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扒坟

每个人都会死!但死之后的世界,你知道吗?

第三十六章 悄无声息
    早晨离开房间的时候我就对孙泉说有什么事情随时电话联系,但一天我都没有接到孙泉或刘有才的任何电话或短信。


    晚上回来的时候孙泉和刘有才在笋岗村门口等我,他们告诉我今天都有面试,但感觉都不怎么好。


    尤其是孙泉去面试的一家公司,在数码城,公司规模不太,但特看不起应届毕业生,面试的时候面试官很不礼貌。


    面试官问孙泉学过什么课程,孙泉告诉他后,他就说大学生学个屁,都在玩在谈恋爱。面试官接着又问孙泉会什么技能,孙泉告诉他会什么后,他又用刻薄的语言告诉孙泉,说大学学的知识早就落后了,一文不值,狗屁不是。


    最后孙泉强忍着怒气和面试官谈到试用期待的月薪多少时,孙泉说两千五至三千,面试官很不客气地说公司给我们应届生一千都不值得。最后孙泉也火了,摔门走人。


    这个世界上什么垃圾人,什么垃圾公司都会有。以前我面试也碰见过类似的公司,起初我都会忍着,后来我也不会留面子给他们。


    记得有一次我去一家做培训教育的公司去面试,在凤凰大厦,一个职位五十多个人来面试。


    下午两点开始到那家公司后就开始考试,考完之后我们在会议室等他们改试卷,等了两个多小时后,公司的面试人员慢悠悠地走进会议室宣布没念到名字的人先离开,后来才知道没念到名字的人就是没及格的人。很幸运第一轮我过了,最后只剩下不到二十个人。


    然后接着开始和他们面试人员面谈。轮到我的时候,他们看了看我写的试用期待月薪两千五的时候说,他们给不了那么多,我问多少,他们说一千三。当时一听我觉得是在开玩笑,在深圳随便一个超市营业员都有一千五。况且在关内工作生活,每月两千五也只是基本够吃用。


    听完他们开出的薪资我露出了个尴尬的微笑,这是我无法接受的。本来打算客气一句就走人。结果对方却很不客气地说了一句,你要是觉得薪资太低你现在可以走了。


    一听这话我的火就大了,虽然我很愤怒,但我还是很克制,只是克制中带有杀气。我说,什么?走?你们白白浪费我一下午时间说走就走。你们要是只能给出这么点工资,就别叫我来面试,或者提前告诉我一声。


    你觉得深圳还有那家公司会给一个应届本科生月薪一千三吗?你觉得一千三能活下来吗?事实上通过我在深圳几个月的了解和一些在企业中担任一定职务的亲戚朋友所说的情况,一般企业对一个本科应届生试用薪资通常在两千五上下。多的能给三千四千,少的也一般不会低于两千。


    面试我的两个人虽然知道自己理亏,却态度很恶劣。最后我叫他们把他们的经理叫过来,我说,你们这样太无耻了,这样的薪资是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接受的。最后他们说经理不在,无耻就无耻。既然他们都承认了自己无耻,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走出凤凰大厦我很失落,可以说那次面试是我最失落的一次。到不是因为这次面试的失败,而是突然发现,以前一直觉得好歹大学毕业也有了一定的门槛,找工作多少有一定高度。


    尽管我们早就意识到现在一个本科毕业早就不算什么。但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我们在某些人某些企业眼里已经和一个没有任何文凭,没有任何技能的人是一样的了。


    那天我慢慢地走到岗厦地铁站,然后进了罗湖方向的地铁,一直在地铁呆了很久。直到晚上我才出来。那天我很失落,想了很多,之后人也突然坚强了很多。


    晚上我们三个又在惊恐中度过,我们都突然怀疑起来,前几天发生的事情是真的吗?真的在这间房间曾发生过怪异的事情吗? 直到曾女人的一个电话,我们才又重获记忆,又重回恐惧的生活。


    曾女人给我们打电话说,他在小亮宿舍过夜碰巧被小亮公司的领导看见。最后小亮被扣了一个奖金。小亮和曾女人过来的时候我们是在楼下见面的。


    小亮一脸的歉意,表示没有帮上忙,这倒反而让我们觉得不好意思。既然小亮那里没法住了,我们只好叫曾女人回来住,并说了我们已经连续在这间房间住两个晚上,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曾女人还是不想住回来,曾女人说,不管怎么样我都不打算住回去,太他妈吓人了。刘有才接过话说,没事了,或许以前的事情只是巧合吧,这两天我们还不是住了,死不了。


    曾女人有些激动,死不了才怪,吓都吓死了,怎么可能是巧合,那天晚上我明明听到…… 曾女人说着突然停住了。听见喘气声是吗?我说,我和刘有才都听见了,也没什么可怕的。


    说实话,当时我这样对曾女人说的时候,心里很虚,完全是为了安慰和劝说曾女人。我们没有更好的办法,我们总不可能天天去网吧住,也不可能把身上仅剩下的一些钱去住宾馆吧,一边住着房子一边又去住宾馆,这不是有病吗?


    曾女人听了我的话后有些激动,说,什么啊!那是什么喘气声,妈的,那分明是… 曾女人刚要把什么话说出口,又嘎然而止。


    我们立即好奇地看着曾女人,不是喘气的声音?莫非那天晚上曾女人还听见什么奇怪的东西?你听见什么了?我问。


    我!我!曾女人在激动下有些口吃,我听见的分明是,一个女人的尖叫声,而且还是那种很凄惨的尖叫声。


    曾女人的话让我汗毛一


    下竖起来,不会吧,我和刘有才明明听见的是喘气声啊?怎么会是尖叫声呢?我看了看刘有才,刘有才也有些疑惑。


    我在心里想,会不会是曾女人害怕为了不想回去住编的谎话呢?但从我对曾女人的了解和这几次曾女人被吓到时候的表情,不像是假的,曾女人说的应该是实话。


    前面我说了,尽管我们班近二十位同学来了深圳。除了我们几个其他人都不住在一起,有些是借住家人或亲戚家里,有些是和女朋友或男朋友一起住,有些也没怎么联系。所以我们找不到其他不要钱的住处。


    我们四个人包括小亮都陷入了为难中,但基本上我和孙泉,刘有才三个人还是勉强可以继续留在这里住,只有曾女人坚决不同意。最后我们发生了一些矛盾,并在大街上吵起来。


    曾女人听了我的话后有些激动,说,什么啊!那是什么喘气声,妈的,那分明是… 曾女人刚要把什么话说出口,又嘎然而止。我们立即好奇地看着曾女人,不是喘气的声音?


    莫非那天晚上曾女人还听见什么奇怪的东西?你听见什么了?我问。我!我!曾女人在激动下有些口吃,我听见的分明是,一个女人的尖叫声,而且还是那种很凄惨的尖叫声。


    曾女人的话让我汗毛一下竖起来,不会吧,我和刘有才明明听见的是喘气声啊?怎么会是尖叫声呢?我看了看刘有才,刘有才也有些疑惑。


    我在心里想,会不会是曾女人害怕为了不想回去住编的谎话呢?但从我对曾女人的了解和这几次曾女人被吓到时候的表情,不像是假的,曾女人说的应该是实话。


    前面我说了,尽管我们班近二十位同学来了深圳。除了我们几个其他人都不住在一起,有些是借住家人或亲戚家里,有些是和女朋友或男朋友一起住,有些也没怎么联系。所以我们找不到其他不要钱的住处。


    我们四个人包括小亮都陷入了为难中,但基本上我和孙泉,刘有才三个人还是勉强可以继续留在这里住,只有曾女人坚决不同意。最后我们发生了一些矛盾,并在大街上吵起来。


    刘有才努力劝说曾女人,说,女人,你就回去住吧,我们现在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住,再说我们也不愿意住这里啊,这不是没办法的办法吗?


    曾女人听了别过头看着别处不说话。刘有才继续说,哎!我们也是倒霉,一来深圳就遇见这样的事情,但我们实在没办法了,今天你就和我们一起在这里住吧!


    昨天前天两天我们三个也在这里住了,也没什么事情,我就不信,有什么东西还能吃了我们,先住几天吧,明天我们去找房东谈谈,我也没办法在这里长期住下去。曾女人愣了愣说,不住,我一个人去网吧,以后再说。


    刘有才突然发火了,说,去,你去,就你是人,命重要,我们反正都是贱命,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妈的,我还就不信那个邪,今天我还就在这804住。


    说完刘有才转身一个人上楼。曾女人其实是个很在乎朋友很重感情的人,即使会牺牲一些自己也不愿去伤害朋友。显然,假如曾女人一个人去了网吧,我们心里会很不爽,毕竟我们是一起遇见这些事情,我们应该一起去面对。


    曾女人看见刘有才的反应就停止向笋岗村石门口走去的脚步。我们看见刘有才一个人上去了也马上跟上去,自从发生过怪异事情后我们谁也没有一个人在房间呆过。我们不放心刘有才一个人呆在房间。谁又知道会发生什么?谁又知道不会发生什么?


    突然发现,经过这几天的事情,我们也变得多疑,变得谨慎,变得脆弱起来。我们上来之后,小亮陪曾女人也上来了。小亮稍微呆了下就回去了,因为房间的气氛让他紧张,估计他也害怕吧。


    最后我和孙泉打破了尴尬的局面,我们开始讨论接下来该怎么办,因为我们必须要想出一个办法,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在刘有才和曾女人都保持沉默的时候我对孙泉说,孙泉,要不我们明天找下房东吧!明天你有面试吗?孙泉说没有,明天星期六呢!


    孙泉的话一下提醒了我,明天是周末。或许是这几天遇到的事情太多了,我都忘记了明天不用上班。那明天大家都应该没什么事情吧!


    这样,明天我们一起找下房东,把事情说一下,我看了看刘有才和曾女人说道。刘有才点了点头说行,曾女人还是不说话。房间里又陷入了一段沉默,依据现在的情行,估计是讨论不出什么头绪来。


    我从口袋抽出一只烟,递给女人,然后自己点燃一支。说明下,我们四个人中只有我和女人是烟民,孙泉从不抽烟,刘有才偶尔会抽几支。


    正当大家依旧继续沉默的时候,刘有才突然看了看我说,陶大小姐,来,给我也来一支。


    我笑了笑将烟扔过去。刘有才的调侃式话语使得房间的气氛轻松了许多,我趁机说,明天我们找房东之后再去仙湖植物园玩一下吧,反正明天大家都没事情,再说我们来深圳还没到哪里去玩过呢!行吧?


    门票也不贵,就20块。刘有才和孙泉都点了点头说行。女人还是不说话,默默地抽着烟,或许曾女人不是不同意,只是刚才和刘有才闹了点不块,他还在耿耿于怀。


    我碰了碰曾女人说,妞,怎么样,明天爷陪你去玩下。平时我和曾女人开玩笑的时候总是相互称爷。曾女人被我的话逗笑了,说,好好,陶小姐,我听你的。


    房间的气


    氛终于缓和下来了,我一看时间不早了,说,大家洗澡吧,洗完了睡觉,明天去玩。刚刚僵持的氛围虽然缓和下来却被我一句话又带入了惊恐境地。


    一提洗澡睡觉大家又开始害怕起来,上次浴室里发现的长头发让大家恐怖万分,现在谁也不敢进去洗澡。曾女人说,谁去洗啊?


    我才不敢进去。不单是曾女人不敢一个人进浴室,我也不敢。要不,这样吧,我们就别进去洗吧,就在阳台用桶乘水洗吧。


    这里详细叙述下房间的结构,这间房间为长方形,旁边有个门,门连接的是浴室,厨房和阳台。浴室,厨房和阳台加起来和房间是一样长,紧贴着房间,相信在深圳租过房子的人都知道,深圳单间基本都是这种结构。


    我的提议得到了大家一致赞同,于是我们开始洗澡,房间到阳台的门半掩着,这样我们就能保证既不让洗澡人的**完全暴露在我们的眼前,又可以让洗澡的人感觉他没有被单独呆在一个空间里。


    我们四个先后洗完早再简单洗掉衣服后已经过了十二点了,估计是周末的原因吧,外面还是比较热闹。笋岗村门前的马路上过往汽车的声音不时传进房间,让我们减少了许多恐惧感。


    我们四个人开着灯躺在席子上,聊些平日的琐事。随着夜的越来越深,外面也开始越了越安静,大家谁都不敢提关灯睡觉。眼睛开始不争气,但大家始终不断找话题,不断聊天。


    最后或许是大家太困了,慢慢的只剩我和女人还在聊,刘有才和孙泉开始睡着了。我知道曾女人应该是我们中最害怕的,尽管我也很困,但我还是陪着女人聊着。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有点半睡半醒的状态,但我隐约能听见女人还在和我说话。突然,女人很紧张地把我 摇醒,陶木,陶木。 怎么了?我被曾女人摇醒后奇怪地看着女人问。


    女人看起来很紧张的样子,指了指浴室的方向说,你听。我顺着女人所指的方向,听了听,没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什么?没什么啊!我说。有,刚才我明明听见了。。。你再听下,曾女人说。就在曾女人说话的时候,我突然好像是听见了什么。


    女人接着特别紧张地说,听见没,刚才,就刚才。女人的声音有些颤抖。嗯,听到了。大概几秒钟后我和女人又同时听见了一个声音。我立即说,快把他们叫醒。曾女人迅速摇醒了刘有才和孙泉。刘有才和孙泉醒来后看见我们慌张的样子,猜到了些什么,忙说,怎么了,怎么了?


    曾女人没有说话,指了指浴室的方向。就在孙泉和刘有才仔细顺着女人手指方向侧耳倾听的时候,有个很清晰的声音又响了下,是一个女人的抽泣声。我们四个都听见了,大家立即紧张地靠在一起。


    然后我小声地问大家,怎么办?大家看了看没说话。这时候,抽泣声似乎比先前大了些,几乎相隔一秒就响一声。


    喂,我们出去吧。曾女人小声提议道。这时候,刘有才说,会不是会是隔壁传来的。大家都摇了摇头,不可能,这声音分明就是厕所里传来的。


    平时我们看见隔壁确实住了女生,但声音不可能透过墙壁还有这么清晰。走吧走吧,大家一致看着刘有才说。刘有才看了看大家突然站起身来抓起地上上次我们留下的一个啤酒瓶说了句**就要往浴室冲。


    孙泉赶快站起来拖住刘有才,我们三个都惊慌地说,别,别,我们出去吧。奇怪的是就在这个时候抽泣声突然小了好多。我们迅速穿好衣服就出门了。下楼后刘有才还又些激动地说,**妈的,我就不信,活人还怕鬼,妈的,老子砸死她。


    我们都劝刘有才,千万别,我们还是别得罪好。虽然这几天一直都发生怪事,但我们都没受到什么伤害。听说鬼魂也分善恶,要是房间那个真的是鬼,那应该也是善鬼。


    出来后大街声已经看不到人的影子,看了看时间才晚上三点多。经过刚才的恐吓我们已经睡意全无,我说,怎么办?我们去哪里?刘有才无所谓地说,就在这里溜达吧,等天亮。从这天起刘有才开始有了刘大胆的称号,比起我们三个刘大胆似乎没有什么害怕的样子。


    就这样,我们四个走了下感觉有些累,就走回来蹲在笋岗村石门的石狮子旁开始讨论刚才的事情,奇怪的是比起前几次我们的恐惧似乎少了好多,反而不觉得那么害怕?莫非是我们惊吓过度了?


    就在我们正聊着的时候,突然发现曾女人不见了,大家立即惊慌地相互问起来,女人呢?女人呢?我们借着微弱的路灯,环顾四周,没有半个人影,包括曾女人,曾女人不见了。


    “女人,曾女人……” 我们几个开始喊起来,但没有人回应。除了我们三个人再也看不到其它任何人的踪影,只有一些路灯和一些店面前的招牌有些亮光。


    对了,打曾女人的手机,刘有才说。我掏出手机拨通了曾女人的电话,但电话处于无人接听状态,再打还是无人接听。


    怎么了,曾女人到底去哪里了?一个很可怕的想法几乎同时闪现在我们的脑中,莫非曾女人被……?我和刘有才、孙泉三个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屁屁!还真有那种事?靠!


    又不是演电影,我还真不信,刘有才很坚定地说道。接着又大声地呼叫起曾女人的名字,曾女人,曾女人,死哪里去了? 刘有才,我在这。突然曾女人从不远处的一扇半掩的玻璃门中走出来。靠!你去哪里了


    ,吓死我们了。我们迎上曾女人问道。还以为你被什么东西给拖走了呢,你去哪里做什么?怎么都不说一声?


    通过曾女人的描述,我们才知道我们一场虚惊。刚才我们大家在溜达的时候经过一家开着灯的门面,里面亮的是粉红色的灯光。


    正如很多人平时所见的一样,粉红的灯光是一种信号,暗示着那里是从事性工作的地方。


    刚才我们经过的时候,曾女人向里瞄了一眼,突然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出来就把曾女人拉进门了,并动手动脚地诱惑曾女人。


    曾女人虽然知道她是做什么的,但毕竟没见过这种场面,很惊慌。曾女人一边惊慌推开那位暴露的女人,一边说做什么,我没钱。


    那位暴露的女人不相信,甚至用类似***性质手段的方式搜曾女人的身,曾女人可能是有点吓傻了,乖乖地被那女人搜身。当然,曾女人还告诉我们,那暴露的女人也几乎是粘在他身上。


    女人说,要是身上有钱还真有可能把持不住。那位女人,二十六七的样子,个字不是很高,但很丰满。用曾女人的话说,胸前很壮观,波涛汹涌,手感细腻。通过曾女人的话我们可以知道,尽管曾女人刚才被惊吓到,但还是趁机吃了那位小姐的豆腐。


    听完曾女人的话,我们都哭笑不得。我问,你怎么也不接我们的电话啊?曾女人说,刚才出门太急,手机和钱包都忘了带了。幸好没带钱包,否则刚才那女的会让我出来?我们取笑曾女人说,估计是你自己不想出来吧。


    一场虚惊平静之后,我们都开始有些困。大家提议找个地方坐下或躺下吧。我想到了在罗湖人才市场前面有一块平地,有一些椅子和石墩,平时晚上都有很多人在哪里纳凉,像个简易的公园。我们四个走了一会就到了那里,然后躺在椅子上睡着了。


    其实那个时候天已经开始泛白,路上也不断有些车辆经过。经过一夜的折腾,大家都疲惫不堪,一觉就睡到了早晨8点多。


    早晨的阳光异常灿烂,而与此正好相反的是我们此时的心情,沮丧且灰暗。我的头有点痛,很疲劳。走吧,我们现在去找房东,我们决定先去找房东。顺着路拐个弯就回到了笋岗村。


    听曾女人他们说房东住在离我们住的地方百来米左右的一栋楼里九楼,听说这两栋楼都是房东的。


    我们来到房东所住的楼下按响了房东的门铃,门铃响了好一伙都没人应答。我们有点奇怪,怎么没人呢?房东不在家吗?不至于一个人都不在家吧。我们继续按着门铃,还是没人应答。


    当我们不死心还打算再按门铃的时候。突然,门开了,里面走出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妇女,手里拿着一些装满东西的黑色袋子,应该是出来倒垃圾的。你们找谁啊?中年妇女看见我们在按门铃问我们说。


    我说,哦!我是住前面楼的,想找下房东,按了好久没人。中年妇女连忙说,哦,找房东是吧,不巧了,上个礼拜他们一家刚刚出去旅游了。你们还是等房东回来吧。


    中年妇女一边和我们说话一边走到不远处将手里的黑色袋子扔进垃圾桶里。这位妇女身材有些臃肿,皮肤粗糙,看起来四十多的样子,或许真实年龄没有那么多,估计平时从事的多半是苦力或比较辛劳的工作。


    我们得知房东没在家,心中很是失落,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愣愣地站在门口。中年妇女看见我们还在门口就问,你们找房东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吗?


    房东可能这一两天就会回来,你过一两天再来吧。要是房东回来了我会告诉他你们来找他的。哦!我也是住在这里的房客,已经住了十来年了,和房东很熟,我会帮你们告诉他的。听了这位妇女的话感觉她是位很热心的人。


    我们忙说谢谢,谢谢。说完我们转身打算离开,这个时候中年妇女突然叫住我们,小伙子,小伙子,你们是哪个房间啊?房东回来了我好告诉他,让他去找你们啊!我回过头说,804。


    中年妇女哦了一声正准备关门进去,却又突然回头看着我们说,804?八楼?嗯!是啊!我们点点头表示肯定。但就在中年妇女得到我们肯定后分明有一刻发愣的神情,然后她立即恢复平静说,行行,好的。脸上的笑容有点僵硬。


    中年妇女的异常反应没有逃脱我们的眼睛。刘大胆说,刚才你们看见没,那妇女奇怪的表情?看见了,看见了,你说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比如说我们那间房间是不是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我说。嗯!完全可能,曾女人接过话说,要不我们去找她问问吧。曾女人的提议没有得到我们的赞同,那位妇女即使知道了什么,估计也不一定会说,再说,我们这样莫名其妙突然去问她,她说的可能性更小。


    最关键的问题是,我们也不知道她具体住几号房,总不可能在门口干等着或挨家挨户去敲门吧。现在大家都很疲劳,再说我们到底能从那位妇女口中得到些什么呢?是对我们有益呢?还是有弊呢?我们无法知晓。


    但有一点肯定的是,在我们所住的那栋楼,或者是那层楼,再或者就是804房间一定有故事。


    先吃点东西吧,现在人又困又饿的,睡眠不足,受惊吓。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天,我们自己就先垮了。


    在我的建议下,我们四个人选择了一家饺子馆饱饱地吃了一顿。用我朋友的一句话说,人要是饿了,吃狗屎都是香的。这顿饺子我们吃得都很香,擦了擦


    嘴我们走出饺子馆,人的精神也好了很多。


    今天是周末,外面的人很多,我们按照原先的计划去仙湖植物园玩。这里要说明一下,去植物园玩是我的主义,其实我还藏了一个小小的心思。


    自从我们遇见种种怪异事情之后,我层告诉过我身边的一些人,其中很多人都劝我去仙湖植物园的寺庙里去求拜佛就平安,能辟邪减灾,据说很灵验。


    我们走到附近的站台找到了去仙湖植物园的车。可能是离始发车站比较近,上车后看见有不少空位。我们四个都坐在车厢的后面,很快他们三个都睡着了。而奇怪的是,我却没有睡意,坐在公交车上,穿梭在这座陌生而又熟悉的城市,思绪万千。


    我在深圳已经度过了近五个月的时间。春节过后不久我就来到深圳,五月回学校答辩,然后又回到了深圳。尽管在深圳度过了一百五六十个日子,但时刻感觉自己在深圳只是个过客,深圳是一座快节奏的城市,也是一座年轻的城市,不易让人产生归属感和认同感。


    曾记得十几年前深圳有位小女孩写过一部叫《花季雨季》的小说其中说的那个样,深圳就是一座文化沙漠。


    十多年过去了,深圳是否积攒自己的厚度?当无数怀抱梦想的人们来到深圳又离开深圳,深圳,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于我,深圳又将意味着什么?


    仙湖植物园门口人满为患,深圳总是这样,一到周末到处是人。我们四个买好门票我就直接找寺庙或者其他可以求平安的地方。找路人问了下,仙湖植物园有个弘法寺,平时很多人来这里求福保平安。


    当然这个时候我只有向他们三个坦白我这次带他们来仙湖的目的。他们三个表示理解,并希望这次真的能给我们带来平安,我们实在是吓怕了,每天都处在惊恐中的痛苦不是其他人可以理解的。


    没多久我们就找到了弘法寺,门前排起了长长的队伍,都是进去烧香拜佛的,我们也加入其中。弘法寺看起来不是很大,但金碧辉煌,在正门的上方写个四个大字,大雄宝殿。


    门框的上边写着佛光普照,旁边有一些雕石护拦,庙宇给人神圣庄严的感觉。经过大概三十分钟的等待终于轮到我们了,走进殿内,我们由一个小师傅引领取香拜佛,小师傅告诉我们由于烧香的人过多。


    希望我们不要耽搁太久时间,佛祖有灵,心诚则验。我们四个依次分别取香拜佛,之前我特意告诉他们,等下我们一定要心诚,否则我们就白来了。要是佛祖灵验,它一定会保佑我们的。


    跪在佛祖面前,我在心里默默念着,我陶木及四位同窗好友,平日虽有嬉笑不羁,但心地善良。


    从家乡远来深圳求职寻生活,无论多大苦难我们都做好了迎接的准备,无论生活有多大心酸我们都将一往直前。今日特求佛祖,保佑我们工作顺利,生活平安。


    近日我们四人遇见些不详之事,希望佛祖能够为我们化解凶险,帮我们度过难关……。很显然,这些话语对很多人而言都充满愚昧和封建的色彩,但对此时的我,是十分的虔诚的。


    我们四人拜佛之后就准备起身离开,这时我突然想起前些日朋友叫我来这里一定要找大师求一道平安符回去,然后将平安符贴到门上,这样效果会更好。而且我的朋友还告诉我们,这里的大师特别神奇,很多人遇到些怪异事情,经过大师化解以后最后都平安无事。


    于是我跑到小师父身边询问道,打扰了小师傅,请问下我们如何能见到你们的方丈大师。我们有要紧的事情。小方丈看了看我们说,今天方丈很忙,你们有没有提前预约,没有预约请去前面登记下,等排到你们的时候,方丈自然会会见你。


    听了小师傅的话我忙说,谢谢,谢谢,不过我们真的有很要紧的事情,麻烦小师傅向方丈传达一下,希望我们今天能见到方丈。小师傅看了看我,然后又看了看孙泉三个,说,你们是否是四人一起前来的。


    小师傅的话让我们很奇怪,他怎么知道我们一起来了四个,莫非是刚才我们四个一起说话被他看见了。


    我说,对,我们是四个一起来的。哦!小师傅似乎舒了一口气,说,施主这边请,我们方丈交代过小僧,今日会有四位年轻的施主前来烧香拜佛,让我在这里候着,来,这边请。说着小师傅将我们引入后殿,一边跟着小师傅我心里一边嘀咕。


    方丈大师知道我们要来,这也太神奇了吧,感觉就像电影似的。他们三个也很奇怪了地看了看我,心里自然是疑问万千。不过最近我们所经历的一些事情让我们深信,即使以前再不相信的事情,现在都可能发生。我们小心翼翼地跟着小师傅向殿后走去。


    绕过一些狭窄的过道,我们来到一间房间门前,外面的喧闹立即被隔断,此处极其安静,淡淡的檀香从房间飘出来,让人很安逸。


    这应该是一间有一定年头的房间,门和窗户都是木质雕刻,古朴庄重。小师傅敲了敲门说,方丈大师,他们来了。片刻之后,里面传来一个洪亮而浑厚的声音说,请施主门进来吧。


    小师傅吱呀一声将门推开,我们眼前顿时一亮,房间里面很宽敞,在正前方有一尊佛像,佛前前面背向我们的坐着一位大师,这应该就是方丈,我们走进去后,没有说话,方丈也没有转身,而是默默地念着什么。


    此时此刻的我们,有点缓不过神来,这分明就是电影里的场景。这是现实世界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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