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柯一件一件地脱掉池信的衣服,力道适中地为池信擦拭着赤-luǒ的肌-肤,池信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哼声,哼得简柯也跟着热了。 简柯在池信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乱叫什么?你是发烧还是发-骚?” 池信趴在chuáng上,半边脸都陷入柔软的枕头里,他用一双染上水汽的漂亮眼睛看着简柯,慢吞吞地说:“都发。” 简柯说:“呵,怎么?你想把你的感冒传染给我?” 池信说:“是啊,我要是能把感冒传染给你那我就迅速好啦,简总身体这么好,感冒病毒还没挨着你肯定就死翘翘了。” 简柯说:“你这拍的什么马屁。” 池信说:“我没有拍马屁,我说的都是真的,而且感冒了做点运动发一身汗也会好得快很多呢。对了,我听说发烧的人那里会很烫,做的时候会比平常更慡,简总不想试试吗?” 简柯说:“试个屁!” 池信抓着简柯的手,轻轻咬了一口简柯的指尖,说:“简总,我忘记了你的生日,你惩罚我好不好?” 简柯喉结上下滚动,到了这个地步他要是还能忍得住,恐怕就得上医院去检查身体了。 简柯不再多言,俯下身,堵住了池信那喋喋不休的嘴。 然后他就亲自证实了池信的说辞,发烧的人果然是很烫的,哪儿哪儿都烫,烫得他舍不得结束这场欢-愉。 简柯本就心里有气,还被池信这般勾-引,当即把所有的怒气都化作了欲-望,换着花样儿地把池信gān了个慡。 池信被-gān得哭哭啼啼,本就生着病,脸色通红,这么一哭,连身上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好看得像个瓷娃娃。 “简总,我错了,饶了我吧……” “啊……轻点……不……慢点……重点……” “我要……了……简总……松开我……求你了……呜呜呜……” 池信叫到后面都不知道自己叫了些什么,乱七八糟地一通瞎喊。他一会儿想让简柯对他温柔一点,一会儿又想让简柯对他粗bào一点,可简柯根本不听他的指挥,只按照自己的步调来,gān得他再也没法提要求了。 gān完后简柯又去打了盆热水,来收拾这一chuáng的láng藉。 池信身上处处都是青紫的痕迹,还沾上了他和简柯的东西,可他却浑不在意,已累得睡着了。 兴许是因为哭过,他睡着后嘴角还有点儿下撇,看上去委委屈屈,平白让人生出两分怜爱来。 简柯简单地帮池信擦拭了身体,自己去浴室冲了个澡,这才回到chuáng上,抱着池信睡觉。 简柯亲了下池信的头顶,心想,这也勉qiáng算是你给我的惊喜吧。 池信醒来时头昏昏沉沉,全身上下都在痛,竟有点宿醉后的感觉,当然,他是没喝酒的,这是感冒后遗症。 他摸了下自己的额头,没有发烧了,看来发汗退烧的方法还是起了作用。 池信嗓子gān哑,拿起chuáng头柜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接着他打开手机,打算跟祈同请个假,可当他调出和祈同的对话框时,他惊讶地发现他已经请过假了。 池信自知自己没有在睡梦中还给导演发微信请假的本事,那么能在这个时间点拿到他手机的人只有一个——简柯。 他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水杯,这必然也是简柯准备的。 池信想,简总意外地是个很细心的人呢。 池信走出卧室,闻到了牛奶的香甜味儿,简柯在厨房热牛奶。 池信没骨头似的靠在厨房的门框上,说:“简总,早上好啊。” 简柯说:“十点了。” 池信说:“难受,睡过头了,简总今天不去上班吗?” 简柯说:“行,我去上班。” 简柯把火一关,作势要走,池信一把把人给抱住。 池信黏黏糊糊地说:“简总不上班是为了照顾我,简总不要走。” 简柯这才顺了气,提着池信的后脖子把人放到餐桌边,说:“还知道我不上班是为了照顾你,看来也不是全没良心。” 池信作捧心状,说:“我最有良心了,活蹦乱跳的。” 简柯说:“呵呵。” 热牛奶煮jī蛋不需要技术含量,即使是简柯也能做好。 哦,jī蛋破了。 池信“啪啪啪”地敲jī蛋,越敲越紧张,直接把jī蛋给敲飞了,好在他反应快,把飞起的jī蛋又给单手接了回来,这才没làng费粮食。 池信叹了口气,说:“简总,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呢?” 简柯已用完了早餐,好整以暇地说:“我在想,如果我现在拿出续约合同,你会不会毫不犹豫地签下你的名字?” 池信手里的蛋到底是“啪嗒”掉在了地上。 该来的总是会来,虽然池信有意把续约这一事的商谈拖到合约结束后再说,但这件事要是成了简柯的心病,他们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应该很难愉快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