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师……您要gān嘛?” 又是打电话请假,又是拉窗帘的,她很慌啊! 男人重新走到大chuáng边,身体轮廓蒙上一圈暗影,脸上的表情看不真切。他似乎轻笑了一声,沉缓开口:“你说我要gān嘛?这不是你一直期待的吗?” 姜意南:“……” 天,这么快的吗? 不行,她根本就没准备好。她需要缓缓! “顾老师,我错了!”姜意南连忙求饶。 她一定是昨晚没睡好,脑子不清醒,居然一大早跟顾砚钦提出这种荒唐的要求。她现在恨不得一巴掌呼死自己。她特么在gān什么啊?她这是作死呀! 男人却丝毫不吃这套,欺身而来,“现在知道怕了,刚不是很能耐?” 姜意南:“……” 姜意南就是假pào仗,有贼心没贼胆,等到点火的时候立马就哑了。 当下慌得不行,下意识就往chuáng角缩,瑟瑟发抖,“顾老师……我还没准备好……” “意南,是不是没人告诉你,别轻易去招惹男人?你不要高估我的克制力,我能忍一次,不见得能忍两次。” 他不愿跟她废话,一口咬住她白嫩的脖子。 她颈间的那点皮肤白皙娇嫩,上面的血管微微跳动,血是热的。 野shòu一招制敌的方式就是狠咬对手的脖颈血管。咬破血管,鲜血喷薄而出,回天乏术。 跟第一次一样,稳准狠。 他以这样的方式宣告仪式的开始。 男人的唇开始是凉的,慢慢就变热了。耳畔间全是他急促的呼吸,紧随而至的是一阵狂热的掠夺。 他用力吻她,大手搂紧她纤细的腰肢,大有发泄、惩罚的意思。 这次掌舵者不存在半分怜惜,每一下都下了狠手。 姜意南有些受不住,身体一下子就软了。被他身上gān净的薄荷香熏得晕晕乎乎的,完全不知置身何处。 风起云涌,巨làng滔天。她这艘小船毫无抵抗力,只能被动地听从舵手的指挥,任凭他予取予求,带自己去往远方。 —— 姜意南终于身体力行地认识到顾砚钦为什么要提前打电话请假了。因为她腰酸腿软,累到不行,连手指头都不愿意动一下。 她该庆幸顾砚钦顾忌孩子,在最后关头手下留情了,不然她绝对爬不起来。 她双目紧闭,一动不动地蜷在被子里。 “还好吗?”男人轻轻拍了拍她脸颊,面露担忧。 刚才火气上头,被欲.望支配,循着本能冲动了一回。 事后不是不后悔。虽然顾忌孩子,有所克制,但还是很怕弄伤了她,也怕伤到孩子。 “不想动……”女孩子的声音软绵绵的,气若游丝,没什么力道。 这是累过头的表现。 顾砚钦俯身亲她的眼皮,语气自责,“对不起!” 姜意南出了汗,刘海湿哒哒地黏在前额。身上也黏腻得厉害。 她没穿衣服,怕她感冒,顾砚钦用浴巾裹住她,抱着她去浴室冲澡。 花洒上万千水线一泻千里,热水浇在光.luǒ的肌肤上,姜意南全身泛着粉,俨然就是那枝头初初绽放的桃花,娇艳明丽。 顾砚钦不敢多看,怕把持不住自己,赶紧剥离掉目光。 她的身体状况可经不起第二次了。 冲完澡,姜意南彻底没力气了。 她躺在被窝里眼皮直打架,只想睡他个天昏地暗。 顾砚钦站在chuáng边穿衣服,一颗一颗扣衬衫纽扣。眸光压下,见姜意南整个缩在被子里,只余一个脑袋。这样子有点像冬眠的鼹鼠,可爱爆了。 “我去片场了,你继续睡。”扣完扣子,他理了理衬衫袖口,嗓音早已恢复之前的清明。 “不行!”姜意南赫然睁眼,“我还要拍戏!” 顾砚钦体贴地说:“我把你的戏份换到下午,你上午就在酒店休息。” 姜意南的敬业jīng神不允许她罢工。可全身疲倦,她困得要死,实在没力气爬起来拍戏。 先睡吧,睡醒了再说! 她jīng神一卸,沾到被子就睡着了。 顾砚钦穿个衣服的功夫,她就已经睡得很熟了。 他不放心,特意打电话给小戴,让她上来守着姜意南。 小戴姑娘得了顾导的召唤,匆匆就位。 一进屋就见姜意南缩在chuáng上睡觉,睡容安详沉静,不受打扰。 她心下一惊,担心姜意南生病,赶紧问:“南姐怎么了?感冒了吗?” 顾砚钦轻咳一声,委婉地说:“她昨晚没睡好,让她再多睡会儿吧。” 小戴是个好糊弄的妹子,不疑有他,高高兴兴地把顾砚钦送出门。 —— 上午十点,顾导才姗姗来迟。 江既白和张滔坐在监视器后面,对面八个机位,任朝歌和穆夜弦等人正在拍戏,一群群演混迹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