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为皇

当年一时冲动开了有关的坑,啊!真的超辣鸡,文笔剧情人物塑造非常对不起了(捂脸)历史上的陛下更更更好!因为再看时发现遣词造句、逻辑都很混乱琐碎,有时候甚至是上句不接下句,思维发散太厉害了,你们没打死我真的是看在都是脑残粉的份上啊2333让我锁或者删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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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的五脏六腑是互相作用互相协调,若心出了问题,则必然牵连到其他脏腑,你虽同时有这些问题,但却是微不足道,用药加上配合休养不足一月便可痊愈,但若如此就说不通了,因为五脏六腑相互影响作用,怎么可能心脏如此严重其他脏腑却不受多少影响……奇了怪了,我这些年走南闯北也见过不少有关脏腑的疑难杂症但从未遇见这样的情况。”姑娘摇着头连连道:“想不通想不通。”

    蒙恬他们神情再一次有了变化,想不通不就是和先前的诊断不一样了吗,那么治疗方法也会有变化吧?

    “赵先生,您这病是先天存在还是后天?”悟元再一次望向了披着大氅的男子,第一次开口问了问题。

    按理说若是第一次和先前的诊断有不同,总该有些神色变化,但这个人却还是最初的神情。

    就像是他早已清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天呐,我感觉我压根没重点【暴风哭泣】下次再也不随便开脑洞了

    ☆、故而极- yin -

    悟元突然想到一点,也许他从头不言,毫不在意是因为已经了解,并且知道真实的病因。

    悟元沉默不语,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问,于是叹了一声道:“能让我再看看吗?”犹豫了一刻:“我似乎在书中看到有关的记载。”

    在那一刻她似乎听到了男子很轻的叹气,在说:没有必要。

    他的眼睛平和如水,已然看透了世事生死,从这世间超脱出来。

    明明还那么年轻,却像是垂暮之年的老者。

    她想不明白为何会是这样的波澜不惊。

    “蚀- yin -之毒!”

    再一次的诊断,紧皱的双眉猛然松开,可随之又紧皱在了一起。

    这种症状像极了古籍所记载的蚀- yin -,但正是因为这样才觉得头疼。

    也在此时看到了所有人的表情,顿时心里一咯噔,这么贸然说出诊断结果的自己简直是没有脑子。

    她胆子生来就大,很少怕过什么,但不知为何突然一个激灵,不敢再看其他人的表情,只望向面前的男子。

    也只有病人是最淡定的了。

    但是在看着对方的那刻悟元忍不住皱了皱眉,看淡生死,不在乎自己的生死,这样的人最是难治。她小心猜测着可能:“先生已经知道?”

    他不急不缓道:“今日才知原来此毒名为蚀- yin -。”

    总有医者能做出这样的诊断,何况,即便无一人明白他自己也能够明白。

    他的身体生来很好,也曾执剑看得寒芒映血,只是后来政事缠身身体越发不济,直至病亡于沙丘。

    如今同样,只是有了一些不同,但真正在意的也只有……他垂了垂眸,仍是沉寂无言。

    然而却突然想到了本不该想到的往事。

    那一刻他的神情有了不同的变化,就像是平和的湖水凝结成冰,即便是阳春三月的切切春风也吹不过眉间三分冰雪。

    悟元原本还想再问,但又果断选择不问,不敢多问。

    于是转而解释她所清楚的有关蚀- yin -之毒的来历:“天地万物皆分- yin -阳,而人的身体也可以用- yin -阳概括,正如素问宝命全形论所说,人生有形,不离- yin -阳。- yin -阳各互为其根,阳根于- yin -,- yin -根于阳,无阳则- yin -无以生,无- yin -则阳无以化。”

    “六腑络脉为阳、五脏经脉为- yin -,- yin -阳交互平衡,于是人才精神乃治,但蚀- yin -……”她顿了顿,“早些年我在药庐看过古籍残本中的记载,因为太过残酷所以特意记了,又因为此觉得此毒我这一生也不会见到,所以也只是稍微了解。”

    没有人开口,每一个人的眼睛都像是沉着寒冰。

    悟元目中有了复杂继续道,“男为阳女为- yin -,生为阳死为- yin -,你们知道死于腹中的孩子被称为什么吗?”

    紫女微微皱眉:“被称为什么?”

    “未见天!”

    “因未见天,故而极- yin -。”

    更让人多了困惑。

    想到古籍记载悟元沉声道:“于七月七,将胎儿从纯- yin -之命的女子腹中取出,这就是蚀- yin -的原材料。”

    紫女也知晓些药理,天下至毒也听闻不少,但却从未听过一种毒是以人为引:“这就是蚀- yin -?”

    悟元点点头接着道:“天气、时辰,世间万物皆分- yin -阳,亦或是- yin -中之阳,阳中之- yin -,事物正是对立统一,绝无绝对,而蚀- yin -却是例外,来自极- yin -,长于极- yin -,先生如今脏气衰微,体寒血亏,阳绝而- yin -盛……”她一咬牙,干脆直接道:“分明是死人之相。”

    如今正是春日,大地回暖万物复苏,草木之间更少不得虫鸣之声,但此时却是静籁无声,似乎连风都静止了。

    悟元一偏头借着月光看到一只小虫子从叶上掉落下来,一动不动,身体都僵硬了。

    悟元哭丧着脸,觉得今天的惊吓比以前半年的都多:“我就说出我的诊断,你们能别吓人吗?结果就这样我也委婉不了啊。”

    嬴政嘴角微微有了笑意,只是这笑在那双眼睛下也稍显冷淡:“那么又该如何治疗。”

    这是他第一个问题,也是真正让她无言的问题。

    她摇摇头:“无解,最起码我无解。”

    蒙恬终于沉声道:“那么悟元医师的师傅呢。”

    说到师傅她有些伤感:“五年前就去世了,至于那本古籍……在我记忆中并没有记载如何治疗,古籍中只是记载了天下至毒。”

    她看了看蒙恬几人,问了一个让所有人没想到的问题:“你们是哪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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