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帐暖,皇上夜恩浩荡

大计第一步,首先得找个结实的金大腿,可没曾想抱错了,扎脸,可否重抱?   只是为何她重新抱谁,谁就倒了八辈子血霉?不是倾家荡产,就是满门抄斩?   好吧,她认,就算三王府是龙潭虎穴,她入,反正她有二宝。   一,读心术,虽然,此术独独对卞惊寒失灵。   二,缩骨术,虽然,此术让本是成人的她看起来像个小孩。   在三王府众人的眼里,他们的王爷卞惊寒也有二宝。   一,竖着走的聂弦音。   二,横着走的聂弦音。   有人问聂弦音,三王爷对你如此好,你要怎么报答他?   聂弦音想了想,认真说道:“我会把他当成我亲爹一样侍奉!”   直到那一日,有人当着他的面,跟她说,等她长大了娶她,她点头如捣蒜,卞惊寒便彻底撕破了脸,也撕了她的衣。   她哭得惊天动地:“你禽.兽,我还是个孩子。”   某男淡定穿衣,唇角一抹餍足微弧:“比本王小两岁,的确算个孩子。”

作家 素子花殇 分類 历史 | 61萬字 | 230章
第080章 嫁人了可咋办
    弦音是痛醒的。
    除了痛,几乎没有任何别的感觉,怔怔懵懵了好一会儿,她才找回自己的神识。
    她发现自己正躺在致远院自己的床榻上,不,不叫躺,应该叫趴,整个人是面朝下的,耳边有布帛撕裂的声音,她一惊,侧首,便看到上屋抽梯跟笑里藏刀在。
    上屋抽梯手里拿着一套干净的婢女服,而笑里藏刀正将她身上破碎且湿透的衣服换下来。
    啊!
    几乎就在意识过来她们在干吗的同一瞬,她已大叫出声:“停!”
    两人吓了一跳,转而惊喜:“借魂,你醒了?”
    “嗯。”
    “大夫刚刚给你上药包扎好了,临走时吩咐我们将你身上的湿衣服换下来,以防感染风寒。”
    弦音觉得混混沌沌的,还是有些缓不过来。
    “哦,知道了,你们出去吧,我自己换。”
    两人自是不肯,“你都伤成这样了,自己怎么换?”
    “是啊,都是女人,做什么害羞?再说了,你还一小屁孩,该长的都没长呢,还怕我们看到不成?”
    “谢谢谢谢,我真的可以,并非害羞,也并非怕你们看,我只是不习惯,很不习惯别人帮我做这些,你们出去吧,放心,我绝对可以,实在不行,我会喊你们的,总可以吧?”
    弦音坚持,且坚决。
    见她执意如此,两人只得作罢,出门前,还不忘打趣她几句。
    “这才多大啊,就这般扭捏,以后嫁人了可咋办啊?难道也不让夫君看?”
    “就是就是,别人帮换个衣服都不习惯,以后夫君夜夜帮脱衣服,那岂不是要你命?”
    弦音拿牙呲两人:“不害臊!”
    两人笑。
    待她们出去后,弦音又趴在那里兀自失神了好一会儿,才咬牙忍着巨痛,艰难地撑起身子下榻。
    不仅仅换衣服,最主要的,她得赶紧将下面处理好。
    没有姨妈巾真是虐,更虐的是,她那日是直接从县衙来的三王府,什么都没拿,所以垫在下面的棉布也没有带来,找了一圈,除了几套婢女服,就卞惊寒的那件外袍了。
    外袍显然不适合做姨妈布,她只能撕了一件婢女服,叠啊叠,叠得厚厚的垫在下面。
    换上衣的时候,她站在铜镜前照了照自己的背,因为已经包扎了,所以看不到伤口。
    眼前又浮现出湖底她失去意识前,卞惊寒拿着匕首刺入她背的情景,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如果是想杀她,以他的身手,她又怎么可能有命站在这里?还有大夫过来上药包扎?
    可如果不是想对她不利,拿匕首刺她做什么?还下手那么狠,那样的痛楚,真的让她觉得,自己的背心都快被他刺穿了。
    蓦地想起赏花会的事情,她扭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又瞅了瞅墙角的时漏。
    这个时辰,鸢尾园里应该还在赏花吧?
    **
    因为出了刺客这一出,赏花会草草结束。
    送走皇帝及所有宾客,卞惊寒就直接回了自己的云随院。
    进了内室,自柜子里拿出药箱,他撩袍坐于桌边,折挽起自己的左袍袖。
    小臂上一条又深又长的口子入眼,他眸光一敛,右腕翻动,凝力于两指,点下自己左臂和左肩的几个大穴,小臂的伤口处顿时就有血冒出来。
    自药箱里取出金疮药和干净白布,他开始清理流血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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