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帝的慵懒妖后

苦逼女的乱世奋斗史,穿到战火纷飞的乱世,忍了。附赠个独眼龙正太老公,我再忍!谁知道刚过去就把太子腿弄瘸了,然后公公想杀她,婆婆要她出家,老公不信任,小三来欺压,连敌人都不远万里、千里迢迢来绑架。全都当她好欺负么?当前世的迷茫和心结都全都褪去,所有的...

作家 素色 分類 古代言情 | 58萬字 | 194章
097结束
    她已经经历过了一世,却仍然没有想通,不管在哪里,逃避从来都解决不了问题,越是退步便越是受到压迫,越是逃避就越是遭到打压,只有强势地往上走,站到最高处,将所有的人都踩在脚底下,才可以真正过上想要的生活!

    有能力才有资格说话,强者才能为尊!

    原本无力地躺在地上的唐秋月突然攥紧了拳头,然后猛然间,从她身上爆发出来的强大气劲将围着她的三个人直接掀开。

    只听“扑扑扑”三声,三人重重地被砸到了墙上,口吐鲜血,从墙上缓缓地滑落到地上,昏死了过去。

    终于,突破了第三层,唐秋月缓缓地从地上做起来,不顾裸露的身体,欣喜地攥紧了拳头。

    经脉之中不断循环往复的内力似乎在欢呼中奔跑,唐秋月微微阖上眼,进入了内视的状态。

    这就是第三层,原本还有些虚化的真气完全凝结成了透明的内力,而且自动自发地在经脉中循环往复,并不需要她刻意地去修炼,因为每时每刻都在自动地修炼。

    她甚至不知道这部功夫到底叫什么名字,可是毫无疑问,这是个好东西。

    她摊开了手掌,一股看不见的东西窜了出来,虽然什么都看不见,可是还是能从被微微扭曲的景象和强烈的威压可以感受到它的存在。

    那种似乎可以毁**地一样的感觉,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边,这就是力量啊,就像前世一样的力量。

    这也代表着前世的那种生活又重新回来了,可是唐秋月这一次却没有再排斥,反而隐隐觉得应该如此,即使再困难再辛苦,她也会站到最高处,将所有犯过她的人一一扼杀。

    “没想到还有人和我一样抱有如此天真的想法!”

    耳边似乎又想起了萧统那天的话。

    以前唐秋月觉得他说的对,可是再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还要觉得感悟深刻,她可不就是天真而可笑!

    她被萧绎放弃,被公子御威胁 ,被拓跋诩挟持,虽然觉得自身的弱小,有了对力量的渴求,可是她的感受还是没有那么深,只因为她对前世生活的逃避和惧怕。

    可是这一刻,她忽然就幡然醒悟了,那样的生活有什么不好?

    她不必被人威胁,不必被人放弃,她可以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可以绞杀一切威胁自己的人或事,只因为她有能力!

    这样肆意的生活即使付出的再多,得到的再辛苦,那都是只能的,总比一直被压制着本性去活着的好!

    从今以后,再也不要那么天真了,唐秋月!

    你已经重活了一世,你不再是上一世那个疲倦而惊惶的唐秋月了,你是徐昭佩,可又不是徐昭佩,因为你又新生了一次,你要做一个不一样的徐昭佩!

    唐秋月放下手,慢条斯理将自己被撕扯得凌乱的衣裳慢慢地整理好,系好腰带,然后慢慢地走到那三个人的身边,从他们腰间抽出长剑,依次刺进了他们的心口。

    没有开锋的仅作装饰的长剑,刺入肉体的时候发出了迟钝艰难的摩擦声,那种柔软又坚硬的手感让唐秋月微翘了唇角,猩红的血液随着长剑的拔出而喷涌出来,很快就血流成河,唐秋月却像什么都没看道一样。

    眼角眉梢都跳动着喜悦和兴奋。

    回来吧,我灵魂之中的黑暗和嗜血,只有当光和暗同时并存的时候,才能得以平衡,只有当善良和邪恶、纯真和世故同时存在,一个人才算是完整的。

    就想那位伟人说过的,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温暖,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一般无情。

    每个人都有很多面,可是她为了安稳的生活,摒弃了灵魂之中黑暗的一面,她装作冷静、淡漠的样子,然而她却没明白,那已经不是她了。

    可是现在她明白了。

    前世她活的不像自己,难道这一世还要那样活一次吗?

    不,这一世她想肆意地活一次,为自己活一次,她不必带着各种面具去面对别人,她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想爱就爱,想恨就恨,一切都唯心而已。

    所以也不必虚伪地在面对萧衍的时候百般筹算,不必在面对萧绎的时候沉默退让,也不必在面对萧统的时候遗憾退场,更不会在面对伤害她的胡太后一众手下留情!

    确认三个穿着侍卫装的人都已经没了气息之后,唐秋月这才开始打量着四周,这明显是个密室,因为四周都是墙,连一个窗户都没有,门也看不到,似乎是和墙化为一体。

    整个密室之内空荡荡的,只有四个角落分别点了一盏宫灯照亮着四周,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唐秋月仔细地搜寻了一遍,确认没有其他的机关之类的东西,便走到角落将悬挂的八角宫灯摘下来提在手里,然后开始一寸寸地抚摸敲击着看上去似乎是浑然一体的墙壁。

    终于在敲到第二面的时候,墙壁后面传来了空荡荡的回音的声音,唐秋月勾唇一笑,漂亮的凤眼露出了睥睨和狡黠,在那个地方上上下下地轻敲了一遍,确认了门的位

    置,唐秋月伸手贴在墙上,然后内力轻吐。

    只听轻微的“哔剥”断裂的声音依次响起,石门上绽开了无数的裂痕,像是蜘蛛网一样遍布着。

    唐秋月收回手,暗暗叹了口气,果然是才升到三层的,内力也不够稳定,比上一世差多了,她吐了口气,轻轻一掌朝那些裂痕拍了过去。

    “哗啦”一声,整个石门碎成了无数的石块,扑腾起了一阵呛人的灰尘,还好事先躲开了,唐秋月闪到一边,用袖子捂着鼻子和嘴,眯着眼睛等着灰尘都落下来。

    等到尘埃落定,厚厚的石墙上出现了一个大洞,唐秋月微微弯腰就可以毫无阻碍地通过。

    这间同样也是密室,不过比之前那个豪华多了,不过也能看出来是个藏宝阁一样的地方,因为有三面都是高高的架子,上面一层一层地放着各种东西,有匣子、花瓶、摆件、书籍之类的东西,中间的空地还放着好几个垒在一块儿的箱子。

    唐秋月走过去掀开了一个,顿时一阵刺眼的亮光闪耀而过,她眨眨眼,定睛一看,果然是一箱金银珠宝。

    唐秋月眯了眯眼,看来这个胡太后真的是很有钱啊,只是既然她都这么识相地送到她眼皮子底下来了,她又怎么好意思不收呢?

    她眼珠一转,合上了箱子,然后在密室的四周寻找了起来,没一会儿果然找到了一个机关,握住那个长颈梅瓶轻轻地转动,一闪石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了。

    唐秋月唇角微翘,松手便走了过去。

    没一会儿唐秋月又重新回到了这个密室,胡太后这里一共就四个密室,是并排安置的,中间是一条地道,一边各两个密室,其他的两个里面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看上去更像是休息的地方,也就是说,这个就是她的藏宝室了。

    而那条地道么,一边通向她的寝宫,另一边太远了,唐秋月还没来得及去查看。

    她眯了眯眼,然后轻轻地笑了起来,胡太后啊,本来我不想招惹你的,可是你看看你,非要来招惹我干嘛呢,只是你都送上门来了,我实在不好意思放过你啊。

    顺着地道走到尽头,就听见有男女暧昧的**声,以及肉体拍打的声音,唐秋月虽然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可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当然是立刻就明白胡太后到底是在做什么好事了。

    而且看样子还是正在兴头上,一时间应该不会结束,唐秋月十分淡定地靠着墙壁,兴趣盎然地听着她逼着那个男宠说一些淫话。

    这口味还真是……啧啧……独特啊。

    正感叹着,突然又有个稍微远一点的声音传来,“启禀太后,官家带着一众侍卫正往这边过来呢。”

    “哦?”胡太后应了一声,然后一边轻吟着一边道:“来就来吧,让他进来好了。”

    听着这话唐秋月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里居然是大殿!胡太后居然在大殿里就这么**,相当于办公室里**做的事啊……

    唐秋月想起前世有几次碰到了几个小公司的合作伙伴就喜欢这种格调,不由得一阵恶心。

    不过拓跋诩刚好过来,也可以帮她缠着一下胡太后,那么她就有时间去准备了。

    唐秋月眼珠一转,然后立刻转身朝地道中跑去。

    等她再次有些气喘地回来的时候,大殿里已经没有了声音,唐秋月有点好奇,不对劲啊,怎么会没有声音呢。她又等好了会儿,见外面真的是没有人了,这才小心翼翼地推开了上面的入口。

    在昏暗中待的久了,猛然间再见光明,强烈的光线差点让她流下泪来。

    她适应了一会儿,随即轻轻地跳了出来,她身处的地方是胡太后宝座的后面,举目四顾,整个大殿都像是被台风肆虐过了一般,一片狼藉,整个大殿就没有个完整的东西,连胡太后的宝座都被掀翻了。

    按理不应该没发现地道吧?

    唐秋月站开了几步,才发现因为胡太后的奢侈,地上都铺上了厚厚的毛皮,所以地道口看上去并不显眼,估计正是因此才被拓跋诩给忽略了吧?

    只是拓跋诩人呢?胡太后人呢?

    唐秋月举步向外走,突然又想起自己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于是跑到浣衣房去偷了一套宫女的衣饰,一边躲在角落里听着那几个宫女的话。

    “天,天啊,你是没看到官家的样子,眼睛那么红,我都不敢去看他。”一个宫女抖抖索索地说道。

    另一个甚至有些呆滞,“他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我那一刻都以为自己已经死掉了,好,好可怕……”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官家,听说就是为了那个傻子……”

    “闭嘴,你这是想死吗?她是贵妃,要是你再说错,那就等着官家把你打死吧,没听说长华宫里的几个宫女不小心说了‘傻子’,立刻就被官家砍了头,那血冒的,把地上都浇了一大片,还好我是没亲眼看到,听说针线房的几个到现在已经吐的虚脱了。”

    几个小宫女齐齐地打了个寒颤,然后又有人道:“那太

    后那边是怎么回事,虽然官家和太后一直不和,可是也是相安无事,怎么……”

    “嘘,听说是贵妃不见了,官家说是太后将她掳走了……”

    “那刚才是怎么回事?”

    “太后当然不承认,然后官家把太后带到城楼上去……”

    后面的话唐秋月也没再听了,既然是知道了去向,她转身脚尖轻点,然后自屋顶上跳跃着往城楼赶去。

    远远地就看见黑压压的一片人,不管是城楼上还是城楼下,而最高的地方,正是拓跋诩一手抓住胡太后散乱的长发,一手拿着锋利的长剑压在她的脖子上。

    “你还不肯说吗,孤的阿娘,看样子你是真的不要命了?!”

    胡太后被他揪着头发,头费力地往后仰着,微张嘴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拓跋诩再次冷哼了起来,双目赤红,“从小到大你做过多少次这样的事情,你心知肚明,孤真是怀疑,孤当真是从你的肚子里爬出来的吗?孤所喜爱的你全部都要抢走,孤所厌恶的你偏要塞过来,你当孤是什么人?

    孤忍了你这么久,你是不是当孤还会在忍下去?这一次不可能了,孤忍够了,赶紧把孤的贵妃给我交出来,不然孤立刻要了你的命!你说,你是喜欢从这里摔死,还是喜欢被这把剑刺死了,这把剑,可是当初你送给大兄的呢……”

    他的语气竟然温柔了下来,可是眼中的杀意却弄得仿佛天上翻滚的乌云,随时都可能降下电闪雷鸣。

    胡太后闻言也开始激动了起来,剧烈地挣扎着,可是她到底是个女人,还是个整日生活糜烂的女人,那么点力道对于拓跋诩来说跟挠痒痒根本没什么差别。

    只见他攥着她头发的手往上一提,胡太后控制不住地往后仰着身子,闪烁着寒光的剑锋跟着晃动了一下,毫无意外地划破了她的皮肤,带出一串血珠来。

    “孤从小受了你什么对待你心里清楚,原本按照祖宗规矩,你这条命在孤登基的时候就该没了,可是孤还认着你是阿娘,即便是违背了祖宗家法都让你活了下来,可是你做了什么,嗯?整日地和孤这个儿子作对?你是想要干什么?是想要孤的命还是想要谋权篡位?又或者说,是你的哪个男宠有了这样的心思?!”

    他通红的目光像是来自地狱的沾满血腥的刀锋,像是冰冷凌厉的闪电一样朝成楼底下跪着的一片男宠扫了一眼,低下的人顿时全都低头俯身,表示臣服。

    拓跋诩满意地收回了目光,“说吧,贵妃到底在哪里?你说出来了,说不定孤心情好了就会放你一次。”

    他有些漫不经心地看向胡太后,一时没有留意,只见寒光一闪,他立刻侧身躲开,只是手里却只剩下了被割断的头发,而胡太后已经握着匕首站在了他两步开外的对面。

    “哼,我当然是要说出来的,那个傻子已经被我杀了,你就算找到了也是她的尸体,这也是我为什么总是看不上你的原因,你一个帝王,居然看上一个傻子,居然还为了她破掉了多年的隐忍,你怎么就不怕我设局骗你呢?你这么冲动又无能,哪里比得上你的大兄,你居然还相信感情,你说你能有什么大出息?!”

    拓跋诩额头上青筋直冒,大吼道:“你给孤闭嘴!”

    胡太后似乎什么都不害怕了,仰头大笑了一阵,那四散的断发将她整个人都衬托的憔悴起来了,“我为什么要闭嘴,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若是真正的帝王之才,又怎么可能留下我的命,当初老祖宗为什么要立下“帝王登基杀其亲母”的规矩?不就是防止再出一个窦太后之流么?

    我当初扶你的大兄登基,早就做好了被杀的准备,可笑最后居然是你登基了,还那么可笑地留下了我的命,既然你都这么愚蠢,我又怎么能辜负你给我的机会,我又怎么可能不干政?”

    拓跋诩怒而无声,目眦俱裂。

    胡太后又嘲讽地看了他一眼,“一个帝王居然还有喜恶,真是可笑之极,今日不用你来弑母,我只当是我偷生了这么几年的时间吧,我享受了荣华富贵,虽死而无憾!”

    说完,转身从高高的城楼之上决然跃下。

    闷闷的一声响,然后整个天地都似乎被染成了血红色。

    就像是那西天最灿烂的霞彩,在生命即将结束的时候,燃烧成了最绝望却最艳丽的色泽,深深地映入了每个人的眼,每个人的心。

    唐秋月长在高高的屋顶上,远远地看向了凝成雕像的拓跋诩,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虽然拓跋诩宠她是真的,对她的感情也许也有一部分事真的,可是他其实未尝没有拿她当借口除去胡太后的意思,只是没想到,胡太后的所作所为虽然深深地伤害了他,但是又何尝不是对他成为一个合格的帝王的推动力?

    然而这一切都和她没关系了,唐秋月最后看了一眼拓跋诩,看了一眼西天上金红的云朵,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唇边露出了自由飞翔的欢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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