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永不丢失! 看看这么可爱漂亮的小姑娘就要哭着下台了的时候,小姑娘开口说话了。 “哥哥我叫玉宝宝,你让让我好吗?”小姑娘的声音柔软又绵,听着就让人心生好感。 虽然是擂台赛,但是如果拒绝的话,会显得有些冷酷啊。 七宝阁的金三斤不大吃这套,默默地举起了自己的金算盘,示意裁判说开始。 同一时间,玉宝宝萌萌地眨眼看着周定尘。 作为一个刚被减少了五十年寿命的耿直裁判,周定尘挥手示意开始。 “希望他不要打脸。”阿白同情地看着小姑娘白乎乎的嫩脸脸。 台下的围观众,也是如此想的。 两息之后…… 金三斤捂着屁股,哭着跳下了擂台…… 在这一天,十三岁的金三斤学会了一件事,那就是当一个小姑娘叫自己哥哥的时候,就应该第一时间用尽全身的力量,有多快跑多快,有多远跑多远。 第九三章 攻击法器 灵蛇谷驭蛇制dú之术,素来是南合一绝。谷中弟子契约灵蛇, 还多身怀dú物。 又是蛇, 又是dú,看起来就很难缠, 所以灵蛇谷弟子在外行走时,他派弟子往往多有避让。 就拿这次的jiāo流会来说,过来的宗门, 多是两三个宗门合住一个客居山峰,唯独灵蛇谷,不过来了四十多人,就给了他们一个单独的峰头住着。 当然, 倒也不是合伙歧视玩蛇的, 实在是前车之鉴太多, 不得不提前做好安排。 远的不说,小的不提, 就说百年前数十位化神期修士齐聚东海,试图重开飞升之道那次。灵蛇谷也有一位化神中期修士, 携数位元婴弟子前往东海。那会儿许是人多杂乱,又或是有别的缘由,东海给前去应援修士安排住所时, 将南合灵蛇谷的修士与北域契兽宗的修士安排在了一处。 原本这样的安排也没什么大事。就算两边监管有所疏漏, 也不过是灵蛇和灵兽打上一会儿, 出个小事, 回头收拾了重新安排一下住处就是。 说来, 去应援的,不是化神修士,便是化神修士带着的门派里的元婴修士,契约的灵兽应都是乖巧听话,不会乱跑乱来才是。 只是就那么巧,契兽宗的元婴修士,契着的其中一只灵兽,在东海突然叛主,将那元婴期修士打成重伤不说,还顺爪踩死了几条旁边灵蛇谷过来围观的灵蛇。那灵兽只是一力之勇,即便当时化神期修士都在主岛共商大事,当时留在客居处的那些个元婴修士也足以收拾它了。 怎知那灵兽顺爪踩死的灵蛇中,有一条正是灵蛇谷化神期修士所契灵兽之唯一血脉。 那接近化神之力的灵蛇,有感血脉陨落,从主岛悄然遁走,回到了客居,引发了一场无差别的灵蛇bào dòng,重伤元婴修士数十位,致死数位。 至此,他派修士遇到灵蛇谷人,更是小心谨慎。 当然,当年的事情具体如何,恐难为外人细知。这些也只是表面的传言罢了。 玉宝宝初上台时,自报家门灵蛇谷,自然让对灵蛇谷有所耳闻的修士,想到了那些蛇类与dú物。 不过,这练气二层的擂台,上台的人既不能带灵兽,也不能带dú物,只能带两件法器。这灵蛇谷的弟子,看着也就没那么可怕了。 加之,玉宝宝不过是个才五六岁,雪团子般粉嫩可爱的小姑娘。纵然是灵蛇谷出身,站于台上,对着已经连胜三场的金三斤时,还是让人忍不住为她捏了把汗。 只是这汗,注定是白捏了。 金三斤虽看起来似乎对小姑娘的恳求不为所动,但当周定尘示意开始时,手上到底是慢了几分。 一枚向着小姑娘鞋尖的算珠激出,一改之前咄咄逼人非击到人痛处的凌冽攻势,倒有些给几分颜色望其自动退却的虚张声势。 面对飞速shè来的算盘珠,玉宝宝却只背着手盈盈笑着,却没有偏移半步。 算盘珠直直地砸在了玉宝宝的鞋前。 小姑娘纹丝不动,嬉笑相看。 手下留情反被嘲,金三斤再出手时,便没了之前的友好。 数颗算盘珠飞出,封住了玉宝宝能躲闪的数个方向,唯留下后退一途,是金三斤之前使过的逼迫对手下台的固有招数。 早在玉宝宝面对第一颗算盘珠不动分毫时,台下有些眼力劲儿的就都看出这场恐怕不能再是金三斤压倒xìng的对局。 果不其然,在面对第二轮的数颗算盘珠时,玉宝宝依旧神色不慌,只缓缓后退了数步。 看似是被金三斤的攻势压制住,按着其心意向擂台边沿退去,实则不难看出,她退后的距离不多不少,刚好避开算珠,又不会多出一分。 劲敌。 台下能看出的,在台上的金三斤 又怎会毫无觉察。 此时后悔未早定先机已经为时已晚,金三斤只能按住算盘,准备加快攻势。 玉宝宝却没给他开始第三轮攻击的机会。 金三斤的攻击法器是一把金算盘,玉宝宝的攻击法器是一个如梨状的玉器,小巧玲珑,恰能被玉宝宝双手托住。 林棉棉远远瞅着,那玉器上零星布着数个孔洞,看起来倒有些像一个埙。 若真是埙,以乐器之音控制灵蛇,倒也是合理。只是擂台之上不能召唤灵兽,这埙的威力,怕是要折损不少。 如林棉棉这般所想者不少。唯有周定尘与阿白在玉宝宝开始吹奏时,便面色一紧。 埙声一起,金三斤止住第三轮攻势,神色有些紧张地环视四周。 擂台上干干净净,;擂台外也不见有什么正在前来的细长物体。 金三斤略松了口气,一甩手,又是数枚算珠掷出。 这回玉宝宝却没按着金三斤所设想的路线退去,反倒是吹着埙,一个直迎而上,只见那数枚打向她身体的算珠,在接近成功时,仿若打在了透明的隔罩上,砰砰击出几簇火花,便无力地散落在了地上。 “啧,范围xìng的防御法器。”阿白捋了捋耳朵毛,如果运气不好的话,林棉棉的对手,应该就是这小丫头了。 防御法器而已,之前又不是没有,被击碎的都有。 金三斤迅速摸上算盘,可就这一换气的功夫,玉宝宝已经蹦蹦跳跳地到了金三斤的身前。 怎么会移动得这么快…… 这埙有问题。 金三斤大惊,玉宝宝和埙已经到了他的身前。 埙音悦耳,却是顷刻间混入了金三斤的一声惨叫…… 还没进入变声期的金三斤,尖叫起来真是十分刺耳凄厉。 不过比起此时擂台上那有些惨不忍睹的情况,惨叫什么的,也就不算什么了。 就在金三斤集中精神,想看出埙中异常时,只见那埙中迅速出现了几条五彩斑斓的灵蛇,如利剑一般,缠上了金三斤的脸。 包裹着鳞片的蛇头,冰冷的眼睛残酷得没有一丝温度,张大的蛇嘴里是来回吞吐着的猩红信子。 金三斤没提防就这么被玉宝宝得了手,满脸的蛇让他惊恐到快要丧失理智,尤其是那些蛇头还在争先恐后地想要钻进他的眼耳口鼻里…… 就在金三斤用最后一丝理智举起算盘砸向脸上的灵蛇时,他敏锐地感觉到了后股那五谷轮回处突生的异样。 “啊!啊!啊!”金三斤抱着屁股飞快地滚下了擂台。 直到落到台下,后股处异样感消失,他才发现自己的脸都已经哭花。 “本场十一号胜,稍后下一场十一号对十二号。”周定尘同情地看了一眼站在台下一脸懵逼状的金三斤,继续履行着裁判的职责。 原本两人jiāo战时,台下还有些许悉索讨论为什么玉宝宝可以召唤灵兽出来作战的声音。不过当金三斤落败时,这些声音就没了。金三斤滚落擂台的那一刻,原本缠着他的那些灵蛇顷刻化为乌有,很明显那些根本不是真正的灵蛇。 下台了,开始冷静下来的金三斤,当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竟然是……幻象? 呆呆站在台下的金三斤摸了摸自己的脸,只有属于自己的眼泪,没有一丝灵蛇的气息。 后股…… 衣袍也都好好的…… 若群蛇是幻象,那么最后股间那钻入式的一击,竟是那玉宝宝的灵气攻击? 所以,这是上当了么…… “你可看出,他是怎么输的?”阿白估计林棉棉的对手就是这个玉宝宝了,自然要提前开始给她点一点。 “那埙,吹 起来可能有加成速度和引出幻象的效果。”之前金三斤落台时,绕在他脸上的那几条灵蛇顷刻消失,林棉棉自是看出那不是真的灵蛇。 “具备多个效果的攻击型法器,还得临时从筑基五层以下修为的修士作品里找,看来这灵蛇岛的家底,要比大家想象的丰厚啊。”阿白有些不开心地搓了搓脚毛,“真讨厌,看起来,你上台的时候,就要和她对战了。” 这兔子,胜负yù真强,林棉棉笑道:“怎么了,你对刚给我找的攻击法器,没有信心了?” “那不能。我只是感叹一下灵蛇岛的家底。这临时发布的细则,对大家可不是很友好。两个时辰,要都换上筑基五层以下修士炼制的法器,也不是做不到,可要弄到这么优秀的法器,我看可不容易。那么问题来了……”小兔兔眯眼,“他们怎么就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搞到这么合适,威力又大的法器呢。我可不信,如元昭阳这般天才的炼器师,现在已经多到遍地都是了。” 不得不说,小兔兔的问题,算是问在了点子上。 只是能给她解答的人,这会儿却是忙得焦头烂额。 主峰地下。 仓鼠已经快要累成鼠干。 同样快被榨chéng rén干的杜一溪终于忍不住,放下了手中吸取着的灵石,大步走入阵中,一把捞起了韩鼠干:“我们不能再这么拼下去了,先修复青竹峰那边的阵法吧,大讲堂山的我们可以往后放一放。” 韩鼠干抖了抖因为cāo劳已不再油亮滑润的鼠毛,拒绝道:“不行,jiāo流会最后的各宗门授课不是已经决定好要放在大讲堂山了么。我们努力一把,两个都可以修好的。” 是谁给你的自信?你抖落下来的干枯鼠毛吗? 杜一溪只觉心头发疼,又没法将其倾诉,便愈显郁闷。 “青竹峰离归元宗客居的落霞峰太近,为了避免被陈潇看出一二,我们自是要尽早修复那里的问题。不过大讲堂山就不必这么赶,毕竟jiāo流会才刚刚开始,擂台赛打完还有挑战赛,那寻宝的环节也会耗费不少时间,足够我们恢复一下,再去修复的。”杜一溪努力按下心中的难受,劝道,“再说,我们此时若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大阵这两个点的修复,那么万一这期间又有什么别的问题出现。譬如大阵,又或者宗门……” “是我思虑不周。”鼠干抬起小爪爪,止住了杜一溪的话头,“宗主说的对,现在宗门人多事杂,万一有事,你的精力不够就不好了。赵副宗主前日已经出关,可以请他来替你输送一段时间的灵气。” 这说的什么话。我是因为自己想休息才这么提议的吗? 杜一溪抿紧了嘴唇,将托着鼠干的手往上抬了抬,只见仓鼠虽干,目中却是一片真诚。 好气…… 杜一溪气得脑子嗡嗡响,忍不住出手在鼠干的头上点了一下。 只见那本就熬得五劳七伤的仓鼠干,一点之下,就这么歪头倒在了杜一溪的手上。 “好好说不听,非要这样。”杜一溪轻声抱怨,手却是托得稳稳。 自大阵中走出,杜一溪将小仓鼠放在软塌的枕头上,刚提起被子给它盖上,又觉得有些不妥,重新揭开了被子。 别闷死了…… 杜一溪犹豫了片刻,还是轻轻在鼠干的头顶轻轻摸了一下。 先是被迫陷入沉睡,再是被迫化为人形的韩清瑶安安静静地躺在床榻上,即便是睡着,也微紧着眉目,像是梦里也有什么放不下,需要cāo心的事情。 杜一溪想要伸手帮她抚一抚,却在触及韩清瑶眉眼前,停住了。 哎…… 又怎能如此呢。 床榻上,躺着的韩清瑶,补着她已经欠了很久的休息。 而坐着的杜一溪,则是想起 了前一日几个宗门领队聚首时的事情。 归元宗的陈潇在南合这块的修真界风评还算不错,可杜一溪总觉得这人看起来就一脸伪善。什么顺路看看徒弟的孩儿啊,这种充满了忽悠的借口真是亏他有脸用。那金月妩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亏得自家弟子当初对她一见倾心,非要在一起,还有了孩子。若说柳胧月时常出入归元宗,五行宗的事儿她一点儿都没说给那边听,杜一溪是不信的。 只是五行宗事,就算瞒也瞒不住多时,杜一溪也就没多管而已。 比起归元宗的陈潇,大剑山的姜信德和万妖门的熊四娘似乎还是比较正常的。其他各宗门看起来也和以前的态度差不多。 倒是千年来第一次参加jiāo流会的登天楼和掌星楼有点意思。 一个做饭的,一个观星的。 做饭家的花三锅倒是挺客气,只说弟子也需要多出来见识见识开拓一下视野,带了登天楼的菜色给jiāo流会添加些奖品表表诚意,顺便也给登天楼打打广告。 这话,花三锅敢说,杜一溪却是不敢全信。且不说登天楼的菜色根本不需要打广告,就说这次登天楼拿出的黄级菜品,这诚意就有点太足了。 登天楼尚可还算正常。 那掌星楼就有些出乎杜一溪的预料了。 掌星楼虽是第一次参加jiāo流会,可对jiāo流会的例行项目可有点儿门清。不仅如此,他们还十分友好地提出了几点意见,并且得到了大多数宗门的赞同应和。五行宗虽是主场,但jiāo流会向来不是一家所言,在归元宗和大剑山及多个宗门表示同意后,杜一溪也没有再反对。 给擂台赛中,每个修为级别的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