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你很聪明,第二次jiāo易就能想到这一点。" 从这一点上,江凡就想到,以后他可以和其他三个宿主商量,众人买生命值种子,不要买一样的,用jiāo易的方式,花一份系统币,就可以得到好几种不同的生命值植株,既节省了自己的系统币,又加速了自己赚取系统币的速度。 江凡把包裹里的驱shou草拿出来,把果实摘了,在chuáng沿上敲了两下,果壳中间就裂开了。江凡拿了一个木盆装了一半水在里面端进房间,然后沿着裂缝把果实掰开,先把里面的粉色种子都挑出来,再把剩下的灰质粉尘倒进木盆里,搅均匀,等全溶解后,拿了一套自己的短打泡在盆里。又去张书墨房间拿了一套他没穿过的短打也泡在木盆里后,这才chui了蜡烛睡觉。 第二日一早,张书墨起来的时候,已经看见自家少爷蹲在篱笆边拿着剪子在剪那些刚开始爬架的绿枝,身边的竹篮里已经放了一大把了。 张书墨跑过去蹲在江凡身边,不解道:"少爷,这长得好好地你剪了它gān啥?" 江凡把第七十八根放在竹篮里,张口道:"这不看枝桠太多怕它们挤着嘛,给腾腾空间。" "这还没到修剪枝桠的时候吧,别到最后再给坏死了!"张书墨嘀咕。 江凡扬手故意赶人,"去去去,大早上不漱口就来找我说话,一嘴的口臭。" 张书墨一把捂住自己嘴巴,赶紧去拿青盐擦牙漱口。 围着篱笆剪了一溜儿,好歹把一百株凑齐了,江凡心疼地摸了摸面积缩水了的雪阳花,这可损失了不知多少的生命值呢! 提着篮子,江凡进了驴棚,把雪阳花放进了包裹,再提着空篮子走出了驴棚,做出把绿枝喂了驴的样子,然后回到房间关好门,给霁轩发去了通话请求。 霁轩似乎心情不错,他收到一百株雪阳花后对江凡道:"想要什么,尽管拿生命值植株来jiāo易,老规矩,一百株jiāo易一次。" 江凡额头忍不住跳跳,一百株只能jiāo易一次,而且自个儿还拿不到种子,霁轩的心真的不是黑的? 江凡应了,关闭通话界面,这才细细地打量手中那节白骨木。白色呈骨质的硬木,看起来就像一根骨头一样,拿在手里沉沉的,用指甲刮一刮,会脱落白色的粉尘。 江凡把白骨木录入系统,得到了它完整的信息。要医治顾长青的腿伤,只要每次把白骨木的那种白色粉尘刮出二两兑半桶热水,让伤患泡上半个时辰,持续一个月,腿伤就可以完全治愈。而健康人若是每月泡那么两次,就可以对自身的骨头起到温养固本的作用。 不得不说,这还真是个好东西。就是有点可惜,这白骨木的生长周期很长,最少需要三百年才能慢慢形成这种骨质形状,就算自己种了,这辈子也享受不到,不过对后代子孙来说倒是一笔很不错的财富。 江凡把白骨木收好出了房间,正遇上来找他吃早饭的张书墨。两人一起去了堂屋,桌上已经摆着玉米馒头,白米和着粗粮混着煮的稀饭,两碟子酸菜。这是顾李氏早起做的。 顾芳秋和顾长青没有出来,顾远韬几口吃完,端了早饭进了顾长青夫妻的房间,顾李氏也吃的匆忙,端着饭去了顾芳秋的房间。 吃了饭,江凡跟顾长青说了一声,叫张叔中饭给他们留着后,就揣着银子牵了驴车和张书墨去了镇上。 就算江凡是个喜欢男人的男人,也知道女人家生产后要吃老母ji炖汤补身体,更别说非常损身体的小产了。在镇上买了十几只老母ji,买了一些大红枣和莲子,又去药店问了问诊的老中医,抓了两幅补虚益损的补药,还胡乱买了一些或贵或便宜的药材准备着过几天做样子,又买了些家里要吃的和用的东西,回到家的时候比之前两次要早,张叔刚好把中饭做好。 下午等太阳过了屋檐,顾李氏在房间里陪着顾芳秋,顾远韬捧着江凡给他的书看得滋滋有味,江凡则把顾长青背到外面屋檐下坐着,自己搬了张小凳子在他面前坐下,说:"舅舅,我能看看你的腿吗?" 顾长青笑道,"这有啥好看的。" 江凡背他的时候就摸出来了,他的右腿根本没几两肉,全是骨头,还没他的手膀子粗,"我看看吧,我曾经读过几本医书,在上面看过几个特别的方子,就是治腿伤的,等过几天我去把药材找齐了,说不定就能治舅舅你的腿呢?" 江凡的话一落,坐在屋檐下的一众都朝他看了过来。 顾长青这会儿哪里会信他的话,这腿不知看过多少大夫,吃了多少药,有的能见效一段时间,再往后就镇不住痛了,而有的吃了就根本没一点用,他现在早就放弃这腿能有痊愈的一天了,只能拖着这残躯,给妻儿一点作为家里主心骨的支撑。 不过他还是笑笑,对江凡道:"看吧,可别吓着啊!" 江凡便捞起他过于宽大的裤腿往上推,入眼的小腿如枯木一般,看起来没有一点生机,再往上,就露出了狰狞的三指宽的伤疤。 江凡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会儿,时不时用手轻轻碰一下。 顾长青打趣道:"看出什么了?" 江凡把裤腿给他放好,一本正经的:"还真叫我看出了点什么,舅舅,你就等着吧,你这腿,外甥绝对给你治好!" 看他那样子,顾长青被他逗笑了。笑声传到里面院子,顾芳秋听到了,她道:"多久没听父亲这么笑过了。" 顾李氏在给顾远韬缝补衣服,也道:"他整日活在对妹妹妹夫和你我的愧疚中,如何笑的出来,这几年他想不开,唉,何苦这么折磨自己。" 她见女儿又开始沉默,想着女儿的遭遇,心里酸涩,本就安静的室内又多了一丝抑郁沉闷。 很快过了两天,泡了驱shou草的衣服晾晒了一天也已经gān了。头天晚上,江凡把衣裳扔给张书墨叮嘱他明日穿上就回了房间。张书墨拿着还有阳光味道的衣裳满脑子问号,少爷gān嘛要把他没穿过的衣裳拿去洗gān了又扔给他,这衣服没穿过也不脏啊…… 现在虽然一天比一天热,但山里早上的雾气还是很重,为了两人的身体健康,江凡等到差不多九点钟才和其他人说了一声要出去,不过没说去哪里,他要是说进山,保准去不成。 江凡装了几个馒头和一些卤菜做两人中午的gān粮,穿着泡过的衣裳,一人背了一个背篓拿着小锄头就出了院门。 路上,张书墨啃着新卤的ji爪问:"少爷,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江凡:"山上。" "山上?!"张书墨一口肉渣卡在喉咙里,咳了好一阵才顺过气,"少爷,听说山上有láng和大虫啊!我们两个弱ji崽子上去能gān啥?" 对于张书墨的比喻江凡无力地翻了个白眼,好歹忍住拍人后脑勺的冲动,"放心,跟着少爷走安全得很,人生正好,我没那么傻的去喂虎láng!" 要知道他两可是宝衣加身呐! 要问他为啥这么肯定那驱shou草真的那么管用,他昨晚就拿自己驴儿试验过了,把衣服提着在驴棚里走了一圈,驴儿当时就腿软趴在驴棚里无力哼叫,幸好驴儿今早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