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季深秋心里五味杂陈,被快感,欲望,悲哀,一起包围了。 他明知道这是程煜行的侮rǔ和惩罚,却还是不要脸的勃起了。 他想知道,他们两个,究竟谁更不堪。 这明明该是一场缱绻温柔的làng漫爱情,到现在却变成两个人关于性欲的拉扯。 他们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季深秋还想忍,可被程煜行先行一步。 他用脚踩掉季深秋的裤子,脚尖在他挺立的性器上拨弄了一下。 似笑非笑的说:“怎么慡成这样,太久没操你了吗?” “唔…..呃….” 季深秋还含着那东西,嘴巴里被填的满满的,只能发出轻声呜咽,程煜行用脚轻轻的踩,按压他的性器,随着身体的撞击,脚心也在他性器上摩擦。 很快,季深秋就感受到了别样感受带给他的快感。 程煜行的脚很白,血管分明,看起来有点性感的意味,在他性器上反复摩擦,不一会儿就令他快感上头。 “唔.....嗯呃.....” “怎么,这么快就慡到了?后面呢,要不要也帮你弄弄?”程煜行把几把抽出来,在他湿红的嘴角碰了两下:“屁股抬起来,自己玩。” 季深秋不想,可苏麻的痒意迅速蔓延全身,此时此刻,就连听到程煜行的声音都会让他在xué道中冒出yín水来。 他抬起屁股,用两根手指插进去轻轻拨弄,很快就受不住了,他插的更深一点,飞快进出,不一会儿就汁水四溅,连性器顶端也冒了点水,程煜行用脚踩他的性器,就这么把自己玩的she了出来。 程煜行抱着他压在窗台上,贴在他耳边不怀好意的说:“叫小点声,可别被他们给听见了。” 楼下的几个人把架子摆的差不多了,东西都收拾好,开了啤酒边喝边烤肉,闹哄哄的,他们大抵都能猜到这两个人在楼上做什么,所以默契的没人来打扰,而透过烟雾与风景,季深秋似乎看见柯小安向这边望了一眼,但是很快又转过头和其他人融入在同一画面里。 性器是这个时候顶进来的。 挤压着湿滑的甬道,毫不犹豫的一插到底,季深秋被猝不及防顶到敏感点,身子一僵就差点跪下来,他腿软的厉害,必须被程煜行紧紧抱着才站得住。 他的腿因为摔了一脚,刚刚又跪,现在疼的厉害,几乎是动不了,只能任由身后的人随意摆弄。 程煜行捏着他的屁股狠狠的操,撞的啪啪作响,凑上去吻他的耳朵。 “慡吗?宝贝,其实你就喜欢别人看着你贝糙是不是?” “呜….没,没有…..” “没有?”程煜行不咸不淡的笑了一声:“那怎么夹的这么紧,难道不是因为刺激吗,还是我这几天没操你,憋的厉害了?” 程煜行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有些粗bào,他捏着季深秋的后颈压在窗台,像鞭挞自己捕获的猎物。 “啊......嗯,慢,慢点.....” 被gān的双腿发软,摇摇欲坠,可刚求饶一句,就被gān的更狠。 “啊……” 季深秋下意识叫出声,又立刻捂住嘴巴。 “宝宝叫啦这么大声,是慡到了吧,嗯?屁股里冒这么多水,比你嘴巴慡多了,宝宝可真骚…..” 程煜行把双手放在他细窄的腰间,每撞一下,他的左腿就会抖一下,他低头看下去,那条瘸腿颤颤巍巍,像枝即将被风chuī倒了小树苗,它像是季深秋的人生缩影,不管怎么摧残都坚挺的活着,仿佛要汲取阳光,要更努力的走下去。 可是他还走的了吗? 程煜行恶劣的想,他只能在自己怀里,哪也去不了。 如果,如果这条腿断了就好了,瘸子不好,瘸腿只会走路晃晃悠悠,他还会跑的,会踉踉跄跄的跑,会爬,摔倒了也会用力的向前躲着爬,可如果瘸子没了腿,爬也会变得困难起来。 像只虫子。 程煜行脑海中浮现一个可怕的画面,季深秋的左腿真的断了,小腿被砍掉了,愈合后只剩下一半,上面的烂肉上长出了薄弱的几乎透明的白色皮肤,包裹着鲜红的血肉,那里除了缝针的地方其他愈合的很好,十分光滑,摸起来软软的,像新生儿的皮肤那样。 季深秋眼里除了恐惧就是胆怯,但是他想跑也跑不了,如果单腿跳的话,会像只只有两条腿的傻bī兔子,蹦了几步就栽进泥坑里。 他只好被自己压在身下,哭着求饶,但自己不会再欺负他,会捧着他断掉的那节腿轻轻亲吻,吻他皮肤,吻他的断肢,吻他被缝合的疤痕。 亲吻他,爱抚他,拥抱他。 会贴在他耳边告诉他:即使你只剩下一条腿了,我也爱你呢,永远爱你。 这样可怖的事情在他脑海中想了一遍,程煜行立刻被自己这样疯狂的想法吓到了,他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疯成这样,因为爱一个人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