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静止的时候云不再拖行,阳光又张开那只无形的手,把电厂包在手心,一如他们的手,彼此探索,彼此包裹,最终十指紧扣。 jī巴抵在xué口,好一会儿都没有插进去,两条腿挂在椅子两边,贝糙的人等得xué儿几乎要合上,操人的人这才握紧他的手,一点一点地往里头插。 闻青仰起头,屁股微微往上抬,章明托上他的两条大腿,再往里头插了些,就这样插到了底。 体内的yín水合着章明的jīng水,咕嘟咕嘟地在xué里搅合在一起,含不住的就从结合的地方流出来,打湿了彼此的芳草地。 唇软也烫,腰酸却麻,以至于他每操一下,闻青都要抽叫一声,小腿打着颤,后背险些贝糙出鳞来。 “额嗯…啊…啊啊,好麻…”花心承受了近百下要命的撞击,到了最后,痒变成了麻,麻变成了痛,痛之外又生出莫名的快意,小腹不由自出地缩紧,闻青只觉得那xué口和jī巴一进一出间是带着火星子的,它喷出来的火是浓jīng,尽数灌溉到他最深的地方,she到小腹都鼓起来。 夏日方至,温度猛地深高,午后的阳光晒得人火辣辣地疼,怕冷如闻青,也出了一身汗。他在下面,看着章明抽插间,汗水聚集,流淌到额角和锁骨中间,然后尽数滴落在他身上,仿佛下了一场靡靡,却滚烫的雨。 少年的身体结实却不状,细瘦的手臂略微有些肌肉线条,闻青伸手抓紧他的手臂,章明微微用力,青筋鼓起,肌肉在闻青手心膨胀出可观的形状。他便朝他开得更艳丽,两条白腿缠上少年的窄腰,手掌贴着章明紧缩的臀,催促他gān得更快、更深。章明gān脆托起他,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整个抱进怀里,微微放松,闻青控制不住地下沉,jī巴狠狠往上顶,guī头刮到不敢想象的深处。闻青被ca得头皮发麻,险些现原型。 “不要……要掉下去了…好深……太深了…啊…” “还要吗?” “嗯…你快点…” 把人抱进沙发里,章明俯身吻他汗涔涔的锁骨,加快了速度。陷进沙发里的人又开始受不住地浑身绷紧:“讨厌……不是让你这样快…嗯啊……” “啪!”地一声脆响,章明翻过他,一巴掌结结实实拍到雪白的臀上,直接打出了一个红印子。闻青觉得委屈,xué却缩紧两下,呼吸一窒,竟就这样去了。 “嗯啊…啊啊…好舒服……唔…难受…” 插进去的时候是慡的,插到底的时候是痛的,做爱总是这样,带着热度和疼痛,又被无限的温柔和爱包裹,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欲望。章明只向他摊开两双手,就带他去了从没到过的地方。 安全套总是被撑破或磨破,章明抽出jī巴,把破破烂烂的安全套扯下来,甩甩亮晶晶的jī巴又重重操进去,操得闻青仰起头,拉长声音喊出一声腻腻的呻吟。 他把湿发抹到后脑勺,露出挺拔浓眉和挺拔的鼻梁,闻青看得呆了,忍不住凑上去吻他。 —嘴的甜。 夏天总是无声无息,是要等火辣的太阳把人给裹住了,才知道它来了。 风也是带着温度的,拂过油绿草甸,每chuī一次,草便高一分,等察觉的时候,早就没过了大腿。 没有被阳光晒到的地板依旧cháo湿且冰凉,沐浴后赤脚踩过去,留下一串水印,在无人的下午兀自斑斓。 两人都换了一身gān净衣裳,牵着手绕开主gān道,往幽僻的小路走。 两三米高的玉兰和香樟纵横,挡住了阳光,落下一地金huáng的斑斓,手握得紧了沁出汗来,谁也没想分开。 “我那天看那《哲思》里有句话,是个叫海子的人写的。”章明抬头看树荫,闻青却看他:“什么话?” “具体什么话记不得了,好像是——你来人间一趟,你要看看太阳。要和心爱的人,走在大街上。” 见闻青不回话,章明捏了捏他的手,问:“你觉得写得如何?” “写得真好。”闻青也回捏他的手,由衷感叹。 他们绕过半山住户的院墙,摘两根狗尾巴草叼嘴里,又拾了好些形状漂亮的枫叶。 从旧驾校后的小径绕到另一座山,看到了另一个湖心岛。 他们握着手,站在柔软gān燥的山坡望着对面的侗寨,野草疯长到盖没过大腿,风chuī过来带着一阵年轻的青草香。 高大的鼓楼被掩盖在绿林中间,码头旁边架起一座巨大的风雨桥,连接了两个岛。 彩色的船和快艇络绎不绝,周六正是观光的好时候。 “你不觉得那句诗有问题吗?” 他们坐到一块gān净的石头上,一起遥望热闹的侗寨半岛。 “我觉得写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