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司寒,我暂时还不能见你,但是请你小心陆西贝,相信清颜,照顾好孩子们。】 看完纸条上的内容后,傅司寒倏然目光凌厉地看向怀中的宫清颜,冷冷地问道: “这真的是陆诗画留给我的纸条吗?” 陆西贝不是陆不凡的干妈和保姆吗? 而且陆不凡还说过,他从出生起陆西贝就在照顾他了,他很相信陆西贝。 为什么,陆诗画要让他小心陆西贝? 是陆西贝的身份真有问题?还是这个纸条有问题? “寒哥哥,你为什么这么问?诗画在纸条上写了什么?” 宫清颜一脸茫然地看向傅司寒,很是无辜。 傅司寒凤眸冷沉深邃地打量着宫清颜的神色:“……” 他在宫清颜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破绽,但是他竟莫名的不愿意相信这张纸条真的是陆诗画留下的。 宫清颜仿佛没有看出傅司寒眼中的怀疑,神色如常的柔声说道: “其实,不管诗画写了什么,你看看纸条上的字迹是不是诗画的,应该就知道是不是诗画写的了。” 傅司寒闻言收起眼中的怀疑,立刻垂眸仔细的打量纸条上的字迹。 这字迹…… 倒是的确是陆诗画的。 不过,他已经五年没有见过陆诗画写字了,不知道五年后陆诗画的笔迹是否有改变。 况且,身为跨国公司的总 裁,他也知道笔迹这个东西是可以模仿的。 傅司寒慢条斯理的折叠起手中的纸条,淡淡地开口问道: “你说你在洗手间看见了陆诗画了?” “嗯,的确是这样。”宫清颜有些心慌地看着傅司寒的动作,不知道傅司寒在想什么。 傅司寒漫不经心地将折叠好的纸条放进西裤口袋,凤眸意味不明地看着宫清颜。 “她和你说什么了? 宫清颜心情复杂地看着傅司寒的动作,脸上神色如常地说道: “没说什么,就嘱咐我把纸条交给你,然后她就离开洗手间了。” 她不明白,傅司寒这个有洁癖的男人,看完陆诗画留下的纸条后,为什么不直接扔进垃圾桶,反而收了起来。 “你难道没有问她,为什么不亲自把纸条交给我,反而让你交给我?”傅司寒眸深沉地冷睨着宫清颜。 “呃……”宫清颜呆滞了一下,随后有些愧疚地说道:“对不起,寒哥哥,我当时忙着处理手臂上的烫伤,忘记问诗画为什么要这么做了。” 傅司寒意味不明地蹙眉,直接跳转到下一个话题。 “她长什么样子?” 虽然他刚刚追着那个背影体型十分神似陆诗画的胖女人,但是不知道是因为他没有追到那个女人的原因,他莫名的觉得那个女人不一定就是陆诗画本人。 毕竟,五年前 的陆诗画爱他如命,怎么可能会躲着他呢? 宫清颜笑着回复道:“诗画,她还是和以前一样胖,但是她戴着墨镜和口罩,我没有看清她的长相。” “是吗?”傅司寒好看的剑眉微微蹙起,眸色深邃地看着宫清颜。 宫清颜心虚的下意识的点点头,强调地轻应一声:“嗯。” 傅司寒凤眸晦涩不明地打量着宫清颜:“……” 宫清颜被傅司寒打量的眼神看得心头打鼓,紧张地额头很快渗出细密的冷汗,不敢开口打破沉默。 沉默片刻后,傅司寒后知后觉地推开宫清颜,嫌弃地扶着宫清颜的胳膊。 “走吧!” “寒哥哥,你准备带我去哪里?”宫清颜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一脸娇羞地红着小脸说道:“带我去见妈咪吗?我已经一个星期没有见妈咪了,刚好我今天和你一起会庄园看妈咪。” 傅司寒眸色一寒,面无表情地看向宫清颜: “送你去医院。” 他找到两个孩子回到庄园后才知道,他母亲竟然没有听从他的意见,以他的名义代替他给宫清颜戴上订婚戒指,和宫清颜订婚了。 他本想对外澄清订婚的事情不作数,但是母亲却和他大吵了一架,气得当场昏迷被送去医院抢救了。 所以把陆西贝关进地牢那两天,他没有去找陆西贝,因为正在医院陪母亲 。 母亲拖着病体哀求他给宫清颜一个机会,让宫清颜顶着他未婚妻的头衔一年,如果他真的没办法爱上宫清颜,她以后再也不会强迫他了。 他看着母亲苍白的脸,不想再气昏母亲,只好勉强答应。 “医院?”宫清颜诧异的眨了眨眼睛:“为什么要送我去医院?我胳膊上的伤只是小伤,没关系的。” “你脚不是歪到了吗?”傅司寒闻言淡淡地反问道。 宫清颜心虚的立刻垂眸看向自己的脚腕,干笑着说道: “谢谢寒哥哥提醒,我刚刚都被诗画姐姐的事情转移了注意力,把这件事忘记了。” 她差点忘记,她正在装扭到脚了。 “不过,这个也是小伤,我买点跌打损伤的药物回去自己擦擦就行了。” 万一傅司寒把她送去医院,医生看出来没有任何毛病,岂不是社死现场。 “去医院放心。”傅司寒冷淡地丢下这句话。 “好的,那听寒哥哥的。”宫清颜顿时不敢再有意见。 她知道傅司寒说一不二,最讨厌别人忤逆他。 她现在可是柔弱又乖巧的人设,怎么能反驳傅司寒。 等上车后,她再给经纪人发给个消息,再让经纪人给她想办法吧! 她期待地看着傅司寒,柔弱地小声说道:“寒哥哥,我脚没办法走路了,恐怕不太好上车。” 如果狗 仔能拍到傅司寒公主抱,将她抱上车的画面更好。 这样众人就会认为,傅司寒宠她如命,以后在娱乐圈再也没有人敢得罪她,她可以嚣张的在娱乐圈横着走。 傅司寒闻言顺势看向宫清颜的脚,一秒便把视线转移到地上的手机上,对着司机命令道: “过来。” “傅总?”刚刚为傅司寒恭敬打开车门的司机,立刻跑到来,满脸疑惑地等着傅司寒的吩咐。 傅司寒二话不说直接把宫清颜推进司机的怀中,命令道:“把她送去医院。” “那您呢?”司机反射性的问道。 宫清颜也忍不住红着眼睛看着傅司寒:“是呀!寒哥哥,你让司机把我送去医院,那你怎么办?谁送你呀?” 傅司寒捡起地上屏幕碎裂的手机,冷淡地看了宫清颜一眼。 “不用管我。” 丢下四个字,他转身迈起大长腿,大步离开。 他不喜欢宫清颜,更不想让宫清颜赖在他身边一辈子,所以他不能给宫清颜一点点希望。 况且,他现在更想做的事情是…… 去警局把那个非要自首的陆西贝捞出来。 看看她到底想搞什么鬼? 另,他还急着把口袋里的纸条拿去做笔迹鉴定,再派人查清刚刚的胖女人是不是陆诗画本人。 在没有得到确定的结果之前,他不会随意的听信任何人的一面之词。 (本章完)