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太后这些年

寡妇门前是非多。二十二岁的皇太后,正值青春,花容月貌,刚刚死了老公,楚楚可怜的像朵带露的白茶花。家族,家族不行,儿子,儿子是情敌生的。权臣大魔王为了国家,为了朝廷,太后应该和我联手,所以咱们应该“结合”一下。皇帝小魔王为了国家,为了朝廷,我觉得太后...

作家 刀豆 分類 现代言情 | 56萬字 | 207章
第 49 章
    李益一直发誓,一直许诺,她孤寂恐惧了几个月,终于释放出来。他搂抱着他,她埋在他怀中一直哭,哭到最后终于哭累了。她将那天,和拓拔泓的事告诉他,李益只是抱着她安慰,既不惊讶,也无任何激动。这让她很安心,她心已经够惊怕的,只想安静平缓地倾诉自己的情绪,如果他反应很大,她会更糟糕。她就只是哭,求他的安慰,他就爱抚她,哄着她,好像哄受伤的小孩子似的。她说她害怕。

    李益说:“他一个小孩子,ru臭未干的,你怕他做什么呢?”

    冯凭说:“不,他不是小孩子。他已经十二岁了,马上就要大婚,就要亲政了。我没有任何办法阻止他长大,他是皇帝,一旦他亲政,我就只能罢令退居后宫,除了表面上的名分,什么实际权力都没有了。而且我现在已经管不住他了,我知道他,他性子比他父亲强势得多,他心里丝毫也不敬重我。他不信任我,他怀疑我,他恨我!他恨我夺走了他母亲的地位。他想为他母亲,为李家讨公道,他要报复我!他不会让我好过的。全都是因为他父亲,都是他父亲导致的。如果当初李夫人死,我就把他过继到自己名下,现在也不会这样。可是现在,我畏首畏尾,投鼠忌器。他废了我,他照样是他父亲的儿子,照样是皇帝,可我不能动他,没了他我什么都不是。我已经被动了!我完了!我这辈子都要受他的挟制!”

    李益说:“我知道,我就是来带你走的。”

    冯凭大吃一惊:“走?”

    李益恳求道:“咱们离开吧!”

    冯凭惊讶地望着他,有些回不过神似的:“离开是什么意思?你要跟我私奔吗?”

    李益说:“对,咱们走吧!咱们离开平城,离开皇宫,离开这个地方。”

    冯凭被他这话吓住了,忙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是真的不懂,她很吃惊,从来没想过这事:“这是我家呀,你要带我去哪里?我不走,再说,你的家也在这里呀,你想去哪啊?”

    她不知怎么,突然有点害怕。

    她拉着他的手劝:“你怎么说这种话了?你明天还要上朝呢?今天的折子都还没看完呢。”她惊讶说:“下个月是先帝祭日,要去太庙祭祀,请僧众做生还道场,我刚准备过几天去寺中参佛。再过不久就是皇上的生辰,明年皇上就得立后了,还要给他选妃,一堆的事情呢。我走了,你让我去哪啊?你不要家人,不做官了?”

    她隐隐约约中,已经意识到有点不对了。李益是不会进宫来的,更不会说这样奇怪的话,很像十几岁的小孩子似的。

    私奔?

    家就在这里,往哪里奔啊?这是她的家,她自幼生活的地方,是拓拔的埋骨处。她童年,青年,成长,婚姻都在这宫里。她熟悉的一切人和物,都在这宫里。宫里寂寞,但除了皇宫,她哪里也呆不惯。拓拔泓固然可恨,但毕竟是一家人,互相算计的同时,也要互相依靠的。她兄弟子侄也都在这里。

    李益也跟她一样,家,亲人都在这里,离开这里能往哪去?这不是说梦话么?

    她大约明白自己是在梦中了。

    然而不知道为何,她和李益又搂在一起了,画面又变成了床上。她被他按在身下,身体敏感的感受到了刺激,她的心过电般的战栗,梦中充满了男子健壮的肢体和滑腻的□□,身体上浓稠的白花花的一片一片,快感一波一波的来袭。她确切地知道自己是做梦了。她很害怕,不停地扭头,挣扎,梦里她感觉拓拔泓要来了,她害怕,她拼命地挣扎想醒过来,但是无论如何也醒不了。她痛苦地辗转反侧,焦虑不已。满脑子都是拓拔泓。

    梦中的时光如走马,片段一个接一个的闪现,好像碎片在眼前飞过。不知怎么又跳到了黑夜,风声在耳前呼啸而过,树影飞快地掠过。李益携着她在一片黑暗的树林里飞奔。两个人一直跑一直跑,好像在逃命,追兵密密麻麻,漫山遍野,举着火把在后面追。她用两只脚跑,追兵骑着火把,马蹄声噔噔噔响在身后。

    “抓住他!抓住他!”

    她拼命地跑,拼命地逃!

    火光和追兵将她团团围住,拓拔泓骑着马从黑暗中走出来,他像个冷酷的陌生人。他身边的则是李坤,不知怎么的,还有李惠,全是李家的人。李惠不是死了吗?她又惊又怕,怎么李家这么多人了,杀也杀不死呢?她感觉浑身冰冷,拓拔泓质问道:“冯家只有你一个人了,全都被我杀了,你想往哪逃?把她给我抓起来!”

    她惊恐地看向李益,却被眼前几十支利箭射过来,顿时将李益射透。她感到胸口利刃穿透般的一阵剧痛,瞬间从梦中醒过来了。她气喘吁吁,两只眼睛睁开,汗水已经层层湿透了衣裳。

    熟悉明亮的宫殿景物呈现在了眼前。

    猫咪在脖颈处呼呼睡着,温暖的皮毛摩擦着她脸,小爪子轻挠。她心有余悸地抚摸着小猫的身体,等待着心跳平息。

    果然是梦。

    杨信感觉到她醒了,进来询问,冯凭单手揉着疼痛的太阳穴,问道:“我睡了多久了?”

    杨信一边给她整理被子,边说:“还不到半个时辰呢?时候还早,要不要再睡一会?”

    冯凭感觉还困,还想睡。她最近一直做类似的梦,早就司空见惯了,但还是有点怕。虽然知道是假的,李益不可能来找她,也不可能有这种事,但梦境还是很恐怖。所以她打断了一下,起身去厕室更了个衣。

    回到床上,她闭上眼,忐忑不安地再次入了睡。

    这次如她所愿,没有李益,也没有争斗和血腥,一切都非常和睦。只是梦中的主角变成了拓拔泓。梦里还是在这座宫殿,还是在这张床上,梦里她在和拓拔泓交合,那触觉非常清晰。他的嘴唇,他的手,以至于他的器官,画面比上一个梦境里,跟李益的更不堪。她浑浑噩噩,被这小十岁,却身体矫健的少年按在身下,迷乱地发出呻。吟。

    而后殿门被突然推开,拓拔出现在门口,他像一抹白色的影子。他面无表情,唯独两只眼睛如火炬,直直瞪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仿佛带着极深重的恨意。她恍惚受了莫大的惊吓。她懵了,仰头望着他,颤声道:“皇上啊。”

    拓拔泓坐在床边,听到她睡梦中发出呓语:“皇上啊……”他有些不解,以为是在叫他。他下午习武时手受了一点伤,血正从包扎的纱布渗出来,他坐在床边翻来覆去盯着自己手瞧。听到她在背后出声,他转过头去,看到她嘴唇在微微蠕动,口中颤悠悠道:“皇上啊。”

    拓拔泓心说:她在说梦话,她梦到我了?

    拓拔泓注视着她脸,听到她嘴里还在断断续续说:“我错了……原谅我……我错了……”一会又叫皇上,声音好像是在哭。拓拔泓心说:她不会是在装睡,故意说这种话,想让我原谅她
更多章節請下載APP
海鷗小說APP 海量小說 隨時隨地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