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透洒下来,天色暗了很多,黑林深处阴风呼啸,惆怅萧然,我们在树林的路上遇见了一伙大约五,六个人,为首的家伙头上有道刀疤,一脸的彪悍,怎么看也不象是一般的游客,这时张天拉了拉我的衣服,小声的说了句:“同行。”我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不过前面小丽的脚步也顿了顿,不知道她听见没有。 我们来到小丽的家,一栋低矮的砖房,小丽说她爷爷现在腿脚有些不方便,一般都在里屋呆着,我们也跟着走了进去,里屋的光线有些昏暗,估计是老人舍不得白天点灯,我们先向老人家问了安,我就着窗外的光线,向坐在摇椅上的老人家看了过去,突然心里一突。 这位何老身穿一件很古旧的奇怪衣服,拄着拐杖,他满脸皱纹,深陷的眼窟窿里一双浑浊发黄的两眼发出诡异的han光,似笑非笑的嘴里没有牙齿,一张一合的。 老人的声音异常奇怪,嘴里无牙,干瘪的嘴皮粘成一片,口气空洞而怪异,令人头皮发麻。 第一卷 天悬地葬 第八章 地道 关于僰族,我在来之前很是研究了不少的资料。僰人是春秋时期之前居住在今川南、滇东北一带的一个少数民族。他们是一个剽悍骁勇的民族,他们沿着长江流域辗转奔波来到金沙江和岷江流域定居了下来,在古希腊文明已经冉冉崛起之时,这里还是一个虎狼出没,荆棘丛生的荒蛮之地。一个从南方沿海的百越民族中剥离迁徙而来的部落族属,他们披荆斩棘,开荒种地,“人”字头上布满“荆棘”,就是“僰”的来历。 据史籍记载,四川宜宾为古僰侯国,在秦汉前是僰人聚居之地。殷末,周武王伐纣,僰人参加了河南孟津大会,誓师牧野,助周灭殷有功,封为“僰侯国”。汉高祖称少数民族僰人聚居地为“道”,僰侯国称僰道县。汉高后六年(前182年),修僰道县城于湖江口(今宜宾城址)。《珙县志》(清光绪版)“珙本西南夷服地,秦灭开明氏,僰人居此,号曰僰国”。从以上文献可以看出,珙县既是历史上“僰道”的重要腹地,又是古僰侯国曾经的首府之地。僰人灭于明朝,有关他们的记载屡见于明朝万历年的记载。 僰人的政治体系演进的是原始的雏形,大体经历了酋长──寨主──管事;大王(酋长)──小王(分封王)──寨头──头人等形式。但是僰族最出名的地方就在于他们的悬棺。“殓死有棺而不葬,置于岩石间,高者绝地千尺,或临大河,不施蔽盖。”这就是他们的风俗。“僰人不知何处去,惟见悬棺留崖陬”。 我们先是天南地北的聊了很多关于僰族的传说,然后,我慢慢的引导着老人向僰族先人酋长的悬棺方面聊去。僰人祖先中出名的有助周王的卜漏,以及后来明朝的哈啊大。没想到老人很谨慎,一提起僰人以前酋长的悬棺,眼里先是han光一闪,接着就全和我们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我们问了半天也没有问出什么情况来。 “那个老头有问题,他一定知道些什么。”回到宾馆,关上门,张天在门外左右看了看,然后沉声说道,我也默默的点了点头,虽然我不知道哪不对,可是那老人身上有股死气,仿佛很多冤魂在他身边一样,让我不想靠近,而且,先前白天没发现,回来的路上我才发现,小丽的身上也有很重的死气!这真的很奇怪。 第二天,我们三个人轮流监视着何老头,另外两人麻痹着何丽,不过老头没有任何动静,反而是在树林里,我们又一次遇见了刀疤脸一伙的人,看来他们打的主义和我们的一样。 到了第三天,我和张天正在吃晚饭的时候,虎子的电话打来了,他的语气有点激动:“那老头出屋了,你们速度过来。” 我们叫虎子先跟着,我们连忙两口吃完了饭,带上东西就向小屋跑去,完全没注意到何丽什么时候已经悄悄的不见了。 我们靠着通信器和全球通信系统,一直和虎子保持着联系,估计走了一个多小时,我们在一处小山凹处见到了虎子。 “怎么样?那老头呢?”我左右望望,这里位置比较偏僻,只有两三座小山样的小土包,怎么看也不可能是有坟墓或者悬棺的样子。 “不清楚,刚才我见刀疤脸一伙也在跟踪,就没敢跟近了,只是远远的吊着刀疤脸他们,不过走到对面那个小山背后,他们就都不见了,我不敢贸然跟进,只好在这等你们。”虎子指着一座稍微大一点的小土包说道。 这小土包说是山还真是勉强,最多只有七层楼高,只是有点宽而已,不是直立向上的。上面的石头也是普普通通的,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这里的风水怎么样?”我转头问虎子。 “这里地势平缓,根本没有风水可说,别说大干龙的龙穴,就是支龙和小干龙的龙穴也不可能在这里,而且就算不说这个,依照僰人的风俗,也不可能进行墓葬的。”虎子明白我的意思,直接否定了我的想法。 “不是墓穴,又这么神秘的样子,难道是藏宝库?”我自言自语道。 “别管这么多了,我们先找找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有通道。”张天直接说道,这方面他可是专家,由于大致地点确定了,而且那老头一看就知道不可能搬动大的石头,所以一定有什么机关。 不一会,张天就在一处巨石后面的缝隙发现了一处机关,手一按下去,旁边的一块石头就向旁边移了过去,露出一个半人高的洞子来。我们立刻闪身进去。刚进去不久,轰隆一声,后面的石头又掉了下来。张天过去打量了一下,说找到了开门的机关,我们就开始向前走去。 “这些古代人的能力还真强啊,这些机关,现代人估计也做不到。”虎子低声说道。这个我在有的书中看到过,具体是怎么做的,我忘记了,只知道是由于杠杆原理和水银相结合,所以也就没多说,向前望去。 这通道大概有两米高,也不知道古人修这么高的洞子干什么,照理来说,古人一般都比现代人矮,没必要啊。 由于洞子里面有点黑,我刚想把手电打开,张天挥手阻止了我,我突然明白过来,前面可还有刀疤脸一伙呢。于是我们只能靠着岩缝中漏进来的日光,小心的前进着。 这通道好像一直向下,我估计怎么的也在地下快三十米了,这时候突然通道前出现了一条横着的道路,看起来比我们现在呆的通道宽多了,我和张天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和刚才的通道不同,时上时下,时左时右,高低不平的,没有人工修饰的迹象,看来是天然形成的岩洞。 “走哪边?”我小声的问张天,张天拿着手电,仔细的观察了下地面,然后带头向左边走了下去。 走不多久,前面居然出现了两条通道,而且张天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