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你所愿,我滚。”她漠然开口,嗓音沙哑低沉,很疼,很疼,她却已经感觉不到,心犹如外面飘零的大雪,除了麻木,再也无喜,无悲。再无留恋,她赤足缓缓离去,在雪地上开出一朵朵妖冶到极致的红色,似乎在静静的嘲笑,她的无可取代,她的不能舍弃,是多么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