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她又又又想纳妃

作为大梁国最尊贵的帝姬,星澜从小的唯一志向就是嫁个如意郎君,恩恩爱爱,白首到老。没想到被指名道姓的要求继承皇位,还广开后宫,和好几个男人成了亲。害,这坐拥齐人之福嘛,也不是不可。可后宫佳丽们纷纷拒她于千里之外又是怎么回事?星澜:“这位爱妃,看看朕新...

第95章 我见一个爱一个

    第95章 我见一个爱一个

    “你那招是跟那个面瘫小子学的吧?学到什么地步了?”张先满上星澜适才喝过蜜水的空杯,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星澜垂下正准备接过杯子的手,摇头诚实道:“就那一招还凑合吧。”

    其他招式和武器,例如长鞭,她也求着流萤教过她一次,结果自己抽到自己大腿上的那一鞭到现在印记都没消。

    后来流萤说什么也不肯再教了,只成日的拿些基本的拳脚功夫,和“如何判断一个人是真睡还是装睡”这类冷知识敷衍她。

    “哦,那还正常。”张先了然的点点头,“你今日表现不赖,就连董敏那些个老东西都说你进退有度,恩威并施,给一顿夸到天上了。”

    星澜听这些好话没半点欣喜之感,倒是自嘲的笑了笑:“现在事情解决了是‘恩威并施’,若刚才我被刺中了,那就是‘妄自尊大’。”

    她很清楚,所有的称赞和肯定都是建立在结果之上的。董敏一行是中立派的代表,其实坊间不少对她的批判都是这群老家伙率先搞出来的。

    “不过我很好奇,那绿眼睛的四皇子处心积虑要你性命,你还把他留在后宫养着。这事你占理,即便你杀了他,或者关入监牢,卢国也不敢反抗一句话。”张先又道,“怎么,不会是看上了吧?”

    “是呀,我见一个爱一个。”星澜撇撇嘴,吃了张先一记白眼后又道,“刺杀我对卢国没有任何好处,尚严华能蛊惑这四皇子为他卖命,我偏不让他得逞。”

    “你还想招安?”张先一语点破她的话中之意。

    “也不算招安,这是能少树立一个敌人就少树立一个。”星澜辩解。

    “我的陛下。”张先笑了笑,竟又露出了星澜最厌恶的讥讽神情,“面瘫愿意舍命护你平安,傻大个愿意为你远征边境……你是不是觉得男人都很好用?”

    星澜没料到他突然翻脸,不由睁大了眼睛:“我没有把他们当成工具,我会报答他们的……而且流萤不是面瘫。”

    “看来你也觉得戟辉是傻大个。”张先起身,弹了弹她的眉心,堵住她的话头,“大闺女,先生现在不是跟你开玩笑,是提醒你,不是所有的恩情都报答的了。债若是欠下太多,可是会翻船的。”

    “翻什么船?”星澜有些懵。

    张先却不愿解释太多的样子,不屑道:“翻一次你便知道了。”

    ……

    卢国二皇子萧景达被霜月请回了泰和殿,冥思苦想一天一夜,给他的父皇写了封长信,将整件事情的原委讲述了一遍。

    当然啦,要把所有的问题都推到了四皇子萧景言身上,还好自己如何机智应对,化解了难关。

    卢皇应是很在意梁国的态度,很快承诺再送来黄金一千与牛羊两千用以给女帝赔罪。

    这个赔偿对于战争中的卢国来说已经算是很大方了,星澜要的不过是个态度,自然也没有再说什么,放走了诚惶诚恐的二皇子。

    而萧景言,曾经的卢国四皇子,如今的梁国萧妃,一直被软禁在钟粹宫里,到好几日后,才知道亲爱的二哥已然离开。

    星澜给了他正三品的待遇,好吃好喝的供起来,还专门嘱咐过不许怠慢,只要提的要求不太过分,全部为他满足。

    不过这家伙即便是犯了重罪,也一点没有当阶下囚的自觉,一会要请京里的戏班子唱戏,一会要吃民间的蒸糕,折腾了好些天,发现无论怎么闹也没人搭理他,也才稍稍消停下来。

    夜里,妙妙走进星澜的寝殿,向正在埋头苦读的女帝行礼:“陛下,钟粹宫那边下午差人来求了好几次,说萧妃有事要求见您,霜月姐姐都做主替您回绝了。”

    “哎,不见不见。”星澜有些心烦意乱,她叫霜月去玉京秋那儿取了本前年国库的账簿,看了一晚上还一点儿头绪也没有摸到。

    这每一项列支她都看得懂,拼在一起就看不懂了。

    “这……”妙妙更犹豫了,“萧妃反复来请,会不会有什么要事,陛下真的不见一面吗?”

    星澜抬头看了她一眼:“一个被母国放弃,到了新地方又不思悔改耍滑头的人,有什么好见的,见了也是浪费时间,让他自生自灭去吧。”

    “是。”妙妙黯然退下。

    然而与此同时,被“自生自灭”的萧景言正趴在凤鸾殿的殿顶,恰好听到这么一句话,顿时怒火中烧。

    少看不起人了!

    你以为你很有本事?那帮守在钟粹宫门口看管的侍卫都是吃干饭的好么,以为区区半个时辰一次的巡逻就拦得本皇子?

    你这凤鸾殿本皇子还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要不是那个面瘫一刻不离的守在你旁边,本皇子早就下去把你斩于剑下了好么!

    ——是的,其实夜幕将至的时候,萧景言就已经翻墙从钟粹宫溜出来了。只是不熟悉宫中的路,躲躲藏藏绕了大半个皇宫才找到星澜居住的凤鸾殿。

    凤鸾殿的守卫出乎意料的少,甚至不及钟粹宫十一,更让他轻而易举的爬到屋顶窥视女帝的一举一动。

    不过也正是窥到了,他才知道守卫少的原因。

    因为与他在大明殿比试的那个面瘫一直寸步不离的守着女帝!

    有他在,凤鸾殿要不要守卫都无所谓了。

    萧景言在殿顶趴着伺机而动,准备等晚些时候面瘫离开就动手。

    在他看来,梁女帝的寝房似乎也没什么特别之处,陈设和他住的钟粹宫差别不大,远不如他父皇的寝殿来的奢华。

    书桌边还倚的一块小半人高的长木板,不知做什么用的。

    卸了妆容的女帝看起来比宴会上年轻了许多,一看便知不是卢国传言三四十岁的年纪,这也让萧景言心情好上了不少。

    接着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

    女帝还在看账簿,面瘫还在发呆。

    这一晚上他俩一个坐着,一个站着,硬是一晚上没挪窝!

    你俩好歹起来走走啊,不怕得痔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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