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满农门:相公是个要命的

人见人嫌的克夫命魏宝意嫁给了人见人怕的倒霉鬼班无芥。是魏宝意克死班无芥呢?还是班无芥带衰魏宝意?村里人都说,这两人的日子怕是过不好了!谁知魏宝意早已不是原来的小村姑,而是精通易数的现代穿越女!不但不克夫,还是个超级旺夫命!婚后两人相亲相爱,相互扶持...

第61章 耍流氓
    第61章 耍流氓

    宝意当然不会读心术。只是方才见对方瞧了一眼自己头上的发簪,随即眼睛里就闪烁出自以为是的小狡猾跟小阴毒。她这才说狠话诈了对方一下,没想到,对方的反应立刻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心里不禁一阵恶寒。看来二叔二婶没有把教养和人品这东西喂养给荷花。哦不对,他俩本来也就没有这两样东西。

    见荷花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只知道惊悚的看着自己,半天放不出一个屁,宝意才又切回主题,说回正事。"若你爹娘知道你这些天都在追着你堂姐夫满山跑,你猜你会是什么下场?照他们如此在意颜面的性子,直接打死你或者打断你的腿以绝后患,这不是不可能的吧?毕竟你上头还有两个尚未娶亲的哥哥,你丢的不只是你一个人的脸,还有你们全家人的脸。"

    荷花拼命咬住嘴唇,眼睛里溢出了泪光,却依旧一个字也没说。她不明白自己只是跟踪了堂姐夫几天,又没对他做过什么,堂姐为何要如此这般的羞辱自己?

    宝意接着说:"你姐夫已经说了,如果下次再在山上遇到你,就通知你爹娘领你回家。他是不会管你的。就算你被狼叼走,被老虎吃了,也都是你自己活该。"

    说到这里,荷花的泪珠子像断了线一般,吧嗒吧嗒往下掉。

    宝意半点都没觉得心软。小小年纪,三观就歪到西伯利亚去了,父母不教,难道要别人惯着吗?她可不是同情心泛滥的圣母。这种人不招惹她也就罢了,招惹到她,那她绝对不会有一丝心慈手软。

    她俯身定定的望着荷花,两人投在墙上的影子,活像大灰狼靠近小白兔。"我的话你都听明白了吗?"她从牙缝里问出一句。

    荷花没吱声,嘴唇瘪了瘪,眼泪还在往下掉。

    宝意揪住她的耳朵,问:"你聋了是吗?"

    她这才吓得连连点头。

    宝意松开她,直起腰板,转身准备往屋外走。跨出门槛之前,才又转身说了一句:"你爹娘没教你,我这个做堂姐的就提醒你一句。不是你的别惦记,世道险恶,当心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从魏老二家出来之后,宝意又立刻去了一趟娘家。

    袁氏听完事情的始末,差点惊掉了下巴,手里的锅铲都掉进汤锅里去了。"真的假的?"

    宝意拿大蒲扇给自己扇风降火:"这种事,我怎么可能骗你呢?我家无芥也不是信口开河的人呀。"

    袁氏气的跳脚,大骂道:"那两个死丫头,怎么跟着荷花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呢?"

    宝意反倒淡定的劝慰了一句:"小姑娘家家的,有些小心思也情有可原。我跟无芥就当她们闹着玩的。只是这些日子山里不太平。万一出个什么好歹,谁负责?"

    袁氏沉着脸,点头附和:"我明白,这事儿,我会跟她们爹娘敲打敲打。那荷花那边……"

    宝意:"我找过她了。"

    "她咋说?"

    宝意有些无奈:"她什么也没说,不过我觉得,她看起来蠢蠢的,不一定能把我的话听进去。"

    袁氏咬着牙根,气愤难当的骂了句:"那丫头从小就是个花痴!往日就爱偷偷跟着楚家那小子去村学,为此事还被她娘扇过嘴巴子!没曾想,越大越不要脸了!主意都打到堂姐夫身上去了!"

    宝意心中无奈,荷花这丫头,许是跟自己八字不合。所以每次看上的人,都跟她有关系。难怪对方恨不得拿簪子戳她了,搞半天是积怨已久啊……

    "娘你看这事多难办。袁家那两个小姐妹,回头被爹妈说一顿也就罢了。可这荷花……我真觉得她不会就这么放弃的。"

    袁氏深叹一口气,半晌才说出一句:"也是女婿这模样太标致了,连村里那些成了亲的媳妇儿,都有偷偷在背地里拿他开荤腔的。没经过人事的小丫头们哪顶得住啊?"

    "什么?"宝意听了这话,立刻就问。"谁拿他开荤腔了?都是谁啊?"

    "都是你们成亲前的事了。如今谁还敢?我不撕了她的破嘴!"

    宝意大概也能猜到是哪些人。她曾经去河边洗衣服时,有时候会遇到几个少妇,闲着没事就爱说些荤话。什么哪家汉子看着就不中用。哪家汉子满口黄牙,他媳妇儿怎么亲的下去之类的。都是些幼儿园水平的校车。没啥意思。

    但她发现自己依然很介意她们会怎么说班无芥。很介意很介意。

    她自己都还没吃到呢!这些好色娘们瞎yy个啥?

    揣着一肚子心思回到夫家,就见班昭正在院子里烧水。

    宝意将手里拎着的两坛子酒放在灶台上,对公爹说:"爹,这是我虎爹要我捎给您的。他说上回在这儿又吃又拿,怪不好意思的。"

    班昭笑着摇头:"看他说的!都是亲家,怎么这么见外?"

    宝意看了一眼正在吃东西的金豆,问公公无芥是不是回来了。"

    班昭点点头,说无芥回来了,跑了一身的汗,在里面洗澡呢。又问宝意:"儿媳妇,无芥这两日好像不大高兴啊。"

    宝意苦笑了一下,说:"他在跟我闹脾气呢。"

    "怎么回事?"

    "我就逗了他一下,他两天没怎么好好搭理我了。"

    班昭无奈的笑了笑,说:"儿媳妇,你别看他模样冷冷的,心里对你热着呢。一回来没见着你人,差点要出去找,还是我跟他说你回娘家一趟,他才放心。"

    "爹我知道他关心我。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她现在想要的不只是心啊啊啊!"没什么。"宝意最终又抿嘴一笑,转身朝正屋走去。

    约莫是听到了开门的声响,耳房里传出班无芥有些戒备的声音。"谁在外面?"

    宝意没吱声,悄悄靠近耳房门边。

    "谁啊?"班无芥又问了一句。"是不是爹?"

    宝意忍住笑,怪声怪调的回了句:"再猜猜看。"

    里面的人沉默了片刻,半晌才又问道:"你几时回来的?"

    "有一会儿了。刚才在外面跟公爹说话的。我爹让我捎了两坛酒回来,都是村口陈家脚店的。他说这酒活血化淤,就适合公爹这种不爱活动的。"她一边唠叨,一边轻轻将门推开一条缝,只可惜望了半天,也瞧不见里面的人,只看到门后架子上放着的他的衣裳。她果断伸手进去,将那叠衣裳偷了出来。

    "嗯。"班无芥应了一声,可不久,便又无奈的问了句:"可你拿走我衣裳做什么?"

    宝意无声的大笑一阵,好不容易才掐着自己的大腿,稳住声音,回道:"相公,咱俩都成亲这么些日子了,我都还没看过你不穿衣裳的样子呢。"

    里面又是一阵沉默,连水声都消失了。好半晌,才又传出一句带着满满不可思议的声音:"你在说什么?"

    宝意咬了咬嘴唇,拼命克制住笑意,理直气壮的回道:"人家真的很好奇,你们男孩子跟我们女孩子,到底有哪里不一样啊?你是我相公,有义务教我知道的呀。"

    里面传出一阵很崩溃的叹气声,紧接着便是无芥带着困惑的疑问:"宝意你今晚是喝酒了吗?"

    宝意:"没有,我清醒着呢。不信你我进去呵气给你闻。"

    里面传出一阵激烈的水声,看样子某人吓坏了,连声音都变的弱弱的:"你……先把衣裳还给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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