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家店卖的珠宝都是偷来的!” “那不就是脏货?咱们算不算销赃啊!” “哎呦,我求人办事当礼物送了,这下惨了,事办不成还要记恨我啊!” “我还听说,这个店的老板是个小/三!抢人家老公,害前妻家破人亡,还虐待前妻的女儿!现在年纪大偷不了人了,改偷珠宝,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黎音觉得这声音有点熟,垫脚一看,竟然是陈瑾。 陈瑾煞有介事的对一群中年女人说,“我昨天看到公安来拍照,这家店就算开张也不能买,赶紧把自己的东西退了吧,免得被抓去坐牢!” “对对对,让她退钱!”一群人情绪变得愤怒起来,大力摇晃着铁栅栏,让负责人出来。 陈瑾满意的走出人群,一眼就看到了黎音,朝她跑过去。 “人在做天在看,刘佩母女作恶多端,遭报应了吧!” “这家店昨天下午才关,你怎么知道这么多?”黎音轻笑。 “早报上登了呀,你不知道吗?” 黎音摇头。 牧言承有看早报的习惯,今天早晨他饭都没吃就走了,蔡妈就没把报纸拿出来,所以她也没有看到。 陈瑾绘声绘色的把报纸上的内容复述了一遍,那个记者仿佛黎家的人一样,把陈年往事说的历历在目。 “你没看报,你怎么到这边来?”陈瑾好奇道。 “我请朋友吃饭,就在这附近。” “男朋友?” “女的,臻记高薪聘请的设计师,要一起吗?” “方便的话我也去!” …… 时域集团。 牧言承把早报丢在桌上。 男人俊颜冷铸,薄唇紧抿,深深的靠在大班椅里。 就在他离开燕都的半天时间里,有人帮黎音出头封了‘一生缘’,还大张旗鼓的登报揭穿一生缘的内幕为黎音鸣不平。 管闲事管到他的头上来了。 “我问过报社,说是牧家人授意的。”骆抿欧叠着二郎腿,悠哉的转着转椅。 “牧家?不是牧言承难不成是牧南袭?”陆宏在酒柜前观赏各种洋酒。 “牧南袭不会这么蠢!”骆抿欧弹了个响指,“我倒觉得对方故意混淆身份才说自己是牧家人。这个人能在半天的时间里搞定监管部门跟报社,不可小觑。” “我看是他那个老婆不可小觑吧……TIM啊……人家有自己的人脉。” 呲呲! 骆抿欧狠狠瞥了陆宏一眼,让他注意点,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牧言承今天到公司,所到之处寒风兮兮,中层以上管理如履薄冰。 就连办事严谨从不出错的首席秘书,都被牧言承骂了三次。 吓的人家有文件也不敢送,等骆抿欧被叫上来的时候,拜托他带进去。 陆宏见自己无心之言让本就逼仄的气氛上升到了一点就炸的范畴,迅速从酒柜里拿下一瓶洋酒,“翟灵约我吃饭,我先走一步。” “我还有客户要见,我也走了。” 两人逃也似的出了办公室,进入电梯才敢松口气。 骆抿欧咋舌,“我感觉他认真了。” “废话,不认真能抢臻记的股权?” “你这是什么逻辑!” 陆宏欣赏着自己顺来的这瓶好酒,“霸道总裁的逻辑!你不懂,所以你单身。” “说的你好像能拿下翟灵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