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暴君的炮灰男后

容易穿书了。他穿成了《暴君的心尖宠》这本书里,那位享年二十,下场特别凄惨的炮灰男后。容易觉得,他活的一点也不容易!他完全可以改名为容生活不易!还好,不幸中的万幸,此时的他,还是个十岁的小少年,距离那个他和暴君相遇,从而导致他悲惨命运的开端,还有六年...

第(96)章
    话落,秦慎行转身就走。

    就在秦慎行走出房间之时,秦谨言左手微动,一道强劲有力地掌风向房间东面的烛台扫去,盖在烛台之上的黑布掉落,露出了那颗镶嵌在烛台之上,品相上乘璀璨夺目的夜明珠。

    那颗夜明珠所散发出光亮,驱散了房间之中的黑暗。

    秦谨言坐直了身子,语带笑意,道:“我的好徒儿,为师手上可是有许多容小公子的画像,你还不转身回来,同为师一同欣赏一番,是想走哪里去?”

    闻言,秦慎行脚步一顿,一个转身,走进了房间,面带难色,“师父你刚刚才说了我们师徒缘尽,言下之意就是赶我离开,虽然我的心中是悲痛万分,可我是万万不能忤逆师父的。”

    “也是因此,我也只好谨遵师命,心怀不舍的离开了。”

    “可是现下,师父你又让我回来,也不知师父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秦慎行低垂着眉眼,看上去很是伤心,“师父的心思还真是难以捉摸,真是令我为难。”

    “师父当真不怕伤了我这颗脆弱的心?”

    脆弱的心?!

    秦谨言默默地别过脸不再看向秦慎行,只感觉自己十分的头痛,“……打住!大徒弟,你这戏有点过了啊!”

    秦慎行轻笑一声,“是师父您教导有方。”

    秦谨言可不敢居功,虽然秦慎行每次都能配合他的剧本,可秦慎行也是次次都压他一头的,“徒儿你不必如此谦虚,这完全是徒儿你的天赋异禀,自学成才,与为师没有半点关系。”

    秦慎行不置可否,话锋一转,“阿易的画像在何处?师父是如何得到的?作画之人是谁?”

    秦谨言也顺势将刚刚都话题揭过,从贵妃榻上起身,走到一旁的书桌处,指尖落在了书桌上放置的那个黑木盒子之上,轻轻地点了点,“都在这。”

    秦慎行走上前去,将那个黑木盒子打开了——盒子里,足足有三十六卷画。

    秦谨言笑意吟吟,“这还只是一小部分哟~”

    秦慎行从黑木盒子中取出了其中一卷画作,打开一看——是小少年模样的容易。

    画作的背景是皇宫的御花园,站在百花丛中的容易眉心一点朱砂痣,一袭雪白的锦衣,手里正拿着一串被他吃得还剩下一颗的糖葫芦,那双灵动的眼睛,因着糖葫芦的美味,弯成了一个十分好看的弧度,嘴边还残留着,包裹着糖葫芦的那层外衣,融化过后的糖渍。

    秦慎行看向了画作的落款处,知晓了画中的是九岁的容易,也知晓了作画之人是秦怀安。

    秦慎行面无表情的将画作卷好,将之放在了一旁,拿起了下一卷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秦慎行也随着时间的流逝,看完了黑木盒子中的所有画作。

    看着浑身上下都散发这冷意的秦慎行,秦谨言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开口说道:“这些画作都是你那神出鬼没,行踪飘忽不定的师叔,从那定安王府的书房中拿回来的。”

    “你师叔本来是想去定安王府,来个劫富济贫的。”说到这,秦谨言轻笑一声,继续说道:“可定安王府太大,你知道的,你师叔又是个路痴,这库房没找到,误打误撞的进了那秦怀安的书房。”

    “你师叔见到了书房中的画像之后,本想将所有画作都带走的,可画作实在太多了。”

    “你师叔想着你从未见过十岁之前的小容易,便决定,只带走这些画有十岁之前小容易的画作。”

    说到这,秦谨言给秦慎行倒了杯清心茶,“这茶是江南那边呈上来的新茶,有清心安神的功效,滋味不错,慎行你来尝尝。”

    待到秦慎行走了过来,在他身旁入座,端起了那杯清心茶喝了一口,秦谨言这才继续说道:“至于那些其余的画作,你师叔见到了许多与事实不符的,心中不快,便一把火给烧了个干净。”

    秦慎行面若冰霜,冷声说道:“秦怀安对阿易是何心思,我心里一清二楚。”

    “若是秦怀安安分守己,我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让我的阿易是如此的诱人心魄。”

    “可若是他真的动了不该动的心思,我定会将他挫骨成灰,再将他的骨灰撒落在这京都各条大道之上,任千万人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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