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他放开陆雪征站起身,心情反倒平静下来了——他大概想好了退路,应该还有活命的希望。 gān脆利落的脱光身上衣物,他抬腿上chuáng,不由分说的把陆雪征翻过去摆成了俯趴的姿势。大概是迷药的作用,陆雪征现在软化下来,筋软,肉也软。金小丰抓住他的屁股用力揉开,而后将一根手指抵在了那一处紧闭着的入口上。 陆雪征太紧”了。 金小丰用手指去开辟他的身体时,感觉很紧,金小丰提枪上阵挺身而入,依旧是紧,紧的致命而又销魂。陆雪征一定是疼极了,腰部的肌肉紧张起来,结实纤瘦的腰身随之开始了难耐的扭动;而金小丰俯身握住了他的肩膀,大汗淋漓的起伏旋转。一波一波的快感让他产生了幻觉,他一时以为自己是名骑手,在剧烈的颠簸中驯服了高高在上的烈马;一时又以为自己身在水中,大水温暖而又沉重,秘密的包裹了他的身心。 他陷在旋涡中,从头到脚都被紧紧的缠绕住了! 第一次发泄,很快就结束了。 第二次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金小丰恍惚的对时间失去了概念。这回他把陆雪征扳过来面对了自己,又抬起对方那两条笔直的长腿,梦游一般的将其搭在了自己的宽阔肩膀上。 陆雪征不再是完全的无知无觉了,在金小丰那动作特别激烈之时,他会断断续续的发出哀鸣,手指也会轻微的颤动。而金小丰在又一次爆发来临的前夕,忽然停住动作,眼睁睁的望向了陆雪征。 身体如胶似漆的契合在一起,他摸索着抓过陆雪征的一只手,送到嘴边轻轻的亲吻啃咬。豆大的汗珠从头顶向下流到了他的眼中,这让他紧闭双眼一甩头,随即却又是再次紧盯住了陆雪征。 多看一眼是一眼,也许将来就再也看不到了;或是还能看得到,但又不知是在多么久远的将来。再一次运足力气侵略向对方的身体深处,他那古铜泛光的脸上显出凶相,一瞬间变回了当年那个在垃圾堆里讨生活的可怕孩子。 随着冲击的节奏,他低沉而痛苦的说出了自己的心声:罗汉,罗汉,去他妈的罗汉!我是人,活生生的人,我爱你,我想gān你,我不是什么狗屁罗汉!” 陆雪征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是有心无力的模样。也许他的灵魂已经苏醒,可是躯壳在药物的作用下,依旧麻痹。 凌晨时分,金小丰下chuáng穿衣,出去了一趟。 半小时后他回了来,先为陆雪征拭净身体穿上衣裤,又拧来冰冷的湿毛巾,给陆雪征擦了一把脸。 这样的刺激让陆雪征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金小丰迎着他的目光跪在了chuáng前,因为几乎没有勇气去和他对视,所以低着头说道:gān爹,对不起。” 陆雪征张了张嘴,舌头还木着,说不出话。 金小丰又道:gān爹,饶了我吧,我是真心爱你。” 陆雪征暗自动了动手指,感觉双手倒比舌头qiáng,还算有力。斜眼瞟向金小丰,他猛然抬手起身,从褥子下面抽出一柄薄薄的快刀,直接就抹向了金小丰的脖子。而金小丰早有预备,这时立刻侧身避开,随即从怀里抽出手枪对准了陆雪征的眉心。 他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不过贼心不死,一定要试验一次。那柄快刀彻底切断了他的痴心妄想,于是他恢复冷酷,一字一句的告诉陆雪征道:gān爹,我不是韩棠,我不想死,我也不会死。” 他一步一步的后退到了门口,最后说道:gān爹,我爱你。” 然后他紧握手枪,扭头便跑! 逃之夭夭 陆雪征眼看着金小丰逃之夭夭,却是无计可施。 他周身还处在麻木状态,一条腿抬起来,随即又沉重的落回chuáng上。声音倒是还可以发出,但是舌头不听使唤,他总不能这样瘫在chuáng上乱叫! 时间缓缓流逝,他渐渐感觉到了下身的疼痛——不算剧烈,不知是因为神经麻痹,还是因为伤势轻微。将一条腿挪到chuáng边垂下去,他用双手抓住chuáng单,咬紧牙关奋然而起,一挺身站在了地上。 用力的跺了跺脚,他自觉周身再无其它痛苦,想必夜里并未受到过分的玩弄折磨。然而一步迈出去,他忽然动作一僵,第一次明白了失禁的感觉。 温暖的液体从股间汩汩流出,已经向下淌到了他的大腿上——那是金小丰一夜狂欢,留给他的纪念。 陆雪征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他一时竟是呆住了。 热血一波一波的涌上他的头脸,好像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意识到了金小丰的所作所为——他受到了侮r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