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官家都会有一个正门,一个侧门,还有一个后门,侧门是只有官家才可以自行开辟的一条小道,是通往市集的近道,方便下人们采购物品所用,也是官家娶小妾的迎接口子。 今日是迎娶正妻的日子,田太傅摆的席位都聚集在正门口处,下人们也都在大厅里忙着上菜和倒酒,此刻的侧门是最空最安全的地方。 舒桑一路跟着太监从侧门经过,来到繁华的集市上,这一条是夜晚最繁忙的地方,因为这里有暖香阁——最大最有名的青楼。 正如德昂裘偷听到的一般,太监扛着**袋进了暖香阁的后门,在那里把红衣交给了两个护院,并付了一大笔钱给老鸨,嘱咐她要‘好生伺候’着。 老鸨掂了掂钱袋子,一副肝脑涂地的笑脸,恭送走了太监后,吩咐两个护院将红衣抬上了二楼的贵宾房,说是里面有重要的人在等着,让他们抬进去后立马就出来,不许多做停留。 舒桑一个闪身就飞向了二楼的贵宾房,整装坐在里面等着红衣被安托的送进来。 自他从颜子墨那里接手暖香阁开始,老鸨就是在为他卖命,钱照收,但舒奚他们安排来的人嘛,早就被德昂裘留下的人给埋了,他可是要红衣好好的! 不消一会儿,门从外面开了进来,两个护院对着屏风后坐着的人鞠了个躬,悄然的放下红衣就退了出去,并且锁上了门——这都是妓院的规矩,怕第一次接客的姑娘会逃跑。 舒桑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将榻上的昏睡着的红 衣抱到了床上,替她紧了紧被角,很满足的看着她熟睡。 “嗯。”红衣的眉头蹙起,睡得很不安稳的样子,两颊微微有些发红,她不住的抬手揉着脑袋,睫毛颤动着睁开了双眼。 “你醒了?”也对,他们要将红衣丢给那些龌蹉的人,又怎么可能会下过重的迷、药。 “舒、桑?”红衣一时反应不过来,脑袋里是一团的浆糊,自己明明是在舒秦的婚宴上。 “我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又是哪里?为什么……为什么,我觉得好热——”红衣有满腹的疑问,但是现在关键的是,为什么她全身好像着了火一样,身体里面在烧,要烧起来了一样的,难受。 “红衣?”舒桑看着红衣愈发红润的双颊,她不住的扯着自己的衣襟,已经被扯开了一个口子,香艳的画面若隐若现,她的额头上是密密麻麻细微的汗水,红衣迷离没有焦点的眼神,这一切都在告 诉舒桑,有什么不对地方。 舒桑一手搭上红衣的筋脉,“可恶,是飘渺散!”是最厉害的一种春、药! 难道是刚才,在舒秦的府中,太监将她迷晕的药包里不仅仅是迷魂药,竟还放了飘渺散! 舒桑一个硬拳捶在了桌子上,他再回头看了看床上已经在喘气的红衣,好险!还好自己救了她,若是让罗锦泉阴谋得逞,红衣就…… “红衣,红衣,你清醒一点,认得我么?我是舒桑。”舒桑大跨一步坐到床沿上,将踢开了被子的红衣半搂着扶起,强迫的拉回她的注意力。 “舒、舒桑,救我,我、很难受!”红衣半 清醒半朦胧的状态,已经体力不支,说话如游丝有气无力,她紧紧的攀附在舒桑的胸前,来回的蹭着,外面的空气好清凉,舒桑身上好舒服…… 舒桑心中一惊,此药竟如此厉害!舒桑赶紧起身,先是开窗,让冷风尽量吹进来,一边拿冷却了的茶水浸湿帕子,然后敷在红衣的脸上,以此来给她降温。 “红衣,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是,我救不了你,我怕你会怨恨我。”怕今夜的温存过后,会使得红衣离他越来越远,会使得红衣真正的去到舒秦身边。 被降温了的红衣稍稍缓了一会儿,半阖着眼帘听舒桑倾诉,听他的疼惜和无奈,听他的害怕与担忧。 红衣使了劲的坐了起来,双手攀上舒桑的脖颈,将热到有些发胀的脑袋靠在了舒桑的肩头,吃力的对着舒桑说:“舒桑,我知道是你,所以我求你救我。”因为是你,所以我愿意让你这样救我! 舒桑感受着耳畔红衣传来的热气,她说话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耳垂,他深刻的感受到了红衣的难耐,他一把搂住红衣纤细的腰肢,两个人就这样紧贴着倒了下去。 满地的衣裳凌乱,一室的旖旎,隔着屏风还能清晰的看见两具相交缠绵的身躯,那样的律动,那样的娇、喘,急促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加速着心跳的搏动。 像是乘风破浪的帆船,经历了****的洗礼,一度达到浪潮的最高处,心脏的跳动都附和不了,好似快要停止了一般。 终于在舒秦的**声中结束了一切,两个人都是大汗淋漓的沉沉睡去,如此的多事之秋—— (本章完) 下载【看书助手APP】官网:无广告、全部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