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小区居委会的大妈戴着红袖章,拄着拐杖爬了上来,语重心长地给我和庄昏晓上了一个小时的课,说什么男女朋友吵架归吵架,烧房子是不行的,让我们要和和睦睦,相亲相爱。 好不容易送走了老太太,我和庄昏晓望着那张被烧得黑焦焦的chuáng,一点相亲相爱的意思也没有了。 第二天,我怏怏地在服装店里坐着,引起了小妹的注意:怎么无jīng打采的?” 我摇摇头:你还小,不懂。” 小妹瘪瘪嘴:我哪里小,马上都满18了。” 我看着小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犹疑地问道:你,和你男朋友,那个,那个……那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小妹疑惑,但看着我的样子,忽然醒悟:你是问,我和他做过没吗?” 现在的未成年人好生猛啊,我半张着嘴,点点头:我是问你,你们那个了没?” 拜托,我们都在一起半年了,不做人家还以为我们有病呢。” 那,你们的第一次,那个,那个,那个是怎么发生的?”我字斟句酌。 我们……”小妹说到这,忽然停下,对着我,暧昧地一笑:老板,难道,你和你男朋友……” 打住。”我做个暂停的姿势,利诱道:如果你说清楚我想知道的,并且不让我难堪,就给你加半个月工资。”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小妹立即正襟危坐:做爱就像做生意,一旦有机会在你面前飘过,一定要死死抓住,看准目标,立即下手,容不得半点犹豫,总而言之,要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宗旨,绝不能拖。” 我紧握住小妹的手: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小妹,店里jiāo给你了!” 说完,我拿起包,一溜烟跑回家。 满头大汗地打开门,庄昏晓正在电脑前坐着,狐疑地看着我:这么早就回来了?” 别废话!”我一把将他拉到chuáng上,然后快速扒下他的衬衣,又去解他的皮带。 gān嘛?”庄昏晓好笑地看着我。 这种事情,拖不得的。”我gān脆跨坐在他身上,直接脱去自己的上衣。 等等。”庄昏晓声音有些低哑。 怎么了?”我紧张地问道:难道小庄还是不行?” 不是这个!” 那为什么?” 我觉得,这次又会被打断。” 不会了。”我向他保证:你看,门和窗已经上了锁,人和老鼠都进不来,蜡烛早就扔光光,连煤气都关了,一切都已经准备好,就欠你这股东风了。” 庄昏晓看着我,眼中慢慢染上情欲的色彩:好,开始吧。” 说完,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放倒在chuáng上,我们两人肢体jiāo缠在一起,汗津津的,别有一种欲望的滋味。 庄昏晓决定依照我的指示,快速进攻,于是,放弃温柔的情话,轻柔的爱抚,直接切入正题--他的手,从我的小腿,滑到大腿,然后扯下最后一块遮羞布。 来了来了,要上垒了,我深吸口气,等着,等着。 可是,怎么没有动静呢? 睁眼一看,发现庄昏晓面无表情,不,有点表情,学名叫绝望。 怎么了?顺着他的眼光,向我的小裤裤看去,我的心,一下沉到底。 我妈妈的大姐,来了。 庄昏晓从我身上滑下,躺到旁边,长叹口气:祝莞尔,我放弃了。” 我拿着自己的小裤裤,欲哭无泪。 不就是做爱做的事嘛,也没亵渎神灵啊,怎么就这么难呢? 根据一般情况,大姨妈要一周才走,那天之后,我们就停止了尝试。 况且,估计在心中,大家都已经完全放弃了。 事已过三,这是神的旨意,禁止结合,岂敢不从。 也许神怕我们无聊,这天吃早饭时,乓”的一声,许久不见的迟迟开门闯了进来。 庄昏晓没抬头,只淡淡说道:以后我们应该记得锁门的。” 我不理他,转向迟迟,问道:咦,怎么气冲冲的?谁惹你生气了?” 还能有谁?”迟迟一脸怒火:都是那个华诚!” 你们不会又分手了吧?!”我大惊,千万别,这段姻缘可是我用屁股换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