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都要嫁

惨遭男友劈腿,她誓擒花美男,却一头撞进了他的算计里,他爱装白痴,本质腹黑,将她当猎物,步步设陷阱。心怀鬼胎的两人,华丽丽的对上,一场爱情拉锯战就此拉开了帷幕,他扮猪吃老虎,捉弄她没羞没躁,她无辜装可怜,不忍拒绝他的要求最后却赔上了自己……

第六十二章 隐瞒不住
    萧是简直的经济助手,毕业于美国哈佛大学金融管理学院,对经济有着繁锐的感觉和分析能力。简直慧眼识英才,把当时并不出众的萧收在旗下,这一算来已经有十年了。

    萧来到马里兰别墅时,简直正在简朴的胁迫下做着仰卧体坐。简朴撑着不方便的肚子摁着简直的膝部以上的大腿位置,诱惑着简直一点一点勉强地从床上坐起又躺下再坐起。

    “好累啊!”

    简直轻声抱怨,简朴置若罔闻,还凶巴巴地说:“才三个,你才坐三个,说好一天五个的。”

    “但我大病初愈!”

    简直为自己找着借口,简朴翻了翻白眼说:“我挺着十几斤重的大肚子,还坐了五个蹲起呢,不要找借口,快点做。”

    “你那是医生要求的运动好不好?”简直苦着脸说:“医生又没有要求我。”

    简朴要适当做点活动,是助产师说的。这有利于简朴以后的自然分娩。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医生不敢要求你。”

    简朴戳穿简直的阴谋伎俩。这人的虎威波及范围之广,谁能算出有多么辽阔?看那几个医生见他的表情,简朴不言而喻。没关系,他们不敢要求简直什么,自己敢。自己没有什么可怕简直的,而且也是为了简直好。这样糟的身体再不适当做点锻炼,还有救吗?

    “简朴,我想喝水,喂我。”

    简直耍懒似地倒在床上,说什么也不肯再坐起来了。

    “才坐了三个,你已经喝了八遍水了。”

    简朴不是夸张,是真的有八遍了。简直在暗暗地抗拒着简朴要他运动的要求。简直的特点就是懒得动。

    “哪有,哪次也没解渴。”

    一次一小点,哪能解渴。简朴又狠狠地瞪了简直一眼,简直这是故意的,哼,拖延时间吗?她可不怕。拖吧拖吧,看谁的时间更珍贵。

    简朴拿着小勺喂着简直喝了一小口。简直咬住银勺不松口。简朴不敢太用力地往外拉,怕伤到简直的牙。说实话,简直这五官里,长得最出色的就是这一口白到羊脂玉一般的牙了,配上他温和的笑容,真是……笑里藏刀。

    就在简朴和简直两个人玩着拉银匙这种低档次游戏,却还津津有味时,门口出现了值班管家的身影,那管家一到门口就有些后悔了,看到简直射来杀死人的目光后,就更后悔了,如吞了黄莲一样。

    “先生……先生……”

    管家低下了头,并退出了门口半步远的地方。

    “什么事?”

    简直终于肯松口了。简朴收了小银勺,也不回头,并庆幸着自己后背对着门口。

    “萧先生已经到了,在会客厅等您呢。”

    管家说完后,简直挣扎着想要起身,简朴连忙坐过去,轻轻地摁住了简朴的肩膀,低声说:“你不是刚刚还在说大病初愈吗?”

    “啊?”

    简直有些不明白简朴的意思,难道一定坚持要自己把剩余的两个仰卧体坐做完才肯放自己出去吗?

    “让萧先生过来这里吧,你别来回地折腾了,又该着凉了。”

    卧室这边的温度一直是由空调控制着的,恒温在二十度左右,而会客室里哪怕温度达到这个数了,走过这个走廊……,简朴也是不放心的。

    “哪有那么娇贵!”

    简直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欢喜之极,对着站在门外还有些忐忑的管家说:“你告诉萧先生来这里见我吧。”

    “是!”

    管家退走后。简朴扶起了简直,在简直的背后放上松软的靠枕,又给简直披了一件白色的薄料蚕丝棉袄,把被拉到了简直的小腹处,又顺手理了理简直弄得有些凌乱的头发。简朴的手划过简直的额头时,被简直一下子摁住。骨感十足却不觉得硌手的手指在简朴的手背上摩挲着,眼睛却心虚地垂下,玉白的牙齿轻轻地咬在唇上。

    卧室的门并没有关着,萧一进门就看到这样的场景,难免被震了一下,自己那个淡定如水,清波无痕的主人……情动了。这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萧又偷偷地瞄了一眼简朴,只能看到后背看不到正脸,可那俯下去的姿势却是温柔的,半侧脸的目光也柔和,对主人的抚摸也没有抗拒……,这样看来,坊间传说的那些……,倒也不足为信。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门口的脚步声,简直听到了,只是不舍得放开简朴的手,才缓了一会儿开口说的话。

    “是,简先生。”

    萧迈步进了卧室,眼神却还是中规中矩的,不敢乱看。

    简直松开手后,简朴整了整简朴的白色衬衣,镇定从容地转手,一手扶腰,冲着萧微笑点头,“你们聊,我先出去

    。”

    萧礼貌地回笑后,说:“夫人慢走!”

    简朴出去后,萧看了一眼床上还望着门那个方向的自家主人,微微摇头,轻叹,“夫人……人很好。”

    “不是很好,是非常好。”

    如此的评价表明着在简直的心中,再也没有谁比简朴更好了。

    “希望先生和夫人能琴瑟和鸣,一生一世。”

    萧的担忧,简直了然。不说之前来找简朴的那些家族长老,只还有贺之龙介那个隐患,他想与简朴一辈子,就需要一些计谋。

    “几个董事来找简朴的事,简朴没和我说,我想她是怕我担心吧,但……管家告诉我了,”这个别墅里,除非不发生事,一旦有个风吹草动的,没有简直不知道的,“简朴很维护我。”

    简朴的态度以及简朴说的那些话,简直一字不漏地知道,他为了简朴能给他那样的支持惊喜和振奋,自己总算是没有看错人,也越加地相信那句话,——“家有贤妻,夫不遭横祸。”

    简直不敢想的是竟会有人在简朴的面前说那样的话,幸好简朴不疑心,是个没有多少欲望和好奇心的女人,如果换成了别人……,所以说这话的人,他肯定不会留着他的。以免以后生祸,

    “是的,我刚刚看夫人对您也很温柔。”

    萧附合着简直说着。

    “萧,你没有谈过恋爱,你不会懂得的,我以前也不相信我会迷恋谁,做出以前我以往极度愚蠢的事,但现在……我愿意这么做。”

    提到简朴时,简直的眼神会越发的温和,不是他平时的那种浮于表面的温和,而是发自骨子里的,秋水如神。

    出了卧房的简朴,来到了别墅正厅,仆人们正在打扫卫生,见到简朴,叫了声夫人后,匆匆而过。

    通往二层的楼梯拐角处,有一架雍容华贵华贵的Steinway牌钢琴。简朴慢慢走过去,坐在了钢琴前的沙发椅上,掀起木制的钢琴盖,五指快速在洁白的钢琴键上划过,一串悠美悦耳的音符,应声飞出。

    简朴还是在上大学后开始学钢琴。虽然小的时候就开始喜欢钢琴了,但那个时候家里没钱,懂事的简朴只是在远处悄悄地望两眼,便把这个喜好轻轻放下了,上了大学,有了自己的时间和精力,当然最主要的是有了自己的奖学金,学钢琴这件事才被正式提上议程。

    简朴对自己喜爱的东西,上手总是很快,表现的也很会极度活跃,与她平时略显沉闷的性情不一样。这从她和贺之龙介的爱情就能看出来。那个时候,她是真爱了,才会在贺之龙介的带动下,爱得激烈,而平时,简朴的感觉是沉稳的。

    简朴最喜欢的钢琴曲是《卡农》,这个世界上很多人都喜欢的一首曲子。简朴喜欢它的旋律优美而浪漫。每次弹到它的时候,简朴总是能联想到一些很美的画面,比如两人一起看流星雨,一起坐旋转木马,一起淋雨,还有和相爱的人的一场婚礼。

    这种纯净的意境,每当心烦的时候听或弹,总是能慢慢的沉静下来,然后心平气和的解决那些无比繁锁的问题,总有一些看似不可能解决的问题也就随之迎刃而解了

    正和萧商量中东石油输出方案的简直,顿了下来,完全沉醉在这首曲子中,难以自拨,直到一曲结束,简直才有所醒转,“这是什么曲子?”

    “好像是……卡农吧!”

    萧也不太肯定,他们学金融的,对音乐这方面并不很细致的研究,更不会花费心思去记这些东西。他现在还记不住美国国歌是哪首,虽然他已经在美国呆了近二十年了。

    “卡农?”

    简直无意识地重复了一遍。

    “是的,我肯定,我上学的时候,高我一界的……有一位学姐……很喜欢这首。”

    萧提这事时,脸颊微红了一下。简直了然,点了点头,“很美,很好听。”

    “我最近这几天要回一趟延海,日子大概半个月左右,这边的就交给你了,还有多多密切观察贺之家,我觉得贺之家的势头不对。如果可以……你知道我说的如果可以是什么……”

    简直拉回了思绪,深深地看了一眼萧。

    萧立刻会意。

    长期以来,亚洲区的生意都是贺之家垄断着的,简家窥视这块肥肉很久了。从当初的简风行到现在简直,谁也不想让这块肥肉被别人得去。

    被众多人窥视着的贺之龙介,并不真像外人看到的那么白痴,他心里很清楚,贺之家就是一块烫手山芋,盯着他的人很多,但真正能把他吃到口的……,贺之龙介抿嘴一笑,哼,走着瞧吧。

    自己的私宅突然来人拜访

    ,还是个穿着白色蕾丝,披着大卷栗棕色头发的女孩儿,是贺之龙介没有想到的。

    贺之龙介刚发完一封绝密邮件。笔记本电脑的盖还未及扣上,那女子已经妖娆走到他的书房门口了。

    贺之龙介不为美色所动,只嗷的一嗓子冲着外面喊道:“谁让她进来的?”,

    三四个仆人在贺之龙介的吼声后接踵而进,个个面色慌张,一脸的慌张之意。

    贺之龙介眼尖地瞄到了三四个仆人之后的野平正男,一切了然。贺之龙介挥挥手,三四个仆人一起退下,野平正男也想混水摸鱼地离开时,被贺之龙介叫住,“野平君,过门而不入,不太妥当吧!”

    野平正男无法,硬着头皮,走了进来,“少主,你知道我的苦衷的,这位是苍井松子小姐。”

    “你好,苍井小姐。”

    面对女人,贺之龙介大部分的时候还是像个绅士的。哪怕心里对于苍井松子的突然到来,不太舒服,却还是忍住了。

    “你好,贺之先生。”

    苍井松子落落大方地回礼,极有名媛风范,“我此次来是找你商量我们的婚事的,我不想有外人在场,你看……”

    对于苍井松子卸磨杀驴、翻脸不认人的做法,野平正男很无办法,则贺之龙介似乎也在苍井松子幽深的眼神中,看懂了些什么。

    两个人一拍即合,贺之龙介把野平正男请了出去,关上了门。

    野平正男面对着那扇关起的门,陷入了深思之中……

    深夜,简朴睡熟,简直悄悄地爬起,拿起床头的电话,拨了冷清洋的手机。虽然从延海那边回来的医生,已经把手术的状况禀告给了简直,简直却仍有些不放心,他必须要亲耳听到冷清洋的证实,才敢带着简朴回延海去。

    “怎么样了?”

    放低了声音,简直问着。那头的声音同样很低,“刚睡熟,医生说没有什么大碍了。”

    冷清洋不得不佩服简直送来的外科医生,这把刀真是厉害,医到病除。黄菜花不但在手术后的第二日即清醒过来,这几天的术后恢复也很好,病情基本已经稳定了

    “那好,明天晚上我带简朴回去,到延海时正好是清晨,你派车来接我们吧。”

    简直听了冷清洋的描述后,放心了。

    “好的,是回简朴原先的房子住,还是我给你们另按排地方?”

    “回那边吧,简朴还想看看杂志社。”

    “嗯,那好,我叫人提前收拾一下。”

    这样商定后,简直放下电话,以为万无一失,可回头就撞上了简朴探究的目光。

    简直迅速回忆了自己刚才说的话,确定并无什么纰漏,才微笑着说:“我吵醒你了?”

    “没,听到你动,我还以为你又不舒服了呢。”

    原来是这样。简直心里涌出一股暖流,连带着眼睛也有些抑制不住,俯首下去,很想就此亲吻到简朴有些微翘的红唇,悬在半空中,又定了下去。因为简直并没有看到简朴的……回应。他想简朴应该是不愿意的吧。上次偷亲还是在简朴受袭住院时,以后这样的亲昵动作便再也没有过的。

    简直知道不能操之过急,可他的心里就是觉得难过。

    简朴抬起手指,摸到简直悬在那里有些尴尬的唇,从一边的嘴角摸到另一边的嘴角。简直的唇色很淡,连唇纹似乎都不是很清楚,在柔柔的床头灯下,泛着玉色的光。

    “哥说什么了?”

    “没有什么,问问咱们回去后住哪边,他派人提前收拾一下,还有……”

    这件事早晚都要告诉简朴。黄菜花是简朴的亲妈,以什么借口做为婉转的开始,都不可能让简朴冷静下来。简直第一次有些为难。

    “还有什么?”

    也不知道怎么了,简直明明还是之前的表情,简朴就能觉出他心里的变化。

    “妈……”

    “妈怎么了?”

    简直才提一个字,简朴的表情就不对了,激动起来……

    “没什么,你别紧张,宝宝也会跟着不安的……”

    简直连忙安抚,特意提了简朴最为重的‘肚子’。简朴才稍有安静,却还在催促,“你快说啊。”

    “妈受了伤,不过已经没有什么事了,冷清洋在医院……”

    简直还没有说完,简朴就觉察出来了,“你之前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简直立刻闭了嘴,同时垂下了眼帘,无声无息。简朴太了解简直了,这就是简直做贼心虚的驼鸟表现,自己只要发现他不对的地方,他立刻就缩脖子装可怜。

    “说,我要听实话!”

    简朴板起面孔,冷冷地命令道。这个世界上能命令简直的,简直又能照着去做的,活着里的人,只有简朴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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