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太子的掌心娇

宣威将军嫡女慕时漪玉骨冰肌,倾城绝色,被誉为大燕国最娇艳的牡丹花。当年及笄礼上,惊鸿一瞥,令无数少年郎君为之折腰。后下嫁辅国公世子,方晏儒为妻。成婚三年,方晏儒从未踏入她房中半步。却从府外领回一女人,对外宣称同窗遗孤,代为照拂。慕时漪冷眼瞧着,漫不...

第98章
    慕时漪咬着唇,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悄悄点了点头。

    花鹤玉伸出另一手,轻轻扶着她瘦薄的肩膀让躺下,声音淡淡听不出任何情绪:“我问了齐嬷嬷,嬷嬷说癸水是姑娘家身子骨成熟后每月必经之事,大多腹痛不适,也消耗jīng气神。”

    他声音微顿,想了想继续道:“日后我会注意的。”

    慕时漪顿时羞涩难安,双颊忍得通红却只能闭眼装睡,这般难以启齿的事,他为何能说得这般认真。

    连续落了几日的大雪悄悄停了,暖阳高照是难得的好天气。

    不时有麻雀唧唧喳喳寻食的声音从窗沿掠过,慕时漪下意识揪着手腕上的牡丹花苞小金铃,微蹙的秀眉渐渐放松,她闭着眼已经有些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中她想到,太子殿下应该很忙碌吧,今日一直留在房中,倒是未曾见他出去,在他眼中她真的比这世间任何事都重要吗?

    思绪渐渐沉入更深处的梦魇中……

    花鹤玉伸手从她睡梦中娇嫩脸颊上抚过,描摹着她五官脸颊中无暇的轮廓线条,此刻眼中透着浓郁的爱意和疯狂的占有欲。

    慕时漪睡着了,呼吸平稳,双颊羞红的粉色还未散尽,看着娇俏动人恨不得悄悄吃了吞入腹中,永远藏起来才好。

    花鹤玉悄悄俯身,在她眉心轻轻落下一吻,伸手扯落金钩上挂着的牡丹缠枝暗纹纱帐。

    冷声朝外头道:“西风进来。”

    西风垂眼推门而入,他手上端着一个托盘,上头零零总总放着数十份密信,和需要用到的笔墨纸砚。

    这些日来花鹤玉一向忙碌,特别是抓获戾州为首的山匪后,除了除了吃饭睡觉陪慕时漪的时间,他都在审阅不停传到凉州的各路消息。

    凉州就目前局势来看,已是他掌中之物,他要在堰都掌权者彻底反应过来之前,在暗中一步步蚕食临川、郁林、明州,同堰都遥遥相望,形成抗衡。

    西风站在一旁,恭敬又小心道:“殿下,前头町白传来密报,说镰伯带着近百人队伍不久会从苍梧赶到来凉州,宣威大将军已经知晓慕姑娘留在凉州的事,据说大为震怒,若不是北留部族一直在边疆打秋风,恐怕这会子是要亲自带兵前来的。”

    花鹤玉闻言,他虽早就料到,但捏着朱笔的手下意识微顿,浓烈的朱红色墨汁坠了一大滴在宣纸上,上头刚劲有力的字迹霎时糊了一片。

    他眼中暗色闪过,慕重云会震怒本就在意料之内,只是镰伯这人,花鹤玉记得他是靖南连氏的后人,当年连家被迫迁族流放,正是大燕建国之初。

    镰伯这人很难搞定,这是花鹤玉的第一想法;第二想法就是既然宣威将军派了这一百人来,若是可以把人都扣下在凉州效力也是不错的主意,毕竟他缺人,只是若时漪知道,会不会恼得要咬死他去?

    想着这些,花行业唇角微勾,他有无数种能把人留下的法子,但真正到了要暗中使手段的时候,这一刻他却犹豫了。

    因为只要与慕时漪有关的一切,与他而言都是贪婪想要更多,他所有的奢求却又矛盾的是慕时漪心甘情愿。

    花鹤玉忽然朝西风问:“关在地牢的关戾州现下如何?”

    西风赶忙道:“关戾州的确是块硬骨头,不过奴才瞧着他这几日状态,估计是熬不住了。”

    花鹤玉点头:“吩咐下去,让町白准备一下,孤要亲自审他。”

    “是。”

    西风离去后,花鹤玉伸手摸了摸慕时漪红润的脸颊,确定她没有高烧,脉搏也是平稳后才悄悄站起身。

    在出门离去时,朝候在外头的山栀吩咐:“伺候好姑娘,若是她有不适,立刻派人来寻孤。”

    *

    凉州府衙的地牢很是cháo湿yīn冷,特别是连日下了数场大雪后,地牢下边就相当于一个小型的储物冰窖。

    关戾州靠坐在稻草上,他穿的单薄,嘴唇冻得发青,听见外边的脚步声,格外机警睁开双眼,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神落在花鹤玉身上:“太子殿下。”

    花鹤玉负手站在阶前,神色冰冷:“北歧大将关家后裔,关戾州你真的不打算些什么吗?”

    关戾州眼中神色微不可查一僵,他嗤笑道:“北歧已经亡国,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老子的确是前朝第一大族关家后代,要杀要剐随你,只是我手下那些弟兄是无辜的,也与前朝无关,希望殿下留他们一命。”

    花鹤玉侧眸;“你这般笃定那些兄弟都还好好活着?”

    关戾州闻言手颤了颤,死死盯着花鹤玉:“我相信殿下并不是滥杀无辜之人,我手下兄弟虽是山匪,却从未做过欺压百姓的恶事。”

    花鹤玉话锋一转,慢悠悠问:“赵夜清与你是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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