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隐用了圆桌宴客,目前自然是不言而喻,而经验丰富的魏丽娘也一下子领悟到了,抢在薛棠前面坐到谢隐对面。 而没有经验的薛棠还一脸期待的等待着谢隐来欺负她。 刚落座,魏丽娘那只白白嫩嫩的脚丫便立即伸了过来。 谢隐抖了抖嘴角,举起酒杯掩饰了一下:“大家喝,不用拘束。” 陈峰温立两人有些奇怪,少主的手怎么抖得这么厉害?酒杯里的酒都快撒出来了。 薛棠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幻想着少主这次又要怎么玩。 谢隐无奈的用两只手捧杯,才勉强稳住。 “太用力了···” 他瞪了一眼对面的魏丽娘。 魏丽娘身体稍微有些后仰,一手抓着桌角,一手举着酒杯,嘴角挂着魅惑的笑容。 谢隐一把放下酒杯,急忙伸手抓住那只白嫩的脚丫,自己控制起来。 再那样下去要出事。 “少主,那只远古幼兽被你赶走后,真的去了天阳宗了。” 陈峰突然道。 “哦?” 谢隐眼睛一亮:“有消息传过来了,情况如何?” “那只幼兽不愧是远古神兽的后代,她去了天阳宗后,也在天阳宗的山门将他们的各大天骄挑了个遍,如何强大的实力,也就少主能将她降服了。” “唐霓裳呢?她有没有应战?” 谢隐一手捂着嘴脸,一手放在桌下,不知道在做什么。 只是他说话时,眉头有些微皱。 “有,听说唐霓裳拒绝了那只幼兽的退婚要求,两人大战了几百回合,并没有分出胜负。现在大家都在传颂两大绝世女天骄为了少主拼死拼活呢。” 唐霓裳没有同意退婚他没有惊讶,因为唐霓裳如果真的如同传闻中所说一般极其傲娇,那她就不可能接受这样的退婚。 真正令谢隐意外的是,唐霓裳的实力竟也如此强横,要知道当时小蚂蚁白九桃只是试探了谢隐三拳,若认真打,输赢还不一定。 而对唐霓裳,白九桃可定没有手下留情,能过几百招而不落下风,他这位未婚妻实力真是不容小觑。 但她一定很郁闷吧?莫名其妙为了一个厌恶的未婚夫打生打死。 “后续呢?” “一人灵气耗尽,一人力竭,只能暂时终止了比试,听说那只幼兽并没有远去,很可能两人还会有一战。” “好啊。” 谢隐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便是他最期待的结果 因为只要两人一直打生打死,一个就没有机会来让他去东宝洲提亲,另一个人也没有机会来退婚。 毕竟如果不打败白九桃再退婚,依旧有被人怀疑是被逼来退婚的嫌疑,以那死傲娇的性格,决不会这么做。 薛棠等了许久,依旧没有等到谢隐调戏自己,顿时大失所望,见陈峰和谢隐聊得欢快,也是忍不住瞪了陈峰一眼。 陈峰虽然跟谢隐说话,但眼睛时不时还一直关注着薛棠,见她瞪了自己一眼,也是一头雾水。 “棠儿又生我气了?” 陈峰疑惑道。 自从少主性情大变后,薛棠也让他感到陌生起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峰很是无奈,总感觉薛棠现在对他极为生分,忽冷忽热,却又不提分开。 总感觉是在钓着他。 “可棠儿明明不是这种人!” 其实陈峰不知道人是会变得,特别是被玩坏后。 薛棠瞪完陈峰后又疑惑的看向谢隐,实在想不明白谢隐为什么还不对她下手。 她明明等了那么久,好被打断了好几次··· 实在忍不住了呢··· 突然,薛棠发现谢隐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对劲。 “这是?” 她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女孩,谢隐现在这表情,分明是在跟自己···才会有的。 “怎么会?” 薛棠一脸不解,她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少主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嗯?” 她突然发现谢隐一只手放在桌下。 “难道?” 薛棠大感惊愕:“她一个大活人在这里,少主为什么要这样?她明明那么期待!” “不对!” 薛棠又发现一些蛛丝马迹,突然把脸转向这里除了她的另外一位女性,她刚好就坐在谢隐的对面。 结果就看见魏丽娘几乎贴着桌子坐,手紧紧跩着桌沿,身体后仰还一副要从椅子溜下去的模样。 “有古怪!” 薛棠瞪大眼睛。 她想了想,突然将筷子往地上一丢然后立马蹲了下去。 “嗯?” “嗯?” 魏丽娘和薛棠同时一惊。 前者想把脚抽回来,结果被谢隐紧紧拽住了。 而后者则又是惊讶又是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来是这样,果然是这样!” 薛棠感觉被震惊到了:“难怪少主把她晾在了一边,原来是跟这位少妇也勾搭上来。” “可怜她那么单纯,还一直在等待少主来宠幸,人家早就已经玩上了。” 魏丽娘见自己的动作被人发现,也是又惊又慌,她看向谢隐时,发现他依旧笑吟吟的模样。 “不能这样下去。” 面对陆有容,薛棠没有勇气竞争,但现在的对象是魏丽娘,她自然不甘示弱:“人家这么会玩,若她坐以待毙下去只怕连汤都喝不到。” 可她没有魏少妇的经验,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也做出这等神不知鬼不觉的事。 薛棠思虑良久,突然眼睛一亮。 “对了,还有一些仙果没有拿过来,我去拿一下!” 薛棠突然开口道。 陈峰眼睛一亮,正想开口提议帮忙,结果就听见薛棠对魏丽娘道:“魏姨可以过来帮我一下么?” “嗯?” 魏丽娘愣了愣,看了看谢隐,又看了看薛棠,一边暗暗把脚抽了回来,一边答应道:“好呀。” 她起身前暗暗整理了一下裙摆,这才跟着薛棠走了。 “那个···” 魏丽娘并不清楚薛棠这是什么意思,心里有些紧张,毕竟刚刚她可是在桌下看见了。 但谢隐那不以为意的模样也给了她勇气:“这位侍女也管得太宽了吧,她和少主正玩得高兴呢。” “难不成她吃醋了?” 魏丽娘心中困惑“又是一个竞争对手?” 这是很有可能的,毕竟是朝夕相处的贴身侍女,以谢隐的性子,如何能不吃? 本站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