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拦住她:“干什么干什么!不能动手动脚的!” 沈挽情压根没理它,将yào含进口中。 她眉头立刻拧成川字。 草,好苦。 而下一秒,自己的下颚就突地被一只泛着些冷意的手掐住,力道十足。 几乎没来得及反应,就将刚含进去的yào全数咳了出来。 “什么东西都往嘴里送?” 谢无衍脸上没有什么血色,他的衣领松松地敞着,颈肩线条棱角分明。墨色的头发披散在脑后,却莫名带着股病态的美感。 他松开掐着沈挽情下颚的手,没耐心似的擦了擦自己的手指,然后整理了下衣袍,站起身。 沈挽情其实早就知道谢无衍八成是装的。 在里,他曾经使过无数次这样的伎俩,故意装出一副为了救人而自损的样子,让女主角对他心生敬仰和怜惜。 所以直到他掳走风谣情,并且将她囚禁在魔域整整一年的时候,风谣情却仍相信他会改邪归正。 这足以证明,谢无衍到底有多么会伪装。 沈挽情没说话,而是端着yào跟在他身后。 谢无衍侧目扫她一眼,披上外衫:“不必了。” 她分明知道自己没有受伤。 沈挽情还是没说话,但却仍然固执地端着yào碗站在他身后。 谢无衍走到桌旁,就跟到桌旁。 走到窗前就跟到窗前。 要出门就跟着要和他一起出门。 像个粘人的小尾巴一样。 “砰。” 谢无衍猛地转身,扣住沈挽情的腰,将她硬生生地抵在了一旁的墙上:“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很有耐心?” 沈挽情看着他的眼睛,抿了抿唇,却还是抬起手,将yào递给他:“喝了我就走。” 那是无比漫长的对视。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无衍松开手,夺过沈挽情的手中的碗,一饮而尽,然后转身离开了屋内。 被吓到的玄鸟在一旁懵了一会儿,接着踉踉跄跄地跟了出去。 沈挽情不知道谢无衍突如其来的情绪是为了什么。 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