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烈顿了顿,我……” 徐妃宜瞪着他,忽然从怀里摸出了一样东西,用力地丢到他身上,这是祁门子,我找了一夜才找到这么几株。这下相信了吗?我逃?有带着祁门子逃的吗?若不是要用来给你入药,这东西对我来说毫无用外!”她眼红唇颤,在垂泪之前láng狈地低头,看着地面,现在时效已过,这祁门子也没用了,白白找了一夜……” 她喉头哽咽,倔qiáng地抹了抹眼。 乌烈的胸口被那几株祁门子一砸,竟觉得又酸又痛,胸间的怒意也变成了愧疚与心疼。 你……找了一夜?”他伸手去拉她,有没有受伤?” 没有!”徐妃宜甩开他的手,不肯抬头,我是逃了,逃了一夜!” 瞧她似乎是动了气,乌烈扫了眼站在不远处的人,压低了声音,好了,我不过是一问。” 一问?”徐妃宜抬头,红着眼瞪他,你的一问可真凶!” 我哪有?!”乌烈面子上挂不住,有些不悦,别胡闹。” 你怎么没有?”徐妃宜更气,你知道这几日我有多担心你?我整天辗转反侧、食不下咽,就盼着你能凯旋归来……可你刚一出现,二话不说就是一顿审讯,说你凶偏还不承信,却说成是我任性,哪有你这般不讲理的人?”她说着说着就掉了泪。 徐妃宜láng狈地抬手去擦,可手刚抬起就被人压了下来。 乌烈拽着她的手将她拉到怀里,接着便低头吻了下去,他吻得热辣绵长,似乎是要将这几日的思念都灌到她的口中。徐妃宜扭身挣扎,柔荑砸着他的胸膛、贝齿咬着他的唇舌,却仍旧逃不开他的禁锢,悉数愤怒、委屈与担忧都融化在这个吻中,变成声声呜咽。两人唇瓣分离,呼吸仍然不舍地纠缠。 乌烈垂眸望着她,声音粗嘎,辗转反侧、食不下咽……真的?” 徐妃宜脸颊红润而濡湿,眸中怒意软成了嗔怪,假的。” 乌烈咬住她的唇,低笑,说谎,若早说明白心意,我又如何会疑你?” 徐妃宜脸一红,又挣了一下,你还说!疑我有理?” 乌烈揉了揉她的腰身作安抚,说别的。”他轻吻着她,想不想我?” 徐妃宜望了他一会儿,终是踮起脚尖,抬手环住了他的脖子,轻轻点头,嗯。”她瞧着他满是血污却不掩英俊的脸,心里涌出了浓浓爱恋,情不自禁地靠近了些,红唇与他的唇仅有半指之隔,你想我吗?吉郎。” 乌烈搂着她的手臂一紧。 他的眼眸深处已燃起了火焰,低沉的嗓音中掠过一丝粗喘,嗯。” 两人目光jiāo缠,乌烈眼中的火焰似乎顺着目光燃过来,烧热了徐妃宜的身体。 徐妃宜偏了偏头,有多想?” 她的眼神令乌烈欲火中烧,忍不住又重重地吻了她一下,继而腻着她的唇说:我们回去,我来告诉你有多想。”言罢便将徐妃宜打横抱起,然后以两指贴在唇边打了个呼哨,当帝乌马闻声而来之后,伸手将她推到马背上侧坐着,然后大手胡乱在她身上摸了摸。徐妃宜红着脸去挡,别检查了,我没有受伤。” 乌烈这才放心下来,他牵着帝乌走到几步开外、已然呆若木jī的几人面前,撇开鹰卫军的那几人不谈,随着乌烈来找人的三名将军真的是下巴都要掉到了地上。徐妃宜原是女儿身的这件事已经够让他们诧异的了,而将军与她亲昵的样子让他们的诧异又翻了几番。 就在他们发愣的瞬间,乌烈已然手腕一翻,二话不说将长刀朝那两人的脖子上砍去!迎面bī来的杀气令他们惨叫出声,几乎已经感觉到那冰凉刀刃贴到了脖子上! 而这时,一道清丽的嗓音急急地穿过qiáng烈的杀气,慢着!” 长刀在两人脖子的半寸前戛然而止,刃上迸出的寒意令他们起了一层jī皮疙瘩。 徐妃宜惊魂未定地吞吞口水,他们并没有把我怎样……罪不至死。” 而傻站在一旁的将士也回过神来,将军,您若是杀了他们,该如何向鹰卫军jiāo代?”乌烈嗤笑,jiāo代?本将军做事,想来不须要向任何人jiāo代!”言罢又要举刀! 徐妃宜赶忙伏在马背上,小手按住了他的肩,吉郎!” 她这一声呼唤有效地令乌烈停下动作,他侧首,见徐妃宜对着自己摇了摇头。 乌烈定睛看了她一会儿,继而拧眉叹息,便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