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家的冲喜丑妻

二十二世纪中医药膳师木槿死于非命,穿越到一名小山村恨嫁丑女身上。家徒四壁,要啥没啥,外带一个植物人相公,并一串极品亲戚……这日子要咋过?木槿不认命,挽袖发家致富,盖房买山地,狂虐极品亲戚,治好了植物人相公,然后……木槿嘿嘿一笑:“大哥,考虑下和离呗...

第61章 端午节出事

    第61章 端午节出事

    桑彦接住书,看向发怒的木槿,回答道:“是昨儿去镇上,一个老翁买给我的,我当时也是见他可怜,就好心花钱帮他一把。这书……我也是今儿第一次看。”

    “二叔,这书中的换心根本就没有这么简单,谁信了书中的换心手术,可是会害人害己的。”木槿气的喝了一杯茶,对桑彦严肃道:“凡是换内脏的手术,都必须要达到二人的身体配型吻合度百分之九十多。就这样,还可能出现身体排斥反应。因为不是自己原装的东西,身体不接受,产生排斥,很可能会让患者因此丢了性命!换心更是残忍,完全就是以命换命。”

    桑彦望着这样暴怒至极的木槿,半晌才问了句:“你怎么如此了解……这些东西?”

    木槿又喝了一杯茶,面不改色道:“还能怎么知道的?我那位师父可是个奇人,连人的脑瓜瓢都开过。唔!那是为了取瘀血,有得压到神经,不取时间长了,人不是昏迷就是会死的。”

    桑彦越发对木槿的师父好奇了,这样的高人,只要指点他一点点皮毛,就够他一生受用了。

    “怎么会有人把这样一本医术精要随便买了呢?也是太奇怪了。”木槿感到一丝不安,这么重要的试验手札,需要耗费多年研究,且这些年对方一定没少害人。

    所以对于这个人而言,这个东西是比命重要的,怎么可能如此随意买了呢?

    “我也觉得很奇怪,这样的东西,对于学医之人,应该是比命都重要的东西,怎么会轻易变卖呢?”桑彦之前也就以为是普通一本医书罢了,就当是买来帮那位老翁了。

    谁知道,竟然是这么一本心术不正的医书。

    “里面的麻沸散之类的麻醉之药可以用,可用量咱们要斟酌再三确定下,要知道用量过度,也很可能会闹出人命来的。”木槿虽然对于这个换心手术很激怒,可是这里面的其他医术,的确是不错的。

    桑彦盯着木槿看,嘴角微扬道:“丫头,你这医术和见闻,当真是了不得啊。”

    “彼此彼此!”木槿喝着茶,似笑非笑看着桑彦道:“二叔的烧山火针法也着实厉害,相信我没见识过的透天凉针法,在二叔手里……也定然能施展的很厉害吧?”

    “你!”桑彦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他记得唯一一次在这丫头面前施展烧山火针法,还是在去年腊月吧?

    当时是有一名邻村二十多岁的妇人,患气肿病,腹大如鼓,手足和全身都肿,双足不能穿平日之鞋。

    村中人议论纷纷说这寡妇不贞偷汉子,珠胎暗结,被众人唾沫星子逼得悬梁自尽。

    幸好被两个孩子喊来人救下她,之后便让他出诊去为这妇人看病。

    木槿当时闻听此事很气愤,非要和他一起去看看,就这样,他那日施展了宫中藏书中的秘法针灸——烧山火。

    “二叔当时是针刺足三里穴,手外关穴。反复慢提紧按,手法与力度和进针节奏都极为熟练。”木槿不疾不徐勾唇笑说:“病人在二叔针刺穴位后,针下发热,并循手三焦经上臂联脊椎督脉感传至两足足大趾。整个过程约一盏茶时间,三次行针,针下皆出现‘气至病所’经络感传现象。气肿病人当时感到全身发热,出汗,身体非常轻松,气肿消退过半,双足立即能穿平日之鞋了。”

    “之后,二叔应该是一共为患者针刺三次,气至病所,气肿全消,治疗速度之神力,令人叹为观止。”木槿笑得意味深长的问:“二叔,烧山火针法你能用到这般地步,定然也是什么高人之徒,或者是世家子弟吧?”

    在古代,这样的秘法,除了高人自己研究出来,基本孤本都在名门贵族手里,甚至藏书于宫中。

    而据她所知,气至病所最早记载见于《黄帝内经》:神功而气先针行,中气穴针游于巷。

    而“气至病所”是金元时代针灸专家关汉卿首创下针十四法中的一种针法,由针芒、呼吸、捻转、提插等单式手法组成。

    而“烧山火”“透天凉”“气至病所”针法也是金元时代,明代针法研究取得重大突破的医学科研成果。

    可惜!清帝道光废除针灸,三种针法从此失传。

    她之所以知道,还是因为她有一位恩师,为一位明代太医后人。

    因此,她才有缘一观恩师祖上传下的一本医术,其中便有烧山火、透天凉两种针法详细记载。

    桑彦无话可说了,这丫头明显比他更为了解“烧山火”和“透天凉”针法。

    因为他看的宫中藏书,毁坏了一部分,他是自己摸索了好些年,才摸索除了可以为人“气至病所”治疗的针灸之法的。

    “二叔,咱们谁都有秘密,我不逼问你们叔侄的来历,你们也别打听我师承何处,行吗?”木槿喝茶笑得眉眼弯弯,像一只精于算计的狡猾狐狸。

    桑彦一笑,点了点头:“好,咱们都别问彼此过往,只活在当下。”

    木槿笑着和桑彦碰一杯,二人饮茶面露惬意之色,异口同声喟叹一句:“偷得浮生半日闲啊!”

    楚兰在旁边听得一头雾水,看得稀里糊涂,这一老一少刚才说的话,分开,她每个字都听得懂。

    合在一起,一句话没听明白。

    桑野蹙眉望着木槿,她身上的秘密,似乎比他们叔侄还多。

    咚咚咚!

    “木槿姐姐,快开门啊!木槿姐姐!”外头传来赵琼花带着哭腔的喊声。

    木槿放下茶杯,便起身跑出堂屋,跑去大门后,抽掉门闩打开了大门……

    “木槿姐姐,桑二叔在不在?”赵琼花一见到木槿开门,便抓住她的手哭着问。

    “在,在的,你先别哭。”木槿握住赵琼花的手,回头冲屋里喊了声,之后又转头忙问:“出什么事了?是谁生病了?”

    “是我娘,我娘她……她……”赵琼花哭的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和木槿说了之前发生的一些事。

    原来是赵婆子又作妖,要把赵琼花嫁给镇上一位少爷做妾室,今儿媒人就来家里送聘礼。

    赵金山气的赶走了媒人,和他娘大吵大一架。

    王小容本就内向性闷,可今儿也气急喝婆婆顶了一句嘴。

    赵婆子气的就是劈头盖脸骂了王小容一顿,把王小容全家老少都骂了一遍,连王小容的亡母都没放过。

    王小容性情只所以后来变得沉默寡言,本就和她母亲亡故,父亲续弦有莫大的关系。

    她母亲早早亡故之事,也本就是她心里最痛的遗憾。

    赵婆子骂她已亡故的母亲,她岂能不气?一气之下,就是激动过度,出事了。

    桑彦随身带着一套银针,木槿提上她自己准备的药箱,一家人就全跟着赵琼花去了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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