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新娘:钱妻要出逃

她要嫁人了,很开心,真的。因为她要嫁的是年过古稀的老头儿,据说家里很有钱,还是家里老大,那么等他一死,她就是老大,她可以捞大把大把的钱,然后逃之夭夭。   只是,这老头儿从来不去找她,她也找不到他,她想笼络人的心思不得已泡汤,她要走了,带上这不多的金银财宝就走。   路路不通,钻狗洞。狗洞外面的世界定然分外美好,能屈能伸,眼一闭,就爬出去了。   他最近很无聊,想找个人逗逗,正好,听说那年轻貌美的夫人很无聊,便找上门去了。然而,却是在狗洞门碰见了。   她从来不奢求什么,只求过得开心幸福,一个人两个人都无所谓,只要有面包就行,所以她义无反顾的披上了嫁衣。只是,世界太小,她无法乐得逍遥,终究想着出去。   他从来不知道如何笑,总是绷着一张脸看着风起云落,如今,却碰到了那么一个女子,忽然想和她亲近。本该认为一切都开始变得轻松美好,可身份的变动却深深地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   “谢谢你说你对我有一点爱,对孩子有一点爱,只是我现在终于明白原来一切爱只是为了你的另一份爱,你不是想要鲜活的血吗?我给你!”陶菀拿出匕首一刀刺进小腹,面带微笑地说道,“很快就有了,我的,还有孩子的,你自己慢慢选!怎么样,我是不是很伟大?只是孩子留在这儿会哭,会流泪,我会带着他去一个没有泪的地方。”   “哥哥,娘亲也那么贪吃贪睡贪钱吗?”“比你能贪吃贪睡贪钱!”“那我要比娘亲更加贪吃贪睡贪钱!”“你定是追不上你娘亲那般贪吃贪睡贪钱!”“哥哥,你坏!你不知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嘛!”“我只知道你娘亲的贪吃贪睡贪钱不是一般人能够比的上!”“哥哥,我不是一般人,我是娘亲生的人!”言吧,某小和尚将刚化缘回来的钱全部扔进了自己的小布袋之中。   “生不能同时,死也要同归。”

作家 素晚 分類 历史 | 238萬字 | 322章
第五十三章 不欢而散
    楚风猛地抬头,盯着陶菀观看良久,方才缓缓启动略显苍白的唇:“你,去过矜涵阁?”为何她去了矜涵阁,没有人来汇报!
    陶菀看到他的脸色不佳,甚至带着些许愤怒,她忽地感觉到她进了不该进的地方,她好像做错事般的点点头,而后赶紧地解释:“我只是看了看,什么都没动!”但又想起,那日她动了那把梳子,“我只动过那把梳子。”
    楚风听着她把话说完,姑且还是相信她什么都没动,他拧着眉头点了下,平淡地说道:“以后不许去那儿。”
    “为什么?”陶菀口舌之快,让她自己也咂舌,看人家的脸色摆明就是不想外人去,更不想外人问什么,她懊恼地轻咒着自己,你个没脑子的蠢货。
    他,幽深的双眸凝视着陶菀,好似要把她看穿一样,看得陶菀有些坐不住,这才冷淡地说道:“不准去,就是不准去,没有为什么!”
    那是她的地方,那儿的东西要原封不动的等着她回来,那个地方只能由她折腾,她不在,那么那个地方就是不该存在,谁都不该进,谁都不应该去打开彼此的思念,只是,却被她给破了禁戒,他开始想念那个有着甜蜜笑容的女孩儿。
    陶菀应了声,这也不许去,那儿不准去,这木胥下的命令简直就是屁话,她感到相当的不满,不去就不去,没必要这么森冷的语气警告她,她又不会搞破坏。
    “那你再和我说下,还有什么地方不准去!”陶菀赌气般地问道,她可不想下次进了不该进的地方,又被人摆臭脸色看。
    一直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楚风,并没有听到陶菀的问话,更别说能够领会她的心情也在悄然变坏。
    陶菀见他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不爽的心情腾腾转化成怒气,可又不断地压抑着,导致她竟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果然不好的心情会把人给憋坏,她才只是控制自己要发怒的情绪,这就咳嗽了。
    咳嗽声拉回楚风的思绪,他望着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抚着胸口的陶菀,幽幽地开口问道:“你没事吧?”
    “死不了!”陶菀没好气地回了句。
    “嗯额。”楚风点头,又开始挪动起他那笨重的轮椅,“那不打扰你了。”
    “早就可以走了!”咳嗽终于止住,陶菀抱怨了句,要是他没来,她就不会心情不好,也不会咳得面红喉咙痛,要知道刚才她都感觉自己要把肺给咳出来。
    楚风动作一滞,但很快恢复镇定,朝着门口挪去,在门口处,他背对着她又说了句:“凤栖山庄,你哪儿都可去玩,矜涵阁唯独不行。”
    矜涵阁有什么宝贝东西,让她这个庄主夫人都不能进去看?
    陶菀扯起嘴角,冷笑:“放心,本夫人会谨遵庄主大人的命令!”
    楚风彻底僵在原地:“你……”
    “慢走,不送!”陶菀下了逐客令,看着他就头痛,她走到门口朝着屋外吼了句,“把楚风给挪走!”
    稍即,便有一身着黑色衣衫的人来到他们的面前,他朝着楚风看看,又朝陶菀看看,最终推起轮椅往外走去。
    他们前脚刚离开,她立刻把门给拴上了,眼不见为净。
    她抱起桌上的东西回到内室,整整齐齐地理好,搁回箱子中,然后上了密码锁,同时还不忘将两个拉环用锁扣了起来,钥匙穿在一根红绳上,绑在自己的脚踝上,她的东西,谁也不准碰。
    她走到窗前,将窗户严严实实地关了起来,这时,她方从怀中掏出一只怀表,一只已经停止走动的怀表,她打开,里面有一张女子的照片,长得很美丽,亚麻色的长卷发披散在肩膀上,微笑地望着她,听说,这个是她的母亲,这个是她母亲留给她的东西。“妈妈?”好陌生的词语,她从枕头下抽出她和哥哥嫂子的合影,按着怀表大小的轮廓,将三个人剪了下来,放了进去,遮住了那个美丽的女子。
    “以前活着,是因为哥哥让我找到你,如今活着,只是为了思念哥哥和嫂子。”
    她亲了下怀表,又戴在脖子上,放回到怀中。
    正当这时,屋外响起非忧毫无情感的声音:“夫人,在吗?”
    陶菀收拾起自己的情绪,将所有的心情都隐藏到心中,她笑着走到门口,将门打开:“非忧,有何事?”
    非忧摇了摇头:“只是回来见屋子关的严严实实,以为你……”
    陶菀朗声一笑,可是颜笑眼不笑,语气更有些咄咄逼人:“以为我什么?以为我在偷偷摸摸的干坏事吗?还是以为我在这凤栖呆不下去,想不开呢?”
    听着她的话,非忧一怔,她话里带刺,难道在他离开之后,谁有惹着她了?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非忧挠着头发解释道,“属下以为你溜出去了。”
    “噗哧!”陶菀终还是有点忍俊不禁:“难道在你眼中,夫人我就是个会偷溜的人。”
    非忧尴尬地笑笑,违心地说道:“不是。”
    陶菀好似想到什么,她仰起头望着非忧,一本正经地问道:“非忧,凤歌呢?长歌呢?他们都去哪儿了?”
    “长歌随庄主外出了,至于凤歌,我们都不知道他去哪儿了!”非忧如实地回答,他也是很久没有见过凤歌了,大概有好几个月了,人去楼空,他的屋子只剩一层算不上厚的灰尘。
    凤歌,不见了?
    那个身上好似有团雾的美男子,在会陪着她闹,陪着她笑后,竟然消失不见,在这儿,似乎他是对自己笑得最为真心的一个,虽然总是摆着张臭臭地脸,好似谁欠了他钱的模样,可也就只有他对她没有太远的距离,不远不近,却不会疏离。
    “你真得不知道凤歌去哪儿了吗?”陶菀抱着一丝希望,再次询问道,“不要骗我!”
    非忧若有所思的摇摇头,忽地,大脑闪过一丝线索,他这才开口:“夫人,属下真不知道,不过属下记得凤歌有个习惯,每逢七月十五,都会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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