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哄声瞬间便在四周炸开。 奚水脸皮薄,一听有人起哄就想躲,被周泽期qiáng势地掌住后脑勺。 唇缝被周泽期的舌尖轻而易举地便撬开,奚水亲起来又软又热,他没什么接吻经验,完全被周泽期带着走,所有的反应也是最诚实的。 在奚水手指攀上周泽期腰腹时,周泽期及时撤开,还捂住了他的嘴。 奚水湿润的眸子急切地看着周泽期。 周泽期呼出一口气,慢慢拿开了手,“小溪,回神。”他嗓子嘶哑得不像话。 孟科文在旁边看得面红耳赤,“老周你怕是亲得叽儿梆硬,你要不要去解决一下?” 奚水虽然经验不足,但孟科文说得这么直白,他几乎是瞬间就清醒过来了。 他下意识低头去看周泽期的ku裆。 还没看清,周泽期就站了起来,他转身就走。 孟科文拉住奚水,“你快跟上去,去帮帮忙。” 奚水被这一出闹得稀里糊涂的,“我可以帮上忙吗?” “……” 孟科文不行了。 他没办法直视现在的奚水。 怎么说,孟科文觉得自己也算是见过不少美女姐姐和帅比的人,整天和老周呆在一块儿,早就审美疲劳了,老周贼几把会耍帅。 但奚水的好看,几乎是碾压他们这种凡人的,五官,线条,任何一处,挑不出任何瑕疵,然而他眼神似乎一点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有多俊秀。 之所以在学校受欢迎,就是因为奚水从来没有过恃靓行凶,尽管他看着过于不食人间烟火,但只要一接触,就会发现他纯粹又接地气。 而现在的奚水,被周泽期亲过以后,眼神湿漉漉的,一点棱角都见不着了。 孟科文指了指周泽期离开的方向,“能,你去吧。” 奚水站起来,去找周泽期了。 丁河借着帐篷里边照出来的灯看见孟科文脸红了,他哟呵一声,“孟科文,你胆儿也太肥了,对着奚水脸红。” 孟科文立马呸呸呸,“这是看见帅哥的正常反应,你懂个屁。” “那你怎么不对着我脸红?” “你算个jī毛帅哥。” - 奚水走进他今晚要睡的那顶大大的黑色帐篷。 他弯着腰走进去,正好撞上周泽期看过来的眼神,那眼神,像一头饿狠了的láng。 奚水想跑。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只是还没来得及踏出帐篷,就被爬起来的周泽期一把逮了回去,抵在角落里。 奚水看着周泽期额前碎发微湿,磕磕巴巴,“我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 周泽期抱住奚水,“你想帮什么忙?” 奚水也不知道。 他哪里知道。 “我不知道,孟科文说我可以帮上忙,所以我就来了。”奚水老老实实回答道。 “他逗你的。”周泽期眸色漆黑,“而且,就算能,你也不会愿意帮。” “那怎么会呢?”奚水是个热心肠的人。 周泽期被他一本正经的语气逗笑,他笑完,觉得奚水似乎好像真的不懂,他贴着奚水耳朵,问了句什么。 奚水的脸立马红透了。 “没……没有自己……那什么过。” 奚水不知道怎么说,他青chūn期是和芭蕾舞一起度过的,朋友很少,父母更加不会教给他那些东西。 他自己好像也没有喜欢过谁,那方面的需求也很少出现,他的生活,只要有芭蕾舞,就已经很充实了。 奚水反应过来,“原来孟科文说的是帮这个忙。” “那我好像不会。”奚水帮不上忙了。 周泽期听着奚水在耳边叨叨。 “嗯。”他应得懒洋洋的。 奚水继续在他怀里叨叨。 “只是亲了一下而已,期期,你真没用。”奚水觉得这个角落太挤了,他试图挣脱出去,手刚探出去,就被拉了回来。 迎接他的又是一次qiáng势的深吻。 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缱绻与深入。 周泽期今天的侵略性显得异常qiáng,奚水平时已经招架不住,今天就更别提了。 周泽期咬着奚水的耳垂,奚水躲不开,周遭的新鲜空气已经被用尽,他绷着修长的天鹅颈,皮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天鹅在濒死前的求救。 直到周泽期主动停下。 奚水急促地呼吸着,眼神都变得有些呆滞了。 像被欺负得不知道作何反应,丧失所有攻击性的小天鹅。 奚水呆呆的,“这就是帮忙吗?” 他被欺负得乱糟糟的,看起来可怜死了。 周泽期抽纸巾擦gān净手指,眼神餍足,凑过去轻吻奚水的眼皮,“生气了?” 奚水摇头。 周泽期亲他这么久,他消耗了很多卡路里,他不生气,他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