也在无形之中改变了当初那个敏感自卑的少女。 “阿瑜,我喜欢那里,等我们被南斗仙君放了,我们就一起去那里隐居着,就我们两个人。”宫冬菱看出了谢瑜的低气压,一把握住她的手真心诚意道。 谢瑜终于一扫脸上的yīn霾,也反握住师姐的手:“好。” …… 南斗仙君走向杂物间,就看见许若真躺在地上,但似乎被困在梦中,神色痛苦,眼角甚至淌下大滴大滴的泪珠来。 正当仙君想起将人唤醒时,忽的就听到许若真哭喊出声:“月娘!不要走!为何你要选他而不是我?!” 南斗仙君听到这话,皱起眉,他没有偷听他人梦话的习惯,左手拂过袖子,瞬间指尖就夹了几枚银针,他依次将银针刺在了许若真的几个xué位上。 一套下来,许若真脸上痛苦的表情瞬间就减轻了不少,不一会儿就醒转过来。 在睁眼的瞬间,许若真就看见南斗仙君端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他浑身一震,想起方才自己被困在梦境中,而脸上似乎还有没gān的泪痕。 南斗仙君是不是目睹了自己方才的失态? 联想到梦境内容……许若真只觉得背脊一凉,眼底抑制不住地划过一丝杀气。 “醒了?方才有人来犯无妄岛,我大意了被困入了璇玑草幻境中,一醒过来就看到你面色痛苦躺在这儿,就猜你也中招了。”南斗仙君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只随意看了他一眼。 应该是没bào露吧,许若真在心中默念,坐起来看向南斗仙君,想起宫冬菱和谢瑜逃走那事,脸色沉的厉害:“仙君可有看到我的徒弟?” “我醒过来时,小友已经和那贼一起跑的没影了。” 许若真听到这话,眼睛怀疑地眯了眯,他自己被梦境困住情有可原,但仙君修为深不可测,又jīng通炼丹药理,怎会轻易被谢瑜给用那点不入流的把戏困扰? 他甚至怀疑是南斗仙君故意放走了宫冬菱谢瑜二人。 “仙君真会说笑,来犯的那贼人是我座下小徒弟,天资奇差,现在不过才是个筑基期罢了,仙君这般大能怎会也被幻境困住?”许若真虽言语还算恭敬,但说的话却处处彰显自己对仙君的质疑。 好脾气的南斗仙君听完这话,脸上一直浮着的淡淡笑意却消失了,他站起身来,对着许若真冷笑道:“真人此话是何意?你的意思莫非是本座骗你不成?” “我不是这个意思……” 从前都是许若真用识海之力给他人威压,却不想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他也有被人盛气凌人压在地上抬不起头的时候。 “你想知道本座告诉你便是,真人之前可瞧见了那黑色巨蟒和蛟龙缠斗的景象,我之所以会那般激动地破窗而出,确是因为上一次带着灵shòu来闹我这蛟龙的人,是我那死了十几年的好徒儿!” 南斗仙君只有一个徒弟,所有人皆知,在听闻徒弟死讯的那一天,仙君一夜白头,从此便不问世事。 许若真瞬间就明了仙君为何会中招了,定是在那极为相似之景中看到了自己徒弟的身影,都是因为怀念故人,跟自己方才陷入幻境的过程实在相似。 他偷偷看向南斗仙君怒极的神貌,自觉说错了话,立刻给仙君赔礼道歉。 “仙君,是我太关心自己的徒弟,才会口无遮拦,怀疑到了仙君头上,着实不该,还请仙君赎罪,待他日我寻到了两位不孝徒儿,再带她们上门负荆请罪。” 南斗仙君的脸色这才和缓了些许,但在许若真就要离开时,他突然道:“你那位名叫宫冬菱的徒儿,可是慕容月的女儿?一晃那么大了,出落的亭亭玉立,只是不像儿时那般像自己的娘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