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爱难逃

醉酒醒来,白骨精变成了后宫的妃子?莫非这酒里有毒……正当她疑惑时,才发现自己还是一个不被宠爱的妃子,皇帝路过她的寝宫十次,十次都不进来!真渣!她刚骂出口就被皇帝捕风捉影了!“你在骂我渣?”“没……没有。”谁料这小皇帝出口成章:“我渣是没有错,但是我...

作家 鼓风 分類 古代言情 | 356萬字 | 1183章
第64章 省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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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拱了拱手,冷漠道:“卑职去与喜鹊姑娘诊脉了,告辞。”

    柳安然一怔,心道这人怎么喜怒无常,没再说什么,复躺了回去。

    闭目沉思,想的是之后的算计。

    这些日子,皇帝去良妃那的频率多了许多,但不长留,多是还是在淑妃那。至于柳安然这,来了两次吃了闭门羹,就不来了,但仍旧送许多东西过来。

    这样的举动,既能显示出皇帝没多想见柳安然,又能表达出皇帝对于柳安然的宠爱是来源于柳相,无论对方怎么做闹,柳相不倒,柳安然就有恩宠,而所有的宠爱,都是虚伪的假象。

    程夫人越是这么觉得,就越会认为皇帝冷着良妃是一种保护,毕竟没有会不爱惜一个怀有后嗣的女人,刻意的冷待倒像是一种保护。

    只要她有了这样的想法,接下来的事情,就会顺当无比。

    再加上,现在宫里在谣传,良妃一旦生下皇子,便立为皇后……

    思虑渐渐深了起来,柳安然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感觉眼前似有什么东西晃荡,眼睛骤然睁开,一只毛毛虫被人捏在手里,在自己眼前,那人发觉柳安然醒了,若无其事的将毛毛虫扔到一边,勾起灿烂的微笑:“你在做梦,本王什么都没做。”

    柳安然一手抽在他身上,咬牙切齿道:“宣亲王,本宫听说,程家除了程后良妃,尚且有一庶女,面容酷似程尚书,不如就许给你做王妃吧。”

    先前他屡屡算计自己,若非后来救了自己一命,定是要给他找个貌若无盐的人做王妃。

    没想到这人这么不知趣,竟然还敢招惹自己。

    程尚书什么样?络腮胡子,眼睛眯成一条缝,身材又肥又大,一张嘴,声音敢雷轰了。

    “程家姐妹先后入宫,这庶女自然也归皇上,恕本王消受不起。”宣王撇了撇嘴道。

    这样猥琐的事情,偏他做的好看,今日一身白衣,若不是柳安然认识他,只怕还要觉得是梨花成精了。

    她用力将宣王推开,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道:“你来恶心我,是不是心都痒痒?我都闭门谢客了,你怎么进来的。”

    莺歌在一边,紧紧的盯着两人,见柳安然看了过来,用力的眨了眨眼睛。

    传说中的点穴。

    “快解了!”柳安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宣王笑笑,将莺歌放了。

    莺歌揉了揉酸疼的手臂,凑到柳安然跟前道:“宣王爷奉太后娘娘懿旨,请您过宫一叙。”

    安然点头,见自己一身家常服,没好气道:“宣王爷去前厅等着吧,本宫待会就出来。”

    宣王抿嘴一笑,说的暧昧:“啊,我等着你。”

    柳安然只当做什么都没听见,闷头往屋内走。

    喜鹊每日吃完药,都会睡上很久,此时估摸着还没醒,她便叫莺歌梳妆,虽然比喜鹊差了些,但比其他人要好,莺歌仔细看着她,道:“娘娘在树下睡着,梨花久久不散,留下了印记。”

    眉心那一点透亮,小小的与其他地方不同,格外的闪亮。

    柳安然仔细往镜子里瞧了瞧,拿起胭脂用指甲挑出一点,在梨花印的两侧加了一抹嫣红,看起来清晰了许多,更添一抹妖艳。

    她笑了:“倒是学了寿阳公主。”

    借着这天然的梨花妆,又化了眼眉,换上一身云霏妆花缎织彩百花飞蝶锦衣,乘着轿撵,晃晃荡荡的去了宫殿。

    宣王在宫不能乘轿撵,有些吃味道:“你坐上轿辇走的快,还怎么与我并排,还不快下来,等等我。”

    “本宫为何要等你?”柳安然不着痕迹的瞥了眼莺歌。

    当初莺歌不过是宫中的二等宫女,所谓的梳头技术好提拔上来,无非就是个借口,只因此人被安然察觉到,是皇帝的眼线,而且略懂武功,放在身边也安心。

    但是平日里和人说话,就要忌讳一些。

    小皇帝不在乎柳安然算计来算计去,却在乎她和谁说了话。

    这样没安全感的男人,还挺少见。

    宣王察觉得柳安然的动作,微微一笑,跟在轿撵旁边,笑意盈盈:“因为你走不快。”

    这话说的含沙射影,与走的快走不快无关,只是在说柳安然身上的牵绊太多,重视友情,亲情,乃至爱情。

    背负太多的人,注定走不快。

    她脸色一沉,不在应呛。

    到了慈宁宫门口,她便要下轿撵,宣王走了过来,抬手便要扶着,柳安然躲过,淡淡一问:“王爷当真想娶妻?”

    要是在敢来招惹自己,就当真要给他指个又老又丑的女人做王妃。

    宣王撂下了手,肃然道:“那要看妻子是谁。”

    “本宫以为,那女人是谁,对王爷无差别。”柳安然冷眸望他,宣王这样的男人,野心大于一切,情啊,爱啊的都是小儿科。他的含情脉脉,可以给任何一个值得利用的女人。

    何况,自己根本没给过他好脸色,若真是因为情爱才接近,也心灰意冷了。

    他对自己的冷言冷语无所畏惧,就是对自己的无所谓。

    她说完,抬腿便走。

    宣王站在原地,巧笑嫣然,有些人啊,根本不知道自己所代表的意义。

    慈宁宫内,柳安然一进去,便发觉,原来并非只邀请了自己。

    太后与皇帝坐在上首,下面陆续是良妃母女,淑妃裕嫔等人。

    “怎么不来呀?”太后问道。她进来老了许多,后背也驼了,鬓角整齐的梳在耳畔,几乎没有黑发。很多人以为陈家的事情之后,她会大受打击离世,却不想虽然衰老,但依旧健壮,我行我素,活的比谁都自在。

    柳安然灿然一笑:“本以为太后娘娘召见了臣妾一人,结果见了这些人,有些惊讶。”

    她身后,宣王跟着走了进来:“那是本王传达消息的不仔细了。”

    “王爷说笑了。”柳安然看了他一眼,往座位上走去。

    皇帝面带微笑,很温柔,也很假,招了招手道:“安然,过来,坐在朕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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