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着折腾了许久,严律己的快感已经累积到极点,前面稍不注意便释放了出来。浓白的jīng液打湿了一大片chuáng单,还有些许落在了薄薄的腹肌上。男人见状立马加快了速度和力度,jīng壮的腰肢不断挺动,几分钟后也跟着she了出来。 他随手脱下套子再打了个结扔地上,转头只见青年人已经坐起身来。—“累了?”他问。 青年人的上半身倚在靠背上,脑袋却后仰着,原本gān慡的头发已经全然湿透,正一缕缕地垂下来,刚好遮住微微上翘且泛红的眼尾。事实上,严律己不仅眼尾泛着红,双颊也是透着绯红,像晕染了胭脂一样。 男人没一会就看硬了,想询问要不要再来一次时对方也恰好看向了他,红唇轻启:“有烟吗?” 他下chuáng将地上的衣物捡起来,从西装内兜里掏出一盒大卫杜夫扔给了他。 严律己低垂眼眸,纤长的手指轻易就从里面抽出一根,放到嘴里含着时才想到没有点火。刚一抬头,男人已经将一簇小火苗送到了跟头。 随后,香烟被点燃。 他突然想到了电影《西西里的美丽传说》里的那个经典镜头,转而又嘲笑自己愚不可及。 灰烬一截一截地落在洁白的被面上,男人的欲望已经随着那根香烟被点燃,且愈烧愈旺。他焦灼而又耐心地等待对方把烟抽完,偶尔也会产生bào力地夺过对方嘴里的香烟,而后丢地上,用脚碾碎的想法。 就在他以为还将需要等待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已经攀上了他的肩背,而后青年人吐着云雾告诉他:“坐好。” 大半个身子倚在靠背的人已经换成了男人,他的长矛也重新披上盔甲,被迫着再次攻占领地。漂亮的青年人跪坐在他的胯间,右手将他的东西对准两股间那殷红的xué口,左手依旧执着那根香烟。不过烟已经快燃到尽头,而属于他的篝火却正要开始了。 成功将东西全部纳进去的严律己不由自主地呼了口气,待肠道重新适应了这根rou棒后他开始不着急地上上下下,想再抽一口手里的烟,发现它在不知何时已经熄灭。抬眼一望,男人的嘴里正叼着跟崭新的。 男人也看到了,随后将香烟取出,嘴角带笑地将一口浓郁的烟雾轻柔地喷到自己脸上,像风吻过了自己的嘴唇。严律己微眯双眼,却在透过缭绕的烟雾一瞬间从对面的脸上看到了熟悉的影子,肉身与灵魂当即僵硬在地。 男人只觉得东西突然停留在一个地方久久不动弹,且愈发收紧的肠道简直要将他的jīng榨出来,这绝不是什么好的兆头。男人低头深深吸了一大口手里的烟,而后按着严律己的脖颈重重吻了下去,烟雾重新在两人的唇间散开。 严律己被呛红了脸,回过神来后与他热情地接了个吻,再偏过脑袋对人轻笑:“今晚——肏死我。” 男人身体力行地践行了一晚上,不仅把人的两条大腿肏得合不拢,肠道也被凿得出了汁,一个劲地收不住而往外流,玫红的xué口已经浑浊不堪,白花花的腿根处全是gān涸的jīng斑。 凌晨四点多,男人有了休憩的念头,去浴室冲洗时还不忘向在chuáng上软成一瘫烂泥的青年人发出邀请。青年人估计也累了,阖眼没理他。 他觉得来日方长,却不料在出来后发现:偌大的房里突然就只剩下了他一人。 第三章 “这段时间的感觉怎么样?” “不好不坏。” “现在几点睡?几点起” “两点左右睡、七点左右醒。” “心情对比上一次有什么变化么?” “没有变化,一切照旧。” 严律己面无表情地坐在心理医生面前,像个旁观者一样慢慢诉说自己身上的症状,没有痛哭流涕、没有燥郁不安,没有懊恼悔恨,只是眼神里藏着一团死水,幽深不见底。 医生放下了手里的钢笔,转而拿起一旁的纸杯喝了一小口水,习惯性推完眼镜后十指呈jiāo叉之势置于桌面,问道:“上次开给你的思瑞康也快吃完了吧?这次再给你开一点。” “嗯。”扣:群二[散临六酒*二。三。酒:六= 严律己说完发现对方没有说话,取之而来的是一道更深的带有探究性的目光。 “我上次根本没有给你开思瑞康。” “那就是我记错了。” 严律己即使被人抓到了漏dòng也依旧不改坦dàng的脸色。 “你是没吃完就扔了还是压根就没吃?”心理医生微微纵身看着他,他想从这个难搞的年轻人眼里找到病结所在,却每次都不能如愿。-“如果你不想在这个地方说出你自己的故事,我们可以找个私人一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