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88种田养娃

上辈子,姜安诚为给大哥还赌债,进山打猎摔成瘫子,老婆受惊流产,全家穷苦度日,大哥却说他活该,天生瘫子命。这辈子,姜安诚逆流重生,开局就断亲,出门拐弯就被满地珍宝闪了眼!村长:安诚,这菌子真的能赚钱?姜...

第36章不是男人
    上辈子,自己因为姜安顺成了瘫子,有姜父姜母的压迫,更多的是他自己念着兄弟之情,心甘情愿地造成的后果。


    但,姜安顺理所当然觉得他活该付出成为瘫子的态度,也不是个东西。


    姜安诚这辈子就当没有这个亲兄弟,也懒得再多看他一眼。


    陈宇飞以为姜安顺会发怒,亦或者避之不及。


    但,姜安诚只是坦然处之地弯下腰,继续用锄头挖折耳根。


    好像姜安顺连他手里的几根杂草都不如。


    碰了一鼻子灰的姜安顺脸上闪过尴尬,又贼心不死地悻悻笑道:“弟,你生气啥子,这次又不是你赔的钱!”


    家里被搬走那么多东西,两个半大的孩子都被吓得瑟瑟发抖,他还没有一点儿悔改,觉得姜安诚活该给他出这个钱,让陈宇飞心口都憋了一肚子气。


    姜安诚淡定地看了一下筐子,对陈宇飞说:“走了。”


    姜安诚的态度,搞得姜安顺一头雾水,自己除了喊他借钱,也没有哪点儿对不起他嘛。


    居然给他甩脸色。


    真得是长本事了。


    “姜安诚!”


    姜安顺挡在姜安诚前面,还想摆大哥的谱儿,结果,姜安诚抬脚就把他踹到了田坎里,“好狗不挡道。”一点儿犹豫都没有,丝滑至极。


    陈宇飞暗暗叫好,这种不长心的狗东西,就该揍狠狠地揍几回。


    姜安诚吃了满嘴泥,一脸匪夷所思,跳起来起来指着姜安诚骂:“你鬼附身了,还是吃了炸药,我今天又不是来找你借钱的。”


    姜安诚突然停住脚步,转头看向姜安顺,黑沉的目光像一口深不见底饱经风霜的寒潭,有点儿吓人。


    明明两兄弟都差不多高,姜安顺突然就有了一种矮人一截的感觉。


    他梗着脖子,瞪着姜安顺,心里有点儿虚,“你想干啥子,看在爹妈的份上,我才不揍你哈!”


    姜安诚突然飞驰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高高提起,硕大的拳头风驰极速地挥来。


    姜安顺吓得闭眼躲闪,拳头在千钧一发之际,戛然而止,堪堪一点儿,就要打爆他的脑袋。


    姜安诚冷嗤一声,“你找揍我还懒得费力气,既然来了,就把钱还了。”


    挨揍可以,还钱是绝对不可能的。


    姜安顺下意识护住裤兜,他刚从姜母房里偷了一百多块钱,是要去买工人职位的。


    姜安诚捕捉到他的动作,伸手去掏,姜安顺激烈反抗。


    “放开老子,这是老子的钱!”


    “砰——”


    真以为姜安顺不敢下狠手的姜安诚挨了泰山般的一拳,两眼昏昏地倒在地上,姜安诚摁住他翻几下,就把姜母用红布包裹的钱拿出来了。


    一共是一百五十六快五毛六分。


    姜安诚从姜安诚身上站起来,冷漠地将钱揣进兜里,“记着,你还差我一百零八块四分钱,我见你一次,就要一次,没得钱,就挨揍。”


    姜安顺捂着半张脸发麻的脸,气怒交加,“姜安诚,我是你哥,哪有你这种认钱不认人的,你是不是疯了!”


    姜安诚脸上没得一丝起伏,“对啊,对你我现在就认钱。”


    “王乐虎的办法确实管用,要知道把你揍了,就能要回钱,我早就该这么做了。”


    姜安顺恨得咬牙切齿威胁道:“姜安诚!这钱是妈的,你要敢把钱拿走,我现在就回去喊妈来拿,你一分钱要不走,还得多吐出来几十块钱!”


    “给老子拿回来!”


    姜安诚笑起来,眼里全是不留一丝情面的阴沉,“你在镇上养的站街女,大嫂应该还不知道吧?”


    上辈子,姜安顺在他变成瘫子之后,老实了一点儿,但很快,姜安顺在镇上养女人的事情就被爆出来了。


    因为那女人怀孕了,要姜安顺给钱养孩子。


    全红梅是个火爆脾气,眼里容不下一点儿沙子,虽然姜安诚烂赌,也不上进,但唯一值得她到处炫耀的就是,姜安顺对她好,对孩子也不错,每次进城无论输赢都会给他们娘几个带点儿东西回来,就算是不值钱的粑粑,也能让她在村口扬眉吐气好几天。


    姜安顺养女人还把肚子给闹大了,搞得人尽皆知,全红梅直接暴走,疯了一样把姜安诚摁在地上抓挠,还要扑上去撕咬那女人,吓得那女人不敢再登门,回去就把孩子打掉了。


    也有人说是根本就没怀,就是来试探姜安顺要钱的。


    全红梅要离婚,要带孩子回娘家,姜父姜母几乎是跪下来求她,又把攒下的积蓄全部给她,才稳住了全红梅。


    但两口子自此也是两看相厌,三天两头,动不动就吵架,村里人坐在村头槐树下纳凉,经常能听全红梅指着姜安顺鼻子骂他脏,骂他是个窝囊废。


    全红梅越这么骂,姜安顺就越摆烂,家家户户都靠挖松茸挣到钱的时候,他却染上了酗酒的毛病,身体喝废了,比孙妙兰还早十多年去世。


    大家都说是报应。


    姜安顺满脸都是姜安诚是怎么知道的恐惧。


    他一直都很小心的,就是罗猴子天天盯人家院子里的事儿,都没有先晓得。


    陈宇飞也是吃了一惊,瞪大眼睛,好像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


    村里的光棍一大把,娶媳妇儿都不容易,姜安顺居然有胆子在镇上养女人,还是站街女,他也不嫌脏。


    陈宇飞眼含唾弃,“真他妈不是个男人!”


    姜安顺脸色涨红,心虚地否认:“狗屁,乱说锤子,你要敢到处乱说,我撕烂你的嘴!”


    姜安诚的表情不动如山,姜安顺更心慌了,他很清楚要是让人全红梅晓得了,一定会闹得天翻地覆。


    姜安顺看姜安诚是铁了心不愿意给他面子,又卖可怜打起亲情牌,“弟,你也不想燕子和强子没得妈吧,爸妈年纪都大了,受不得刺激。”又看向陈宇飞,暗暗威胁道:“我要是过得不好,我们全家又能好到哪里去。”


    他不好过,姜安诚就别想好过。


    姜父姜母受刺激,最后擦屁股的还是姜安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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