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她把战云麒给强吻了 谢律面色阴沉,“你现在想反抗,是不是太晚了?我这楼里,帮工加客人至少有两百多个天澜人,两个两个地杀,花魁宴结束前估计也杀不完,你有得是时间慢慢考虑。” 听他这么一说,另外一名帮工也大哭起来,还让赵冷冷赶紧答应帮谢律办事,让她千万不要害他们。 赵冷冷觉得好笑,可是自己又有什么资格笑他们?他们这么说,不过也是为了活一去。 毒酒就在面前,如果不答应,她可能连战云麒的面都见不到,可是如果答应,又要怎么让战云麒避开这杯酒?他要是武功尽废,自己也完了。 “还是不愿意?”谢律缓缓转身,抬起了手,他的手下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等他的手臂一落下,他们手里的刀也会随之落下。 赵冷冷只好被迫拿起酒壶,“我去。” 谢律在落下手臂之前,先回头冲他的手下示意,“带他们下去,事成之后,给他们一人一百两,如果不成,直接杀了埋了。” 两名帮还是一副惊魂不定的样子,他们根本不知道谢律让赵冷冷办什么事,却连连冲着赵冷冷磕头,“姑娘,你可一定要办成啊。” 赵冷冷看着眼前这一幕,想笑却笑不出来,她希望有一天,谢律可以不得好死。 “去吧,早些办完事,我们就早些离开,你也不用参加花魁甄选,被那个金员外买回家,一举两得。”谢律拿起桌上的茶杯,淡淡地喝了一口,“千万别耍花样,两百多条人命,可都在你一念之间。” 赵冷冷拿着酒壶走向一楼,此时天机营的士兵正在挨个排查望雪阁的客人身份,战云麒就站在正中间,最靠近表演台的地方,站姿挺拔,面色阴沉,冷静而冷酷。 赵冷冷走到战云麒的身边,笑着往她身上贴了上去,“摄政王大人,既然来都来了,不喝一杯吗?” 也许是周围实在太安静了,她的话,一楼的人听得清清楚楚,姑娘们的眼神里多半是羡慕的,她们中几乎没有人不想一亲摄政王芳泽,而男人们则惊得目瞪口呆,甚至都为赵冷冷捏一把冷汗,敢和摄政王献媚,简直就是活腻了。 赵冷冷知道战云麒的脾气,知道自己这么做,他一定会对自己动手。 打她一拳或者踢她一脚,再不济就是狠狠地推她一把,这样的话,她就可以顺势一倒,然后把酒壶里的酒全部洒了。 一旦没有了毒酒,她就可以不用给他投毒。 可是!这位性格极其恶劣的摄政王大人,居然没有动手,甚至连正眼都没有看她一眼,冷冷地给了她一个字“滚”。 赵冷冷傻眼了,先前他对自己的态度也不是这样的,他不是动不动就对她拔剑,问她是不是想死?这会儿怎么一个“滚”字就想打发她了? 赵冷冷抬头看向二楼,看到谢律不着痕迹地对她比了一个一剑封喉的动作,他的警告她完全看得懂,意思就是,再不动手,他就要开始杀人了。 看来今天是躲不掉了,赵冷冷一咬牙,往杯子里倒了一杯酒,没有再劝战云麒喝,而是扯下面纱,一口把酒灌进自己的嘴里,然后迅速凑到战云麒唇边,当着望雪阁所有人的面,把天澜国神一样存在的战云麒给强吻了... 动作一气呵成,霸气得连好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全场一片哗然,如果说刚才那些人还抱着看好戏的心情,那么此时此刻,他们只希望摄政王不要殃及池鱼。 “咕咚”一声,赵冷冷把酒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她没有别的办法,只有这样,才让谢律以为她把酒喂给了战云麒,而又不让战云麒真的喝下去。 不就是武功尽废嘛,她又不会武功,废不废都一样。 赵冷冷还没来得及退开,后颈一轻,整个人被战云麒扔了出去,后腰整好撞到表演台的台阶上,痛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哭丧着小脸,心痛得无法言表,他要是早点扔她就好了,她就不用喝下这杯毒酒。 赵冷冷抬起头,发现战云麒愤怒的眼神像是能从她身上剜下几块肉来,看来他真的生气了,和那天徒手打破木架子一样生气。 “想死?”战云麒终于把目光移到了赵冷冷的脸上。 赵冷冷踉跄地站了起来,一步一颤地走到他跟前,利索地往地上一跪,然后,抱住了他的腿,高喊:“摄政王大人,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听着这似曾相识的求饶,战云麒不禁皱眉,直接把拉着赵冷冷的胳膊把她提了起来,仔细地看着她的脸。 赵冷冷心里一阵狂喜,对了!就是这个眼神,他之前看自己,就是这个眼神! 在他开口之前,她果断扑到他身上,抱紧了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衣领间,这么一来,站在她背后的谢律就看不到她在说话。 赵冷冷道:“别说话,听我说。” 战云麒的颈间被她口中的温热的气息轻轻地挠着,他的身体开始燥热,本想推开她,最终还是默默地垂下了手臂,强忍着心里的躁动。 “望雪阁是谢律在天澜城的据点,头牌魅语就是谢律假扮的,这里都是他的人...”赵冷冷说到一半,突然觉得喉头一阵腥甜,竟呕出了一口血,手上也一下子没了力气,从战云麒身上滑了下去。 要不是战云麒及时拎住了她的后颈,她整个人恐怕都要栽到地上,不过这么一来,自己就从搂着他的脖子,变成扑在他的怀里,而他一手搭在她的脖子上,一手扶在她的腰上。 这画面,简直让在场的人看得热血沸腾。 “怎么回事?”战云麒的声音依旧冰冷。 赵冷冷一开始以为自己吐血,只是因为刚才撞到台阶上,撞出了内伤,可是慢慢的,她的身体越来越痛,甚至痛到四肢和大脑,她知道自己被谢律给耍了,这根本不是什么废人武功的毒药,而是要命的毒药! 她一下子悔得肠子都青了,她管别人死活干什么,为什么非要受制去给战云麒喂毒酒。 赵冷冷死死抓住战云麒的衣襟,声泪俱下,“酒里有毒,谢律要杀你,他拿百姓的性命要挟我,我...我不想你死,所以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