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别打我的小xué了,我被野男人内she了呜呜呜,对不起,别打我……”被抽打过的地方高高肿了起来,刀割般的锐痛过去后是火辣辣的痛感,文煊生出即将被打死的恐惧。 “骚货,一晚上没看住你就跑出去找操,还被野男人灌了jīng,你说你该不该打!”沈镜庭放过了文煊被抽得烂红的小xué,把紧紧塞着xué眼的软木塞子拔下来,转而去抽打他的后背和挺起的肚子,还不住斥骂着:“yín贱,残花败柳!” “哇啊!”小母驹被牢牢固定着四肢,连稍微躲闪都做不到,每次藤条落到白嫩的皮肤上,文煊都像触电般整个身子拱起来,发出带着浓重哭腔的惨叫。随着身体剧痛之下的痉挛,他肚子里那些jīng液终于混着刚才灌进去的清水从肿得老高的jú眼儿喷涌出来,清浊相间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了一地。 就这样一边被抽打一边bī问着被陌生男人jianyín时的细节,文煊被迫回答了诸如那男人的yáng句大小,shejīng量,时间等问题,等到他的小肚子终于变得平坦沈镜庭才放下藤条,就在文煊以为自己要被放过了的时候,可怜的后xué又被水囊插入,让他发出了绝望的哭声:“不要再灌了,殿下,灌水好难受。” “不把你的脏屁股洗gān净,留着混淆皇室血脉么?”见文煊如此不识趣,沈镜庭火冒三丈:“像你这样不知廉耻的yín妇就该骑着木驴拉到街上游行,居然还要劳烦本王给你洗屁股!” 明明是男人把他扔到娼馆,明明自己是被qiáng行jianyín了一晚上,文煊听着沈镜庭刻意扭曲的事实,羞耻又委屈,却不敢跟bàonüè无道的男人反驳一个字。 “对不起……啊!我以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直到后xué里不再流出浊液,只剩下汩汩清水,文煊才被从地上放下来。 然而沈镜庭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又把他往刑架上拖,文煊吓得不住摇头,身子也往后缩,被男人严厉的呵斥:“又想挨打了是吗?这回我该把藤条换成鞭子了。”藤条早在对臀部的责打中断掉了,若是换成马鞭责罚,文煊的一身好皮肉也会毁了。 那刑架不过是两条悬在半空中的锁链,文煊被拉高双臂吊在上面,手腕被枷锁拷住,调成了一个刚好可以踮着脚尖站立的高度。 沈镜庭把腿插进文煊为了维持站立而并紧的双腿之间,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腿分开,让我用jīng水洗洗你的脏屁股!” 文煊的双腿被提着放在沈镜庭jīng壮的腰间,男人硬得流水的yáng句顶进湿淋淋的xué眼里,托着文煊的屁股颠弄着操gān起来。 文煊被入得发出“呃啊”一声哭吟,身子难受的往上挺,表情耻rǔ又痛苦,却不得不在打桩般的捣弄中用双腿绞紧了沈镜庭的腰,以减轻手臂的负担。他的后xué不断绞紧套弄着yáng句,布满血印的屁股被沈镜庭的大手抓着揉捏徒增痛苦,整个人的重心都在下半身,让文煊像株菟丝子一样缠绕在男人身上,却得不到一丝一毫的仁慈。 大家应该会觉得nüè吧……因为其实我和别人nüè点不太一样(顶锅跑走)庭庭是洗不白了,最后猖狂一下,以后会nüè他的 最近风头紧,心累。。。 ☆、用rou棒给骚xué上药/物化尻烛台蜡油封xué/心理退行失去神志(蛋:沦为尿壶) 文煊被沈镜庭吊着操了两回,被放下来的时候双腿仿佛抽去了骨头,整个人像个破败的沙袋无依无靠,足尖点着地颤抖,趾间都泛出了青白。 沈镜庭还把缅铃塞到了文煊的后xué里,冷笑着拍了拍他的脸:“本王不陪你了,自己玩吧。” 说完留下刑架上的小美人,径自离去。 文煊只要踮起脚尖分担手臂的重力,就会牵动起下半身的肌肉,不时惹起后xué中的yín具发动,又麻又痒的感觉从xué眼里钻出来,像蚂蚁咬着后xué的嫩肉,yín水不受控制的把臀儿喷得汁水淋漓。 他在不断的高cháo中意识模糊,陷入了幻觉和梦境。 他又看到儿时在国师府相识的少年,这次他羡慕地摸着阿烈手中的长剑说:“你真厉害。” 阿烈却看出文煊眼中显而易见的失落,摸了摸脑袋:“我像你这般大的时候也拿不起长剑呢。” 哪知文煊摇了摇头:“国师说我先天不足,不准我学武。” “没关系!等你长大了,我慢慢教你啊。”阿烈说:“我刚才练的是‘chūn秋剑法’,你来试试,能不能拿起我的剑?” 文煊拿起剑,按着阿烈的教导一板一眼的练起来,阿烈在旁边拍手笑道:“九郎不比旁人弱。” 文煊心中正得意,四周多了许多围观的人,他们对着他指指点点,嘴里不gān不净的说着什么。 “真骚啊,被野男人操了一晚上,估计怀上的就是野种了。” “看他的样子都被好多男人操过了,真是天生的yín奴。” “被男人操也能像个dàng妇一样得趣。” “他还主动吸男人的jī巴,自甘堕落……” 文煊低头一看,原来他正赤身luǒ体的站在闹市中,挺着孕妇即将临盆般的大肚子,屁股里还流着jīng液。四周围了一群人伸着指头rǔ骂着他。 不,不是这样的…… 文煊羞愧的捂住脸,简直想找个地缝缩进去。他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惊慌失措的环顾四周,终于在街口看到阿烈的身影,便像看到了救命稻草般跑过去。 然而近身一看,阿烈的表情嫌恶而失望,他说:“九郎,你怎么成了婊子?” 文煊怔住了。 是啊,我怎么成了婊子? 文煊,你这样活着被人糟践可有意思吗?连个男人都做不成,整天像个婊子一样在男人胯下爬来爬去,肚子里盛过的jīng液比读书的墨水还多。倒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死吧死吧死吧。 耳边不断有声音重复,吵得文煊头痛欲裂。他颤抖着举起剑,狠狠地刺向自己—— 沈镜庭出了刑房,底下的人才敢通报他查完的消息。 沈镜庭听过后面色稍霁,既然是临渊王打的种,他就不用担心文煊会怀上野种了。 只是沈镜庭还是要给文煊一个教训,治治他这个上赶着找操的毛病。所以直到深夜他才再次打开刑房。 文煊连挨了几顿操,又不见天日的监牢里吊了一天,一见房门被打开马上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救命啊……” 他的嗓子早就哭哑了,发出的声音娇中着嘶哑,沈镜庭爱怜的捧着文煊的脸问他:“知道错了吗?” 看到文煊听话地连连点头,沈镜庭才展颜一笑,满意的亲了亲他的嘴唇:“以后不要惹我生气了,不然我下次就牵几条狗来gān你,反正你又怀不了狗崽子,知道吗?” 男人的惩罚一向言出必行,文煊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沈镜庭把被教训得乖顺可爱的小奴放下来,再脱下自己的外衣裹到他身上。文煊被折磨得早就不能走路,一被放下来就两条腿簌簌抖着跪到地上,沈镜庭就一路把他抱回房。 卧房里早备好了腾着白雾的热水,而文煊被吊了一天,这会儿手臂根本抬不起来。沈镜庭把脏兮兮的小奴隶扔进浴桶里,自己也除尽衣冠跳进去。 文煊冰凉的身体被热水熏出一层酡红,沈镜庭他把搂在怀里靠在自己身上,手指伸到他的后xué里清洗。 “嗯~”修长的食指像条狡猾的小蛇在后xué里进进出出,温柔的把里面的jīng液和yín水扫出来,带来一点刺痛让文煊从鼻腔里哼出声音,像小猫吮奶一样撩人心痒。 沈镜庭被哼得心浮意乱,警告似的掐了把文煊的屁股,把他掐得又眼泪汪汪才转回去揉搓他大腿上gān涸残留的jīng斑。 最后被洗得浑身粉白的奶猫被抱到chuáng上喂食。饥肠辘辘的胃一闻到食物的香气就欢快的叫起来。文煊饱受nüè待的臀部和后背让他只能伏趴在chuáng边,看到沈镜庭端着碗就伸长了手臂要,等放到他手里又抖得什么都拿不住,差点儿打翻了一碗滚烫的粥,幸好被沈镜庭眼疾手快的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