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睦:“深哥毫无反应, 毫不关心,沉浸实验,记录结果。” 两人异口同声:“这不应该, 这种表情不应该出现在我们深哥脸上。” 严久深揉了揉池岁吓得煞白的脸,搓出点红润来, 松了口气,抬头瞪眼看着挨墙站的两个人:“过来!” “这儿、这儿风景比较好, ”周乐嘿嘿一笑,“深哥你有啥事就这么说, 我俩能听到!” 实际上特别怂得戳了戳周睦:“哥,咋俩能走了吗?老何头怎么回事咋还没上来?不是都说到五楼了吗!” “老何头再不来主持公道, 咋俩就要jiāo代在这了!” 周睦嘴角抽搐几下:“我觉得,先别说老何头了, 咋俩再不过去,可能真的就jiāo代了。” 周乐抬头一看,差点一口气把自己背过去。 这种时候就特别体现兄友弟恭了, 周乐拽了一把周睦,一下就将人拽到前头去:“你是哥,你走前边!” 周睦:“……上次吃jī腿你还说哥哥得让着弟弟,这次我也让给你了!” “!”周乐被拽着往前一冲,立马一个急刹车,又重新躲到周睦的背后,“上次吃jī腿我已经拿好处了,这次让你了哥!” “……晚上妈做的jī腿你不要抢!”周睦咬牙道。 周乐权衡了一下:“不抢就不抢!” 但答应这话的是白天的周乐,那可不归晚上的周乐管。 “就几米的路,走出生离死别来了?”严久深皱皱眉,“老何头人呢,还没上来?” “应该到走廊了吧,我俩躲窗帘后的时候,他说到五楼了。”周睦回答。 严久深望了一下门收回目光:“就几个月不见,还学会yīn人背后搞偷袭了?” “这,这老何头毕竟老师,老师吩咐的不得不做嘛。”周乐咽了咽口水,“深哥你稍微冷静冷静?” 严久深瞥了周乐一眼,把池岁拽到身前:“给人小同学道个歉,莫名其妙被你俩吓一遭。” 周乐和周睦互相看了一眼,轻咳了一声,认认真真地半鞠了一躬,声音稍微正经了点:“不好意思啊,同学。” 刚刚从窗帘后窜出来那一阵,确实被实实在在地吓了一跳,有好几秒都还处于茫然的状态。 但刚刚被拍了拍背,又揉了揉脸,已经没事了。 池岁小小地笑了一下:“没事。” 周乐和周睦刚扬起笑容要笑,就被严久深给扼杀在了摇篮里。 “有事,我觉得特别有事,”严久深朝着两人伸出手,“饭卡。” 两人笑容陡然凝固,挂在脸上特别的滑稽。 就在两人左右为年,祈求各路大神能不能打消严久深打他们饭卡的主意时,音乐教室的门被打开了。 手里抓着校服,撑着门大口大口喘气的老何头,擦了擦额上的汗水,把老花眼镜重新戴好,抬头目光直直地瞪向严久深。 周睦和周乐此时此刻恨不得把老何头供起来,两人“痛哭流涕”地奔向老何,将人搀着过来,和严久深对峙。 周睦:“老何你这次来得真的是太及时了!” 周乐:“真的老何,我从来没有如此期盼见到你慈祥的脸庞!” 最终千言万语化作一句话:“老何救我!!!” “哎停停停!松手!松手!我擦汗擦汗呢!”老何皱着个脸,把两人的手给拍开,校服扔给严久深,擦了擦汗说,“这次让我逮着你了吧?” 严久深接过自己扔在五楼的校服,重新系在腰间,敷衍地点了点头:“嗯嗯嗯,几月不见老何你有做侦探的天赋了。” 何老师特别骄傲地扶了扶眼镜:“我还能不知道你?你看我上当多少次了?还能再上你的当?” “走着,既然回来了,跟我聊会儿天去。”老何喘过气,也休息好了,“转学一声不吭,闷着头就自顾自走了,怎么觉得我老何不仗义啊?” “三个小时不行,中午十二点你必须准时放人。”严久深看了眼时间,再过会儿时间都可以去吃中午饭了,“我得带小同学吃饭去。” “这……”老何也跟着看了眼时间,这就只够他啰嗦一个半小时了!过了这村没这店,放了严久深这次,下次就逮不到人了!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严久深拍了拍池岁的肩膀,“何老师,这位同学还小,得按时吃饭,耽误不得。” “那也确实。”老何皱着眉琢磨了好一阵,“诶行行行,十二点放人,准时放人!” 周睦跟周乐见没他们事了,尽量低头弯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想要趁此溜走。 “等等,饭卡拿来。”严久深拍了拍弯着身子想要溜走的两人。 “……”周睦和周乐简直欲哭无泪。 “光道歉,不要赔礼的?”严久深伸出了手,“快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