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狗血文中的大反派

最近更新了会没显示,一般更新了以后会马上发微博通知大家。^ω^拈花是书中的炮灰反派,作为一个反派,给主角制造精神上的摧残,身体上的酷刑,给主角精神上的升华,是她的义务和责任。而结局却被思想正派的男配柳澈深所杀,杀她是为大义灭亲,也是为了心爱的小师妹。...

第69章 第69章她就是瓮中捉鳖的那只鳖……
    拈花面上答应了, 可并没有完全放心来,也不可能心安理得呆在这里柳澈深大婚。

    往日的事,字不提, 怎么可能让她放心来。

    柳澈深蝉伏年之久,现来寻她,必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 便是用脚趾头想,也不可能只为了让她观礼。

    拈花费了些功夫,打听付如致的消息,可惜无所获, 这魔界里地牢大大小小无数, 想要短时间内找到, 绝对不可能。

    尤是现,她还『摸』不清柳澈深的底子, 不能轻易冒险。

    拈花想了想, 还是去找了迦禹。

    迦禹平时除了柳澈深能叫得动, 人绝对叫不动, 很多时候, 便是柳澈深叫,也是副我艹你娘的架势, 但又不得不听吩咐, 看着就很苦『逼』。

    反派混到这份上, 也可以收拾收拾摆棺材里了。

    拈花看着和那条大蛇起挂在树上, 忍不住叹息, “你怎就沦落到这种地步?”

    迦禹瞥了她眼,“再说句,信不信我动手了?”

    拈花负手而立, 笑得直,“你动手罢,你可打不得我。”

    大蛇被吵醒了午睡,当即从树干上爬来,脸崇拜地看着她。

    迦禹面『色』越发阴沉,片刻又是阴笑,“我是打不过你,你不是也打不过你徒弟,被软禁在这里?”

    “我想要走也不是难事。”

    “呵!”迦禹阴笑出声,“少夸海口了,你那徒弟如今法高深莫测,没有动你,只是给你点做师父的面子,真要动起手来,说是走,你那腿都能给你打折了。”

    说着,看向她压低声音提醒,“你可小心些,你那徒弟『性』子可不同往日,你最好还是乖乖呆在这儿,免得不小心惹了,将你往日做的事全回报到你身上。”

    拈花着实有些透心凉,她怕的可就是这个,要是柳澈深真废了她修为,那岂不是任人鱼肉?

    拈花越想越不能留在这危险之地,“把你的宠物借我用。”

    大蛇闻言双眼放光,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迦禹听见这话看了眼脸谄媚的蛇,面『色』越发铁青,时不想理会,连动作都没变过,重新躺,闭上眼,“你抓去罢,反正在这儿也没什么用处。”

    拈花闻言领着大蛇,准备离开。

    “喂!”迦禹忽然又叫了她声。

    拈花转头看去。

    用手支起脑袋,看过来,“那魔域圣女长得可不是般的漂亮,姓柳的估计招架不住,我偷偷看过了,那双眼好像还会使媚术,你就不怕你的徒弟被『迷』『惑』?”

    拈花听到这话,看向脸诚恳,“大家都是人,看到美人怎么会不心动,被美人『迷』『惑』,也不算什么坏事?”

    迦禹:“……”

    迦禹:“我是说,你作为个美人难没有危机感吗?那圣女秘秘又勾人心痒难耐,你虽然也美,可也比不上人家初来乍到的新鲜……”

    “你觉得我是需要攀比皮相的人吗?”拈花看着,慢条斯理地传递反派思想,“拥有这个世界的掌控权才是最重要的,你的眼界还是太小,才做不了魔主。”

    迦禹闻言看热闹的表情有瞬间顿住,阵风拂过眼人的裙摆,如昙花现惊艳眼,面树梢开满的花反倒成了陪衬。

    迦禹看着她,越发惊讶,“你的意思是……你还要魔主之位?”

    “既然你做不到,也不耽误人做到。”拈花边说,边往外闲庭漫步而去,像是根本不怕自己仇人般的徒弟,随时都有可能取她『性』命。

    迦禹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许久,忽然觉得自己刚头着实是屁话,那魔域圣女似的花瓶如比得这个女人?

    阴阴笑,“野心倒是不小。”真是越发期待,姓柳的到底要怎么对付这个居心叵测的师父。

    不远处立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她身的嬷嬷似要说什么,那女子却微微抬手,示意不要出声。

    她看着远处离去的拈花许久,才收回了视线,显然将刚头的话都听进了耳里。

    …

    拈花实吹了些牛,毕竟是反派,总不能让人看扁了,偶尔在口头上展示自己的强大,也是需要的。

    “大哥,有什么事需要小老弟效劳,小老弟必定万死不辞!”旁的大蛇,边跟着她,边慷慨激昂地表忠心。

    拈花转头看了它眼,“你那些蛇子蛇孙呢?”

    “唉,这不是新任魔主不喜欢那么多蛇吗,就只能驱散了,不过大哥要是想见,我声令,它们就能回来。”大蛇颇有些星星眼,“它们做梦也想瞻仰大哥的威武雄壮。”

    拈花实在不忍心告诉它,它这辈子都看不到了,她如今还是只会变成小鸭,它们的梦想估计得幻灭了。

    拈花深表同情,同时将付如致给她的『药』瓷瓶拿出来,递到它面,“你闻闻,帮我找到这个人。”

    大蛇听到这话,当即天大的事般严肃,伸出舌头撩过空气,分辨出气息,当即带着她往走。

    拈花跟着大蛇弯弯曲曲走了好阵,才发现这条路完全可以直……

    她看着旁边扭成麻花走路的大蛇,忍不住叹息,怎么就忽略了它是个不走直的玩意儿。

    不过好在虽然爱绕弯,但嗅觉十分灵敏,轻而易举就找到了关押付如致的地方,这处可是重牢中的重牢,让她来找,只怕也得十天半个月。

    这里重牢无人看管,因为想从这里救走人,根本不可能。

    拈花进去,就感觉奇热无比,跟着的大蛇走了几步就焉了,着实吃不消,连忙退出些许凉快会儿。

    拈花几步走进,就见巨大的山崖成花瓣状,每处都有突出的悬崖对应着对面处,中间是根巨大的石柱立着。

    付如致坐在石柱顶上,手脚捆着铁链,被烤得半昏半醒,不复往日清明。

    拈花走进几步,观察了眼周围,发现没有威胁才开口,“师兄,你还好吗?”

    付如致闻声抬头看来,看清了她,当即开口,“你救不了我,快回仙门,在这里久留,子澈已和往日大不相同,你莫要以为还和以样。”

    怎么每个人都这样说,她瞧着『性』子和往日也没多大差,只有些许低沉压抑罢了。

    拈花也没时间多想,走近悬崖边,底是片火海,热浪往上卷来,感觉瞬间就能把人烤焦。

    拈花裙摆随着风时飘时落,看向石柱上的付如致,有些为难。

    这根石柱可以上移动,多个人的重量柱子就会沉,火焰会瞬间上来,同理,失去了这个人,柱子将会上移,底的火样翻滚上来。

    想要不惊动任人救人,太难。

    拈花还在若有所思。

    付如致突然看向她身,“小心!”

    拈花感觉到颈股风劲袭来,她当即翻身而起,跃到旁,从悬崖边缘而过,眼看着差点就要掉落去,瞧着险中又险。

    拈花沿着边缘走了圈回来,抬头看,在不远处站着个人。

    背着光,看不清情,却能很明显的感觉出眼里没有点情绪,“师父果然不会安分。”

    拈花时不该说什么。

    柳澈深慢慢从阴影里走进来,清隽的面容越发清晰,眼果然和她想象的样没有感情。

    拈花颇有些难言,半响还是直言开口,“攻玉,你莫怪为师不留个心眼,你拖着为师在这处,究竟想要做什么,应该不只是观礼这么简单罢?”

    “自然只是观礼,我直很敬重师父这样的长辈。”

    这话说的让她心越发不安定,她现是真的发觉,和往日不太样。

    往日,可从来不会说话留半句,让人看不透的想法。

    “你不信为师吗,为师真的没有要杀你的意思,以没有,现也没有。”拈花苦口婆心的解释。

    柳澈深轻轻慢慢笑起来,话里认真,“我也没有要杀师父的意思。”

    拈花听在耳里更加『毛』骨悚然了,瞬间浑身戒备。

    付如致见状敛眉,“子澈,莫要伤害你师父。”

    柳澈深步步走近,“不是我伤害师父,是师父欺骗我,既然答应了我,要留来观礼,就不应该动的心思。”

    拈花见往这边走来,越发戒备,“倘若你真的只是为了让我观礼,必抓着你师叔不放?为师不是不信你,若你答应观礼之便让我们回去,为师就你大婚。”

    柳澈深闻言看了她许久,眼中没有任情绪,“师父觉得可能吗?”

    拈花闻言呼吸顿。

    唇角轻弯,微微含笑,笑意却没有达到眼底,明明是笑着,却能看出几分恨来,“你对我做的每件事,我都件件记在心里,你我被冰川淹没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吗?”慢慢抬眼看过来,字句,“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种感觉。”

    拈花心中凛,越发着急,此地是绝对不能再留,的地盘,她绝对会吃亏。

    拈花当即飞身跃起,往付如致那处去,凌空变出了剑,直击捆着的铁链,准备强救人。

    柳澈深手中的剑缓缓显出,抬手而去,剑气顺着磅礴的法而来,杀意毕显。

    拈花凌空翻身而去,避开了这袭击,匆忙落,踩在了石柱之上。

    石柱很灵敏,瞬间往沉去。

    拈花当即往上而去,那火焰腾起到半就去了,火舌差点就『舔』到了付如致。

    柳澈深不给她反应的机会,又是剑而来。

    拈花拿剑挡却无法避免中了招,直接被击飞出去,掉落在对面崖上,时间胸腔气流翻涌,喉头口腥甜,直吐了口鲜血。

    “师妹!”付如致想要站起身,却因为脚上铁链受制,无法动弹。

    拈花这处受了损伤,柳澈深那处依旧纹丝不动,收剑回鞘,站在崖边看着她,“师父,徒儿还是次见你这般脆弱。”

    拈花捂着胸口,心中却越发慌『乱』起来,这修的速度远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快。

    柳澈深往这边走来。

    付如致当即将手中的链条,往悬崖那处打去,“师妹快走!”

    铁链晃动,底的火焰突然升高,柳澈深被拦住了去路。

    拈花再也无法顾及付如致,当即施咒踏上剑,飞身跃出洞『穴』。

    火焰慢慢褪,柳澈深站在悬崖边上,既没有要追,也没有迁怒的意思。

    付如致见拈花走了,转头看向柳澈深,情却是更加凝重,“她到底是你教导过你的师父,你难真要欺师灭祖吗?”

    山崖边阵安静,只有底岩浆燃烧的声响,称得极端安静。

    柳澈深看着面缓缓流动的岩浆,薄唇轻启,话间淡淡的轻忽,“她从来没有把我当徒弟看待,我欺师灭祖又如?”

    付如致听到这话,瞳孔微睁,时间极为难言。

    -

    拈花路直奔仙门,身上的伤虽说不重,但路赶回来,着实牵动了伤口,到了仙门都有些站立不住。

    荪鸳鸳见她回来,连忙迎上来,扶住她,“师父,你怎么了?”

    拈花口中的血都没有吐干净,喉头的腥甜又缓缓涌上来,她强压去,摇了摇头,“无事,小伤而已。”

    恒谦听到声音,从外面跑进来,“师父,你被谁伤了,师叔呢?”

    拈花看了眼外面,柳澈深没有追来,让她松了口气,“你们师叔还困在魔界,我暂时救不回,那魔主就是攻玉,你们以都要小心,说不准会对你们动手。”

    她这话出,两个人都是愣,似乎不敢相信。

    拈花说完,走到旁凳子坐,看向恒谦,“你去和千苍说声,这些时日紧闭山门,处处戒备,魔界很可能要卷土重来,仙门现不能『乱』。”

    两个人闻言,情极为凝重。

    荪鸳鸳犹豫了片刻才开口,“师父,已经出事了……”

    拈花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了。

    恒谦接过荪鸳鸳的话,“门中炼制的丹『药』出了问题,百姓服都出了很大的问题,米庄的米全都遇了水发『潮』生虫,布庄卖出去的布也混进了些粗制滥造的物料,撕既碎,现我们仙门的名声已经有些无法挽回,千苍长老和几位长老早早已经山去看,只是事情越出越多,所有和仙门有关的事务都已经被迫停,运转出了很大的问题。”

    拈花听到这话,自然了解中的严重。

    仙门并不只是修仙厉害就可以生存壮大去,修仙之人再厉害,也不可能凭空变出物资,衣食住都要用到银钱,偌大的仙门,个中生意也是千丝万缕。

    她往日所要处理的事务,就包含了许多仙门的生意,田庄钱庄布庄当铺『药』房,几乎都是牵连甚广,关系极大,跟她往日的生意完全不同,人情,债务,供应,管理全是极为复杂之事。

    这些所有的东西,外人不可能晓,只有仙门中经手过的人才能清楚每个关卡。

    而往日有个人全部过过手,那便是柳澈深,这些事务在手里全都是云流水的运转,没有丝错处。

    荪鸳鸳如今上手,也是在往日全部理清楚的基础上才能勉强应付,绝对比不上柳澈深信手拈来,所以只要稍微出点错误,那便是环接着环,全部瘫痪。

    拈花心中越发冷,柳澈深这是打算先毁她根基?

    恒谦说完以,荪鸳鸳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还有更严重的事没说。

    刻,寻袂突然从外面进来,本是急忙要叫荪鸳鸳,看见拈花在,当即到她面,“师父,山脚来了各门派的修仙长老,说要掌门还原当日事情真相,若是没有给到确切证据,们就不走了。”

    荪鸳鸳闻言面『色』苍了瞬,恒谦亦是如此。

    拈花听到这话,有些疑『惑』,“什么证据?”

    寻袂时回答不出,看向另外两个人,似乎有些不好直说。

    恒谦低着头,半响低声开口,“就是往日师兄被逐出仙门的真相,们觉得是我们仙门毁了修仙界的天才,将『逼』到了魔界,让魔界得了天助,牵连了修仙界的生息……”

    荪鸳鸳看向她,脸担心,“师父走,发生了很多事,慕师叔带着门弟子离开师门,说是因为里面的肮脏事,不愿再回仙门,随就有传言大起,说当日师父为了偏袒弟子,冤枉师兄,将人的祸端压在师兄身上,强逐出师门,害修为散尽,入了魔……”

    荪鸳鸳说到这里说不去,视线撇开,没看恒谦。

    恒谦时不好她对视。

    两个人显然都是了那日的事。

    拈花听到这话,差点没坐住。

    慕容眉只怕是被柳澈深收买了,难怪要拖住自己,不让她回来,原来是在这处使手段,这简直是从里到外地毁掉她。

    恒谦沉默半响,当即往外走去,“此事师父无关,全是我的错,我直接山们说明便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慢着!”荪鸳鸳连忙拦住,“你现过去,岂不是说明师父错了,们不会对你如,只会把苗头指向师父!”

    荪鸳鸳说得很对,这苗头可不就是指向她吗?

    她是掌门,仙门出了问题,归责于她;弟子出了问题,自然也归责于她。

    更况柳澈深那件事,本来就是系统故意为之,她根本立不住脚。

    倘若这件事情,她拿不出证据,那么修仙界就不会有她立足之地。

    仙门若是倒了,便更是如此,她连说话的权利都不会有。

    拈花心中越发着急,柳澈深的心计着实恐怖,只怕往日都是不计较,现真开始算计,这桩桩件件压来,如蛛丝网布,叫她有些透不过气来了,可系统却还在待处理中,真是要活活背过气去。

    她已经隐隐有了强烈预感,她好像是瓮中捉鳖的那只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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