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三次,沈钰才把水全部用完,他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呈玫瑰色的嘴唇,盯着傅毅眼神如狼一般充满侵略- xing -。 来不及的吞咽的水沿着脖子打- shi -了傅毅的前襟,薄衫- shi -透,锁骨的形状,胸肌的起伏,胸前浅浅的沟壑都被勾勒出来。 沈钰压下心中躁动,他知道再待着他可能忍不住在马车里就把人办了。 这非他所愿,他要的不仅仅是肉体,而是这个人的全部。 他粗鲁地锁上车门,命令所有人继续赶路。 马车再次晃动起来。 傅毅的心中狂跳不已,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回应了沈钰的吻。 即使只是出于本能,也让他感到深重的不安。 夜晚,一行人刚刚到达驻地,就有一个情报探子焦急地冲上来跪在沈钰面前,“侯爷,不好了,渝城又被袭击了,而且对方攻势凶猛,我方抵挡不住了!” 沈钰下马站定,眼中波澜不惊,“废物,不知怎么看守渝城的!” 他转身对押着傅毅的人交待道,“军情紧急,我亲自去一趟。你把他送到十里外的东渝采石场干活,好生看管,若是伤了废了,或者跑了,我这次绝不轻饶!” “甲一领命,侯爷放心。”黑衣侍卫低头道。 沈钰轻轻颔首,转身走到傅毅身边,俯身凑近他的他耳边,轻声说道,“你既然不想被关着,就先老老实实地当一个普通的俘虏吧。” 说罢,他趁人不注意轻吻了一下对方嘴角,就再次上马领着众人绝尘而去。 第三十一章 遇难(楚楼调教之人体鸟架,慎入) 东渝采石场。 这里的苦力基本都是获罪的人或者战争中俘虏。 一生都只能在背负贱民的户籍在这里工作到死。 苦力们每天必须从将可以利用的沙石不断的从荒地里挖掘出来运到加工的场地,然后那里会有专人进行加工制作成建筑或者军事所需的砖石。 傅毅此时被沉重的铁链束缚着双脚,每踏出一步都令他的皮肉被那粗糙的金属磨得更为残破。 他正在石场中用铁斧将巨大的石块劈开,滚落下来后再搬到木头板车上,运送出去。 每天如此,已经五日有余了。 他从小习武又经过战场严酷的环境洗礼,所以这些工作虽然劳动强度极大,但也能忍受。 而其他的苦力就就没那么好的承受力了。 这里只有少量的水跟简单的食物,每天却要从早工作到晚,一旦停下偷懒就会被监工鞭打,恶劣的环境让很多人无法支撑下去,纷纷在工地上倒了下去,而等待他们的只能是死亡,因为没有人会理睬一个没有劳动价值的贱民。 每天都有人死去。 傅毅沉默地看着又一个瘦弱的中年男子被拖了下去,那是一个普通的俘虏,而旁边同样的俘虏却没有人抬头多看一眼。 这样的情景无端地让人从心底透出凉意。 “看什么看!赶紧上工!” 监工一鞭子挥了过来,打在他脚边,这只是一个警告,下一鞭子就该打到他身上了。 他抬眼而去,一双仿佛出鞘利剑的长眸迸- she -出厉光,高举斧头,手臂肌肉随之高高鼓起,一斧子劈向了那人方向,石花四溅。 一些小石片落在了那人脸上,他如同被人扼住脖子般,吞了口唾沫后退一步,又恨又怕。 不远处,隐蔽的石林后面,一个面容清秀、身材瘦削的男子正偷偷地看向这边,眼中满是傅毅破旧纤薄的衣物下掩饰不住的修长壮硕,肌肉线条十分鲜明、有力。 南风着迷地看了一会儿,嘴角划出意味深长的弧度。 没有想到今年会有这么好的“货”…… 深夜,破旧漏风的工棚里,四仰八叉地睡了几百号人。 臭气熏天,鼾声如雷。 黑暗中,肮脏的交易正在秘密进行。 南风将大把的银票塞给监工,便在工房里准确指出了白天看上的六个青年男子,这些人都面容方正,身材颀长,在一群人中鹤立鸡群。 南风着人悄悄将他们抬到了事先准备好的沙车上。 这些人今天都吃了被掺了药的饭菜,此刻睡得死沉。被人当做货物随意打理都毫无反应。 走之前,监工看了一眼装着傅毅的沙车,抖着满脸横肉道,“那个人似乎有些不寻常。武艺高强而且身边不时有高手跟着。” 南风狭长的眼睛透着精光,“没关系,你明天找个人替他意外死亡,以前也不是没做过。” 一丝疑虑后,他还是咬牙应了。 采石场外围的驻军还没交接完毕,正是两拨人马换班的时候,守卫尤其松懈。 南风稍微打点了一下就顺利离开了此地。 南风在二十里外的东渝城开了一家颇有名气的风月场,因为需求量大,耗损快,只得常年四处寻找物美价廉的好货,男女皆可。而这个采石场是他每年一次必来的地方,这里每天都有人死去,少了几个人根本没人注意,监工贪财帮他瞒天过海,而他也以最少的代价得到了不错的人,回去好好调教一翻,都能大赚一笔。 今天是外围驻军交接的日子,只要安排得谊,这神不知鬼不觉一本万利的生意便做成了。 次日,采石场外的尸体中多了一个身形和衣着与傅毅极为相似的人,浑身是血,面目全非,死状极为凄惨。 甲一夜里睡觉打了个盹,早上醒来就发现该被看住的人竟然死了,吓得惊出一身冷汗。 二十里外的东渝城。 雕栏画栋,鎏金飞檐的三层建筑立于闹市之中,正是楚楼。 南风优雅地坐在织金软垫铺就的梨花椅上,品着上好的春茶,等待着那人醒过来。 刚到的货物都被分配给了楼里有名的训师。 只有这个人,他想亲自调教。 他媚眼所向的地方,放着两个大型木架,下面绑着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