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作为人类用来进行移动的天然工具,所具备的价值可不仅仅是移动、防御和攻击这么简单。 其本身,更是艺术、哲学与文化的一种完美体现。 如何欣赏一双腿? 腿型?粗细?长度?肤色? 不不不,那只不过是凡夫俗子的看法罢了,像我这样的专业人士…… 只需要抱着舔一下就知道了。 荧,符华,安柏,芭芭拉,四双美腿,各有各的风情万种。 而且以四个人的战斗力来算,我估计没有办法活到一一舔完,就要被当场打死了。 该死,只能回归到最原始的方法去望闻问切了吗? 望,傻子都知道用眼睛去看,瞎子除外。 闻,不解释。 问、切,我只能说懂得都懂,不懂我说了也没用。 都是原神lsp,有些话没有必要说的太明白,心有灵犀之时,往往只需会心一笑就够了。 跟着芭芭拉来到教堂偏殿的治疗室里,将符华放在一张干净的病床上,我站直身体,单手托腮,思考着是不是应该找个机会约四位美女去野外爬爬山,虽然我不一定爬得动,但年轻人就是要有勇攀高峰的勇气啊! “萤空小姐,过来帮下忙。” 一声呼唤将我从美梦中进行,我连忙来到床旁,也不管对方对我的称谓如何了,况且穿成这样还蓄着长发的我,在外人看来比起男性确实要更具几分女性的美感。 芭芭拉站在对侧的床边,弯腰认真地检查着符华的伤势,第一步,呼吸心跳脉搏,无碍,第二步检查腹部伤口,我配合着用剪刀裁开布带,露出那猩红布条之下结痂的伤口,定睛一看,哦豁,原本那足有拳头大小的贯穿伤口竟然已经被肉芽所覆盖,表面上愈合了七七八八,这才几个小时啊?就算是律者,这愈合能力也太过分了吧? 所以在那段我不曾经历的剧情里,符华上仙到底经历了什么?不仅黑化了一次,还成为了律者? 如果上仙也成为了律者的话……意识律者?千人律者? 搞不清楚,但现在看来至少命保住了,是件好事。 芭芭拉看了一眼符华腹部的粉红色肉芽,沉默片刻,从一旁的药柜里取出一瓶包装不明的药水,放在床头的金属圆盘中,而后目光转移,用剪刀小心翼翼地裁开符华的衣物,仔细端详着那双那用木板固定住的双臂,轻咦一声,问道:“萤空姐姐,这骨折临时固定的处理是你做的吗?” 我点了点头,不解道:“怎么?有疏漏?” 芭芭拉摇了摇,微笑道:“不是,已经很标准了,看起来不像是外行人做的,像是一个专业医生的处理,包括布带的打结方法,也很有讲究。” “哦,其实在成为一名舰长……冒险家之前,我也是正儿八经的医学世家出生,耳濡目染之下,接受过不少这方面的教育。”我说着,顿了顿,苦笑道:“当然,我学的东西可能和你们治疗方法不同,在我老家那边,你们这种完全不考虑无菌意识和外科手术的治疗方法就是歪门邪道……其实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算是元素之力和炼金术的完美运用吧。” “嗯,多亏了萤空姐姐的临时处理到位,我这边也要省心很多呢……接下来就交给芭芭拉吧!”芭芭拉说着,眨了眨眼睛,从腰包里掏出了自己的魔法书,清了清嗓子,微笑着提醒道:“那么我要开始了?” 我愣了愣神,不是吧,真的要话疗? 不对不对,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音乐疗法? 卢西奥直呼内行! 于是乎,当着患者和我这位患者家属的面,全蒙德城最好的医(ou)生(xiang)不仅开心地唱起了歌,还忍不住开始手舞足蹈了起来。 得亏是我清楚这其中的原理,不然换个不明事理还脾气暴躁的家属,那估计就是一场难以避免的医疗纠纷了。 一曲唱罢,安柏兴奋地鼓起了掌,我略微有些尴尬,但还是鼓掌以示尊敬,荧见我和安柏都在鼓掌,于是也跟着拍了拍手,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似乎有些不情不愿。 派蒙则一脸沉思状地飘在半空中,单手托腮,嘀咕道:“音乐疗法啊,这是什么原理呢?” 管他什么原理,有效就行了……我低头看了看符华那恢复原状的手臂,有些感叹,只要上仙醒来,我就可以尽情吃软饭了,凭借赤鸢仙人的本事,拳打风魔龙,脚踢北风狼,一个眼神瞪死深渊法师什么的,那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哈?男人的尊严?那是什么?能当饭吃吗? 作为天命唯一启示录级战舰休伯利安号舰长,手底下大大小小十来号律者、拟似律者,我需要自己动手吗? 女武神的战斗力就是我的战斗力好不好? 问出这种话的人,一定是云玩家。 而且领导指挥下属作战的事情,能叫吃软饭吗? 不能吧?不能吧?不能吧? “好了,基本的伤势已经处理好了,但是一些内部的深层次的伤势就需要符华小姐自我调整了……啊,萤空小姐是外来的旅行者吧?如果没有身份证明之类的东西,需要去骑士团报备一下哦!”芭芭拉收起魔法书,面带微笑,看似在和我说话,其实全程目光都在盯着有些心虚的侦查骑士安柏,安柏叹了一口,别过脑袋,嘟囔道:“好啦,好啦,萤空先生和荧小姐都是好人哟,我会带他们去西风骑士团办理登记手续的啦!” “先生?”芭芭拉转头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身上属于荧的旅行者裙子套装,摇了摇头,只当是自己听错了。 我懒得解释,甚至开始认真考虑是不是可以女装混进女生澡堂一饱眼福,但考虑带蒙德城有一套完整的律法,而且我这初来乍到的,好像谁都打不过,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