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7邛笼石影

50年前由长沙土夫子(盗墓贼)出土的战国帛书,记载了一个奇特战国古墓的位置,50年后,其中一个土夫子的孙子在他的笔记中发现这个秘密,纠集了一批经验丰富的盗墓贼前去寻宝,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古墓竟然有着这么多诡异的事情七星疑棺,青眼狐尸,九头蛇柏。这神秘的...

第 42 章
    大量的血,而且不止一次。这些血是一层乾了,又浇一层,这麼浇上去,不知道浇了多少次。才能积得那麼厚。我看著铁盘上的纹路,顺间就意识到了这是怎麼回事,你看这些凹槽纹路,我以前见过类似的东西,是引血槽,这不是个普通的铁盘,是个祭盘。

    为了验证理论,我拿出水壶,开始往盘上浇水,浇得小心翼翼。灯光的照射下,水的颜色有点像古代某种神秘的液体,闪烁著黄色的光芒,从铁盘的中心倒入,很快就会顺著上面的纹路迅速扩张。

    看到水的流动方式,我几乎能肯定这些纹路是设计好的,简直有一种异样和谐的美感。

    水流似乎有生命一盘,在铁盘上绽开一个奇妙的图形,然后顺著四周纹路流下,非常奇异的,它们没有滴落在地,而是顺著侧面流到了铁盘的底部,并且顺著底部的花纹继续流动,往轴部汇聚。

    这是因为水的张力,血中的杂质更多,张力更大,红色血液贴著铁盘的底部应该会流得更加漂亮。

    这东西原来是这麼用的。小花见过世面,倒也不惊奇,难道,我们也要搞那麼多血淋下去?

    这我就不知道了,摸了一下铁盘,被湿润的血迹开始融化,感觉上还是比较新鲜的,有可能是当年老九门进来的时候洒下的,

    盗墓贼不会讲血祭之类的大规矩,而且在这种地方,虽然不是古墓,带血还是不太吉利的,如果老九门当年进入时,真对这个铁盘淋过血,肯定有其他原因。现在亳无头绪,只有一试了。

    也许,铁盘下面有什麼机关,可以通过血液来启动。

    这倒是不难解构出来,利用血液的黏性作为媒介,古代的技术是完全可以做到的,只要纹路设计够巧妙,使用水或其他液体的流 会完全不同。

    我准备把小花挂出去,让他叫下面的人弄点血上来,他却摸著那些融化的血迹问道:先等等,你说,这种是什麼血?

    什麼血?

    要是猪血,狗血倒也好办,如果是人血就难办了,而且看这血量,也不是一两桶能解决的,这麼多血弄到里面来,是个大工程。

    我一想,倒也是,要是人血就麻烦了。不过,老九门没这麼变态吧?我也不相信古代的机括能分辨血的种类,到那麼细微的程度。

    我和小花两个都不是血气足的人,真要人血,我们能凑出一杯就算不错了。我想了想,说猪血和人血差不多,先搞点猪血来试试。

    他摇头:太麻烦了,想了一想,直接搞头猪上来。

    搞头猪上!听起来是个很好的主意,一来,外面那麼多头发,一桶一桶血运上来,刺激那些黑毛,真不知道会出现什麼情况,运猪上来比较好运送。二来,猪是活物,可以保证血不会凝固,但是仔细一想那情景,把一头猪吊上这麼高的悬崖,简直是行为艺术了。

    消息下去,底下的人马上傻了,联系确认了好几遍,对讲机里一阵沉默,显然完全弄不清楚我们在干什麼。

    小花让他们立即去做,下面才说去试试。

    第二天,我们从对讲机里听到猪叫,知道搞到了。

    农村里有猪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过把猪制伏运到深山里就很麻烦,也难为了帮夥计了。

    我和小花费了九年二处的力气才把那猪吊上来,吊到洞口一看,是头ròu猪,已经吓得连挣扎都不会了。

    两个人把猪解下来,塞进洞里,就闻到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臭味,猪身上的粪便并没有洗乾净,陈年的恶息真让人难以忍受。己经耽搁了一天时间,我们都很急躁,也顾不得那麼多,把猪绑手绑脚地吊在绳子上,也当成货物运进去。

    再次回到洞内,先做了准备工作,用铲力铲掉铁盘上积聚的血垢,露出铁盘本来的模样,使得上面的纹路更加的清晰。

    全部铲完,我就发现,铁盘上所有的花纹,应该是一朵花的形状,盘上的某些部份,还有明显的被修补过的痕迹。铁盘整体非常古老,但是那些修补过的地方,铁皮上还有疙瘩和锈斑还是比较新的。显然,曾有人在某个比较近的时候,对它进行修复工作。

    小花看著铁盘上方,那个地方的洞顶有一个石钩,约小臂粗,一看就是敲出来吊东西的。两人於是用绳子穿入石钩,把猪倒吊上去。

    那猪似乎这才缓过朲,开始不停地挣扎叫唤,刺耳得要命。细细的绳子被绷得犹如琴弦,我生怕要断。

    本身洞顶就不高,猪挂在那儿,猪头离铁盘非常近,可以直接放血,小花看了看我,把他的比首拿出来,来吧!

    我愣了愣,我没杀过猪。

    他朝我眨眼一笑,你没杀过猪,难道我杀过?这刀很锋利,在脖子上随便抹一下就行了。

    我怒道:那你干麼不去。

    我下不了手,他道:拿刀去杀一只和自己体形差不多的动物,那不是谁都可以做到的。

    我k!难道我就像下得了手的人?我长得像屠夫吗?我骂

    小花不容置疑地看著我。那眼神摆明了,他是绝对不会去的!

    我接过比首,看著那猪,之前确实没想到杀猪这一层。小花是混道上的,杀头猪总不是什麼问题,怎麼这事也轮到我身上了?

    那猪叫得和杀猪似的,让人烦躁,我比划了两下就有点崩溃,感觉自己肯定也下不了这手,要不让你手下把杀猪的也吊上来?当地人都传说这儿的山洞有鬼,这事情是不可能的,他们绝对不敢上来。你怎麼就这点出息?

    你没资格说。我看著那猪苦笑,胖子在就好了,就不知道他会不会下手杀同类。

    僵持片刻,两个人谁也不肯做所谓的屠户,只得再次把下面的夥计吊上来。小花的夥计是狠角色,平时在成都砍人也能排上号,我们把情况一说,他却也拒绝道:猪的血管很粗,一刀下去血全喷射出来,到时候到处都是,要用放血的管子。说著找了一只酒瓶,几口喝光里面的酒,拔出自己的砍刀,一刀砍掉瓶底,再一刀把瓶颈瓶口部分砍成尖的,上去就捅进猪的脖子里。

    猪哀嚎一声,血从瓶底的口里流出了来,无数道血色痕迹开始在铁盘的花纹上爬行。

    我觉得一阵恶心,不忍再看,以前看到的尸体大多是腐烂的,但从来没有这样厌恶的感觉,杀死的过程让我中心发颤。

    五分钟后,猪停止挣扎,极度虚弱,猪血顺著那些花纹流动,把整个被我们洗乾净的铁盘重新染成了黑红色。血顺著那些花纹爬满整个铁盘的过程应该是十分诡美的,但我没有仔细看。有点担心的事,铁盘没有任何的变化,还是那样地旋转著。

    小花说,这只铁盘的作用是引导血液流入下头的机括,虽然盘上全部都是血,但要流到下面的部分,仍需要一些时间。

    果然又过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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